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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一点也不生气。
“今天我很伤心,有困难不找我,随便找别人?制造完麻烦想起我来了?如果你再做这样的事情,我就没你这个朋友!”
我声音不高,她像受惊的羊羔一样缩着肩膀,不敢看我。
“雨,求你了,这件事情……我……”洁眼里不住的涌出泪水。
“我去解决,你,自己去卫生间跪搓板!”我放下一句话,转身出门。
洁家境比我的还要窘迫,所以毕业以后和我一起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打工,这个时候,我们的工作刚满试用期。试用期每个月几百块的工资,有一半付了房租,另一半勉强生活。
洁借了钱。借了一个同事的钱。男同事。为她生病的母亲借的。
过了没几天,这男同事就催她还钱,她没有,那男的就说,做女朋友就不用还了。洁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就被那男的强吻,哭着跑了回来,问了她几个小时才说实话,让我连发脾气的心都没了。
我徘徊着,午夜的感觉很冷清。
洁的性格本来就是优柔寡断的,最可恨就是有事不说,这次搞出这么大动静来,一时真让我不知所措。
不知多久,天边露出一抹青白,我咬咬牙,走向路边电话亭。
“二姐。”
“老疙瘩啊?你怎么样?挺好的吧?”
“……”
“喂,你怎么回事?说话啊?”
“……嗯,我很好,什么事都没有。但是要用钱,别问干嘛,你和姐几个商量一下,五千。”我一口气说完,静静的等着。
电话那边,是我的把子,四个人戏称四人帮,从小互相吃别人妈妈的奶一起长大的。
“……苗还小呢,卖了可惜,等一个月行吗?”二姐的声音似乎隔得好远。
“二姐,我急用。”
“知道了。”
电话的盲音刺激着我的耳朵,我失神的看着插在话机上的电话卡。一个月,嫩苗现在卖顶多七、八分,过一个月就可以卖一毛五到两毛了……我想着,失神的往家里走。
“起来吧。”我有气无力的说。
洁慢慢的扶着马桶一点点的把腿伸开,两条腿都摊开了,她坐在地上,抱着腿直叫。懒得看她,我进屋躺下。
过了好一阵子,洁扶着墙慢慢走进房间,在我旁边艰难的站着。
“躺下休息会吧。”我起身扶着她。
“以后有事先和我说,今天在家歇着吧。”
我帮她脱了衣服,裤子小心翼翼的拉下来的时候,我看见两个印着紫黑色搓板纹的小腿,她大概是挪了几次地方,痕迹有些重叠的地方显出血痕来。用酒精帮她擦过,我简单的做了一点饭,她不吃,我也没胃口,就放着没动。
下午取了钱,我和她一起找到那个男人。
洁直接把钱摔到他的脸上,说了一句:“两不相欠!”
我们换了工作,后来因为身体的原因,我回老家当了老师,她则渐行渐远,杳无音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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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四人寝室的尾声了,不过不在寝室发生,单独写一贴。
寝室的故事没有更多要写的,简单的惩罚是有的,严厉的惩罚只针对重大的错误,我打过六个人,没有人超过三次重罚,我不会重打一个人超过三次,因为我会失望,失望,就等于那被罚的人失去了我这个朋友。
现在,如果说SP的话,我仍然会保持我的原则,一般的问题无所谓,涉及到原则,涉及人生道路的重罚,不会超过三次。
七年前最后一次打人之后,直到现在,我走进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世界,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实践,SP,我没实践过,虽然我动过手,但我想,那是不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