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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德教授是大学里头有名的严肃+严厉的数学系教授,年方块60了,老伴早亡,没有孩子。
鱼鱼快30了,城郊结合部的孩儿,曾上过思德的课,脑子不聪明,天天光问问题,跟大长今差不多。毕了业以后,俩人接触了几年,决定结婚。好像没有太浪漫,但却是互相恩爱,有了家人和老夫老妻的感觉。女方家里当然不同意嫁个糟老头子,于是先斩后奏,偷偷结了婚,住进了思德家。
思德对学问的执着和严肃带到骨子里的。在家里当然也不例外,也可能是鱼鱼所喜欢的吧。俩人没有过多的恩爱的话,却好像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思德的教师病不可避免的带回家。也是鱼鱼既是他学生又是他老婆的双重身份让他倍感舒服。
思德对鱼鱼说,我也没孩子,学校钱给的也不少,我不需要你现在挣钱,我要的是你学历和学识的提高,否则咱们没有共同语言,对婚姻没有好处。鱼鱼辞了职,暑假在思德的老公+老师的监控下,考研。 思德说,你要是凭我关系继续进咱学校读硕博的话。我可以办到,但你必须每次考试考第一,并且在90分以上。
鱼鱼考研期间没少挨训挨打,也不想在本学校考研,谁知道,考的分刚刚够本校的分,别的学校更去不了了。靠着思德关系起码面试顺利通过。进了经济法专业。为啥老头给她选了这个专业,首先系主任跟思德范顶,不会给鱼鱼任何好处,其次思德要求鱼鱼考司考,对于鱼鱼半木头的脑袋,还是适合死记硬背的。最后两个系在一起,每次如果要印卷子什么的都会公用外面的打印机。所以每次考试思德都会知道。
第一次鱼鱼系主任随堂考试,就5道题,拿了个4分回来,就对了2道。她心想完了,第一次就拿个这分。屁股不自觉的痒痒一下。
晚上吃饭,思德问,今天有什么告诉我的么。鱼鱼一口饭刚塞嘴里,没咽下去。筷子和碗停在半空中。“恩,吃完饭我到您屋跟您说。”
在家里,鱼鱼还是习惯把思德当长者,必竟跟她爹差不多岁数了。思德无论在哪,跟谁说话都是很威严,老师学生都很怕他,尤其是那双眼睛跟刀一样,别人不敢跟他对视。
收拾过碗筷,鱼鱼心里极其沉重,拿着卷子进了思德的书房,宽敞明亮,看不出家具的新旧,四面书柜。
“今天考试了”
“考了多少”
“这是卷子”鱼鱼把那张充满3个红叉的纸给了他。
思德从来任何事情不表于脸上。皱了一下眉,仔细端详卷子。抬眼看看她,鱼鱼站在他座位旁边,立刻把头埋下去。
教授站起来,从古铜色的书柜抽屉里拿出戒尺。什么都没说。
鱼鱼很自觉地把左手递过去。教授说过,右手是写字的,左手是挨打的。
思德用很平静但很有底气和毋庸置疑的声音说“我说过什么”
"要考90分以上"
教授每次都是错要很明确的让你知道你错在哪。
他左手抓紧鱼鱼的左手,右手持着戒尺,打下去。虽然扬的不高,但很有内力。每打一下,鱼鱼脸都抽动一下。思德的那种威严,让鱼鱼不敢躲不敢哭,就像老师教育学生一样。打到30下,手像针扎一样疼。紫的肿的跟馒头一样。鱼鱼开始默默的流泪,那种威严让鱼鱼不敢出声儿。打了60下,思德松开鱼鱼的手,一下子钻心的痛。鱼鱼这才跟小孩似的,( ⊙o⊙ )哇一下哭出来。
思德没有看她,叹了口气,把戒尺放回原处。坐回到他的木椅子上。
“我知道,她考试肯定是上课讲过的吧,否则她不会考。”
“即便你跟我说她没讲过,我记得书上有答案。你看书了吗?”声音依然平稳,但很有力量。
“讲过,书上也有,我没背”鱼鱼低头说到。
“那好,以后每次上完课把你觉得该被的东西,给我背一遍,还有明年开学时候要把司法考试考下来。我会给你一个时间表,每周我都要验收。”
“哦,知道了”
“拿东西去客厅吧”
鱼鱼知道,拿起放在书桌下面的搓板,把下身脱了,跪客厅,手抱头。
等思德把手头作业处理完。走到客厅,从屋角青花瓶里面,抽出鸡毛掸子,这是被改良过的,上面毛很稀疏,下面的棍很长是粗藤条的。藤条外面还有两个套,一层是细铁管,外面一层是漂亮的塑料钢管。
思德先把两个管取下,手持鸡毛掸子。鱼鱼把手放下,撑住地面,上身平行于地面。等着挨打。
没有任何征兆,只听藤条划过空气,搜的一下,达到鱼鱼屁股上,立刻出现一条印。“啊”。 每次思德打的不快,好像每一次都跟游戏长体力一样。无规律的 啪 又是一下。鱼鱼屁股上立刻一条深印。像刀子割一样,像被烫了一样,不敢大叫,因为她知道,大叫也没有用,60下,一下一下都要挨完的。
思德没抽一下,都像做学问一样认真和毋庸置疑。
紧紧10下,鱼鱼屁股上从上到下,整齐,平均的10条印。
没有15分钟,鱼鱼撑在地上,汗流浃背,思德打的慢,疼痛慢慢袭击了全身,加上左手根本不能碰东西,全部重心压在右手上。
到了30下,从每次的叫到默默的哭出声儿。鱼鱼觉得屁股任人宰割了,只能迎接着下一次剧烈的疼痛,原来很少被一次打这么多啊。
红红屁股上清晰的排列一柳柳立刻肿起来的鞭痕。再肿的地方再打,有的地方就会破皮了。
40下,换家伙,每次最后都要10次钢管10次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