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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从渣得令人发指→百依百顺大忠犬,
受从软萌人畜无害→暗黑病娇大变态,
结局HE。
我爱虐身,虐身使我快乐
朔风凛冽,月如弯刀,不知何处传来的野狼嚎叫声糅杂在风中,宛如鬼泣。
荒芜的大漠草木稀缺,放眼望去只一片茫茫无涯的黄沙,白日里烈日烤炙着光秃秃的沙地,连空气都隐隐扭曲,简直就是巨大的蒸笼。然而一旦落日西沉,抓不住光热的沙子立刻冷如碎冰,寒气铺面入骨。
在江南水乡吹了十几年拂面杨柳风的顾挽风被漠北糟糕的气候折磨得脾气极差,好在这样的鬼日子似乎要过到头了。
他屈膝压着疑犯脊背将之死死扣在地上,一手钳着疑犯两只清瘦的手腕,另一只手“哗啦”抖开一副画像。
画像上绘的是他千里迢迢从江南追到漠北的疑犯。疑犯身穿圣火教服饰,奸淫掳掠作案数十起,上至名门贵女,下到贫寒村姑,不计身份背景,凡是有些姿色的黄花大闺女他一概糟蹋。偏生当地官兵们对他手足无措,他武功卓绝,来无影去无踪,事了拂衣去,却毁了一个又一个家庭。
顾挽风是驻江南十二州苍狼军的统领,宣州知州请他除祸时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控诉采花贼的恶行,他年方十六的幺女都遭了殃。他女儿性情刚烈,当夜就投湖自尽了,他结发妻子不堪打击,整日以泪洗面,哭得数次昏厥,痛不欲生。
两鬓斑白的刘知州老泪纵横的跪在他面前,声声泣血,“顾统领,这采花贼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刘某代那些冤魂、代我那可怜的女儿,求您缉拿人犯,以慰亡灵,还天地一片清明啊!”
顾挽风当仁不让。疑犯狡猾,一路上数次甩掉了他的追捕,越靠近漠北他就仗着熟悉地形越滑,本来顾挽风以为这次跟丢了就没办法继续追下去了,却不曾想一错身柳暗花明,疑犯竟在他身后不远不近的吊着呢。
他端详着根据受害者描述所绘的画像,然后眯着眼盯乖乖趴在地上的疑犯——圣火教的黑纹白衣,一柄细长的如勾的弯刀,西域人特有的高挺鼻梁和湖蓝色眼珠,连右耳上两个挂着银月耳饰的耳洞都完全符合。
顾挽风冷笑,放下画像从腰间抽出麻绳来,一圈一圈捆在犯人手腕上,将他两只手紧紧缚在身后,拎小鸡似的把他拎起来跪着。
犯人抬头看他,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盛满了委屈,坐在小腿上用生涩的官话小声道,“哥哥做什么这样凶么……”
顾挽风拧眉,盘膝坐在他面前冷着脸道,“少耍花招,老实交代,你有没有同伙?”
犯人扭来扭去的轻轻挣着手腕,眨了眨眼迷茫的道,“铜……铜货?哥哥我没有的嘛,银的哥哥要的吗?”
顾挽风从不是个好脾气的,眼下被大漠的风沙吹得更暴躁了,他横眉冷眼便是挟着风的一耳光,扇得犯人抢在沙地上啃沙子,“不说是吗?可以,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斤硬骨头!”
犯人小螃蟹似的在地上扭了扭坐起来,狼狈又可怜的望着顾挽风,用蹩脚的官话弱弱的道,“哥哥不气,我……我可以给哥哥找同伙……哥哥别打我么,我会听话的。”
顾挽风耐性奇差,犯人又磨磨唧唧连话都说不利索,他当即失了审问的心思,拽着犯人衣领将其生拉硬拽起来,把通缉令贴在犯人眼前冷着脸问道,“是不是你?”
犯人一脸懵懂的看着通缉令上的白纸黑字,那些端正的方块字放在他眼里与天书无异。可是他不敢说自己看不懂,哥哥这么凶,他说不懂会挨打的吧?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问,“是……是我的话,会怎么样?”
“押回江南。”
犯人迷茫的重复道,“丫?丫是什么意思么……”
顾挽风不耐烦的道,“就是带你回江南!”
犯人立刻眼睛一亮,湖蓝色的璀璨双眸直欲与天上的星辰争辉。他拼命点着小脑袋,连磕磕巴巴的官话都说得更利索了,“是我是我是我!”
他叫穆桑,已经偷偷跟在很英俊的哥哥后面好几天了,他感觉自己懂得了什么是“一见钟情”。霍尔师兄当初带了个中原人回圣教,和他们讲起来就称是一见钟情。阿姐说他已经十六岁,已经长大了,可以和爱的人在一起了。
穆桑想和漂亮哥哥在一起,虽然他很凶,但还是怪自己不好呀,如果不是他没有铜货哥哥一定不会这样的。
顾挽风眸色更冷,手指一勾拽住穆桑腰带上的银饰环扣,拉着他向城中走去。城中设有官驿,以顾挽风的身份入住在这边陲小城已经很让他们受宠若惊了,接风洗尘的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只在留宿上犯了难。
管事觑着好奇的东张西望的犯人,点头哈腰赔笑着问顾挽风,“顾爷,这位……怎么安置?”
顾挽风右手绕到颈后按着脊骨,淡淡的道,“一个采花贼,关到柴房里罢。”
穆桑澄澈的眸中闪过掩盖不住的惊慌和愧疚,他雪白的牙齿咬着下唇,深深地埋下了头。原来他们中原人这么爱惜花草,他只是随手采了几支路边的米依花就要被讨厌、被惩罚。
他垂头丧气的蜷缩在破败的柴房里,鼻息中充斥着腐朽发霉的稻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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