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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乾德6年6月,卞州泰府的一个大宅院里红灯笼挂得到处都是,喧嚣的声音无处不在。
今天是艾府少爷娶亲的日子,新娘是白府的大小姐,正是门当户对的一对大家族。
新郎名艾祁,今年才十七岁,却已是一表人才。此时他正焦急地走在去新房的路上。
“还好。”艾祁心中暗想,小香“倒酒”的水平真不错,自己总共才喝了三杯酒,剩下的都是水。等明天得好好赏赏这个漂亮的小丫头。
“少爷来了。”一个老妈子大声喊到,当然不是喊给艾祁听的,而是喊给屋子里的人。
四个老妈子一齐走出,开始了一长串的祝福话。
艾祁不是一个性子急的人,但此时他却非常的着急,心里好象有一只小兔子在挠。
好不容易五个老妈子放开了门,艾祁连忙跑了进去。
几个老妈子笑着摇头,少爷今天还真是心急啊。当然,换谁都一样。
几个老妈子悄悄地向外面招手,总不能让少爷太难堪啊。
打开房门,红烛下一个满身红色新娘服装的苗条少女正跪在地上,身体挺得直直,双手平伸,雪白的小手上捧着一只翠绿的长棍。
卞州泰府,那是有名的教化之地,规矩多得如同县学学政周举人老爷子偷看丫环洗澡的次数。
按规矩,每个少女在十三岁时都要开始制作一个工具――专名叫做家法,是专门给未来的丈夫管教自己的。少女们对这个将来一定要用到自己身上的东西自然不敢轻心,纷纷利用聪明才智,家法做得是越来越精巧,精巧到成为艺术品。后来丈夫们也发现了家法的秘密,又加了一项:如果家法损坏了就由丈夫自己制作的新的,少女们的家法才又实用起来。
此时在艾祁手中的是一个翠绿色的竹棍,手指粗细,两尺来长,发出圆润的光泽,看来已经精心打磨了许久。
艾祁接过家法,掀起了新娘的盖头,一个满是羞涩与不安的甜美脸蛋出现在艾祁面前。
“表姐。”艾祁轻声叫道。
“夫君,奴家不敢当。”新娘低下头。
新娘名叫白纤纤,是艾祁的表姐,大艾祁一岁。两人算是青梅竹马,今天能走到一起让双方都是心满意足。
艾祁心中有些苦楚,两人算是两小无猜,无话不谈;但今天成为夫妻后,按照礼法表姐就不再可以抬头看他。
“纤纤。”艾祁看着眼前的少女,美丽的脸宠上满是紧张和羞涩。“我会对你好的。”
“夫君,奴家知道的。”
“不许自称奴家。”
“纤纤知道了。”说完,突然俏皮地笑了。
艾祁也笑了,两人心事相通,也不必多说了。
纤纤还保持着跪姿看着艾祁,轻轻地眨了下眼。艾祁会意,忙拿了两怀酒过来。
交杯酒。
按照卞州泰府的规矩,无论是新娘还是新娘的家法,今晚都要由新郎用第一次。
艾祁扶起了新娘,让她坐到一边。然后拿起了厚厚的家规,开始大声给新娘朗诵。声音这么大当然不是只给新娘听的,而是给外面那堆人听的。
跪听家规,这是新娘的第一关。反正别人也看不见,艾祁就让亲爱的女人少受点罪了。
半个时辰后,口干舌燥的艾祁接到纤纤双手捧给他的茶,一口灌下又开始念家规。纤纤雪白的双腕让艾祁心头乱动,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总算是念完了家规,要开始新娘的下一关了。
“夫君,谢谢您的关心。只是,下面就不能做假了,会被人发现的。再说,纤纤……也应该让夫君管教一次,毕竟我不再是女儿家了,总要适应的。”
艾祁也知道,心爱的女人下面一关是必需要过的。他拿起了手中的竹杖对妻子说:“你怎么做了这么一件东西,打人又痛,声音又小。”
纤纤红了脸:“人家怕人听到……”
艾祁叹了口气,对纤纤说:“开始吧。”
艾祁下定了决心,抬起手,拍在了纤纤的屁股上。
堕落总是第一次最难。艾祁开始喜欢上了打屁股的感觉,手重重地拍打在屁股上,富有弹性的屁股诱人的抖动着,慢慢由白变红。清脆的击打声。
很快纤纤的整个屁股已经被染成了粉红色,艾祁停止了击打,刚才的那一轮击打让艾祁有些累了。纤纤无力在伏在夫君的腿上。
又一下,纤纤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大声惨叫着。
打了几下艾祁就停止了,纤纤终于哭了出来。
艾祁松了口气,能够哭出来就表明打得还不是太重,没有超过妻子的承受力。
接下来的击打顺利了许多,击打声、哭声、叫声掺杂在一起,很快就把妻子的屁股打得惨不忍睹。
终于,艾祁停止了击打。纤纤无力地趴在床上抽泣着,艾祁轻声地安慰着她。
还是纤纤先从击打中恢复了过来,对温柔地夫君说:“该……该……”
艾祁一下子醒悟过来,忙过去开门。
纤纤害羞地把头埋在枕头里,一群女人在她身边唧唧喳喳地祝贺着艾祁的母亲。
祝贺很快就结束了,一群女人都不会在这种时候耽误时间,很快都走了出去。
艾祁的母亲走在最后,她掀开了枕头,看到了纤纤梨花带雨的面容。
艾祁的母亲按住了纤纤没有让她起来,对着她最当年最喜欢的外甥女,现在的儿媳,在她耳边轻轻说:“委曲你了,孩子。谁让我们是女人呢。”
艾祁关上门,看着床上梨花带雨的妻子,轻声安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