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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带着可可与赵传来到了衙门,还没到进到公堂,可可就听到了一声惨叫,与赵传对视一眼,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两人急急的跑到了公堂。
公堂上,税监官正对方天豪用拶刑,一左一右两个官差,各自向一边用力拽,只把方天豪夹得啊啊惨叫。
可可两人一见,急忙推开了两个官差。一把抱住方天豪,看着十根手指满是鲜血的方天豪,焦急的叫道“爹爹”
税监官一拍惊堂木,喝到“大胆丫头,竟敢惊扰公堂!你是不是也想尝尝十指痛心的滋味?!”
可可气不过,站起身来瞪着税监官道“我们方家所有的黄金白银都已经被你掏干净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爹!”
税监官一指可可冷笑着道“方可可,你少装穷!你们方家在这边陲一带以穷奢极欲排场惊人而闻名,又怎么可能只有这么一点钱呢?”说着似是为了更加形象还边掐着小拇指
可可闻言心下更是大怒,强压着心里的火气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方家挣得多,花的也多。方家所有的钱,我都已经交干净了,现在什么也没剩,剩下的只有我和我娘两条命,你要不要?!”
税监官闻言又是冷笑一声,“哼!看起来本官不用刑,你们父女是不会老老实实的合作的,来呀!继续用刑!”
两旁的官差应是,方天豪一见又要用刑,急忙叫道“不要啊,不要啊!”
可可到底只是个少女,见状更是带着丝丝哭腔的道“我们父女说的都是真的!方家大豪园里的金银珠宝已经交的一干二净了,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搜!”
税监官理也不理可可,狠狠地一拍惊堂木,喝到“用刑!”
赵传急忙拦住,“等等,等等.前段时间方家为了开拓府业,曾经将十万两白银,挪到江南去运作,我已经派人去处理此事了,但是一时半会儿也难以调度回来,大人你总得给我们些时间把。”
税监官看了赵传一眼,道“没钱?没关系你们方家欠税五十万两白银,加上罚金五十万两,一共是一百万两扣除你们之前叫来的五十万两,从今天开始每十天为一期,每期得叫十万两!交足了五期,一直交清为止。到期若是叫不出银子,那…方天豪你就得吃五十棍子!再加一百拶还要加夹杠四十。”
方天豪闻言顿时口齿不清的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再打我不死,我手足也会残废的。”那般摸样,哪是一个惨字了得!
税监官却是丝毫没有同情心,依旧道“你别跟我说,跟你宝贝女儿说去!”
可可站起来,一咬牙道“赵传前些阵子给我们方家算过,方家历年来隐瞒的矿税不超过二十万两你已经收了五十万两了,你还不满足!就算我们把江南的钱挪回来那也还欠着四十万两,我上哪去筹这笔钱?你不如把我们父女给杀了!”可可越说越气,脱下脚上的短靴,一把朝税监官砸去,“你王八蛋!”
这一下直把税监官砸的官帽歪斜,大怒道“这丫头,来呀,给我重打三十大板!”
赵传见可可要挨打,急忙站出来“大人,您别打她,要打打我好了。”
税监官一听,心里顿时活泛起来,看一个二八芳华的少女光屁股挨板子,那可是一件惬意的事情,可是若是旁边加个男人,那可真真是大煞风景。于是说道“来呀,把这个赵传给我叉出去!”
上来两个官差,架着赵传就扔了出去。
又有两个官差搬了刑凳上来,压着可可要趴上去,可可挣脱开官差的手,怒道“哼!我自己来,不用你们”说罢,就是趴了上去,胳膊往下巴上一垫,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可可身穿了一件淡紫色的裘袍,裘袍不紧不松,却正好把可可那姣好的身材显现出来,尤其是那挺翘的娇臀…
见可可就范,税监官眼中淫荡的光芒一闪,给一个衙差打了个眼神。
那衙差顿时会意,黑然一笑,上去就要掀起可可的裘袍,感受到衙差的咸猪手,可可顿时一惊,就要挣扎,上来两名官差一左一右的压住了可可挣扎的身形,方才那衙差一伸手将裘袍掀了上去,顺带着将裤子也褪了下来。
感觉到臀上一凉的可可顿时发出一声尖叫。
两瓣挺翘的臀儿浑圆饱满,白晢细腻。虽然略显青涩,却也初具规模。比不上贵妇人的肥大,却有一种少女的娇俏,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上来两个面带猥琐笑容的衙差,往手心吐了一口吐沫,提着枣红色大板,左右立在可可身旁,只待税监官一声令下,就要上去将那娇臀好好的蹂躏一番。那粗俗的摸样丝毫没有任何的官差形象,反倒是像极了那些流氓,土匪。
税监官喝到“还不快打!”
终于等到了命令,左边的衙差顿时高高举起了板子,狠狠地打在了可可的臀上,一块枣木大板正正的打在中间,几乎覆盖了少女半个翘臀,屁股被打的一阵弹跳。
可可感受到剧痛,柳眉一皱,有心叫出来,却又抹不开面子,让这个可恶的税监官看了笑话。死死地咬住嘴唇,咬到发白,却也不肯叫出声来。
“啪!”
“啪!”
“啪!”
随着板子落下,姑娘光滑的额头上冒出了丝丝的细汗,一张俏脸发白。屁股上却是通红一片,两瓣翘臀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板子深深的亲吻,知道通红为止…
“啪!”
“啪!”
“啪!”
“…”
可可终于是有些忍不住,就算是死死地咬住下唇,喉咙里还是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啪!” “唔~~”
“啪!” “嗯~~”
“啪!” “哦~~”
“…”
板子一五一十的打完,可可的屁股也变得通红肿大,比之前的白晢饱满,现在却是好似两个大大的馒头,让人心生怜意…
板子打完,衙差才恋恋不舍得放下板子,还咂了咂嘴,似是在回味。
还是刚才那个衙差上前来,想为可可提上裤子,刚才被他占了便宜的可可又怎能会叫他如意,颤声道“不用你管,我自己来!”
衙差嘴角划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这个小美人自己给两瓣刚刚挨过三十大板的屁股提上裤子。
反手摸上下裤,缓缓地从刑凳上下来,裘袍一下就落了下来,尽管是轻轻的一触,却也疼的可可倒吸了一口冷气,咬着牙提上裤子,盖下裘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