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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遐想明星:王雪洋
巧玲从一场春梦中醒来。当车老板的老公被生产队派到山里拉煤去了,一铺炕空荡荡的,月光从窗中倾泻到炕上,炕席闪闪发亮。
巧玲醒来时,花布小裤衩的裆里湿了一大片。她用手一再揉按着小肚子下面粘乎乎、凉飕飕的那个地方,还是不能止住那儿不由自主的搐动,她燥热的肢体渴望着异性的抚摸、挤压和搓弄……终于,她一骨碌起身,把小裤衩扯了下来,用它在腿档里抹了几把,扔到地下。抬手从炕沿上方的挂杆上捞下那条女式单裤,两脚伸进裤筒里穿了起来。赤着脚就去够炕前地下的两只帆布鞋帮已经穿得软塌塌的白力士鞋。她趿着鞋把扔在躺柜盖上的粉的确凉小褂子捡起,一边往外屋地走,一边穿。到水缸边舀了一马勺水,先喝了两口,再撩了些水润了润自已的一头披肩发,就匆匆地拔了门闩,朝院子里走。到了屋外才边走边提着鞋后跟,她要上哪儿去呢?
她家新盖的三间平房,矗在村头以东半里外。所以她走出院门,一点也没有惊动村里的狗。只有远处水泡子里的蛙声依然。她拐过门前的那一大片已经比人还高的苞米地,向北走去,白力士鞋在土路上几乎是无声无息的走着。路面被密密的苞米的影子复盖着,只偶而漏出一条条的月光。又走了一阵,两旁的苞米地到了头。前面是一片瓜地了。她知道生产队长陆才夜里在看瓜.,她就是找队长幽会的。
看瓜的窝棚就在地头的路边,可是队长不在窝棚里,而是靠在一棵大柳树的根部,卷烟的烟头抽得时亮时暗。他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短裤。结实的胸膛被月光勾勒出清晰的肌块。手里提着一把镰刀,刃口在月光下闪闪放光。巧玲一见他,就放快了脚步,恨不能一下扑到他的身上,把脚下的草丛踩出了动静。他从她的身影上就知道是巧玲来了,弹簧似地站起了身子,把飞扑过来的她紧搂在怀里,急促地在她的俏脸上乱吻一气,俩人都喘了起来。
巧玲一边解着小褂子的扣子,一边把队长往窝棚里扯。队长说:“棚子小,又闷热。不如上树趟子那边去干!”就把巧玲身子横端着,穿过树趟子,走到那条由树趟子和苞米地夹着的小道的堵头,把她放到地下坐着。巧玲对这块地方也很满意,就把褂子脱下来,铺在地上,又把裤子也脱了,也铺在地上。把上身剩的一件白色汗衫撩到一对奶子以上,躺下了身子,劈开两条大腿,便欣快地闭上了她那对乌溜溜的大眼睛,准备全身心都让队长好好“干”她一番。在他压到她的身上时,她甚至于快活地叫出声来。
但是,只经历了短暂的狂欢,她忽然听到她老公的沙哑的怒斥声:“好一对狗男女!大月亮地里干这种丑事!”她马上听到棍棒打在赤裸皮肉上的响声,感觉到有人扑到队长的身上,把他从她的身上翻下来。她一睁眼,就看到她老公和队长两人抱在一起在地上滚着。当兵复员的队长,毕竟有些身手,弓起腰把他老公一下从肩膀上来了一个背摔,迅速地摆脱了纠缠,连短裤都不要就光着腚落荒而逃了。她老公被摔得不轻,大喊了一声,定定神爬起来,却已经失去了再追打的勇气。转身便来收拾巧玲。
巧玲毕竟心是慌的,身子是软的。刚坐起来从身下扯出裤子来套,却被老公劈手夺了去,而且光溜溜的左胯上狠狠捱了一棒子,疼得她身子弹起来。她老公其实早就回来了,在院里看着她出门的。是带着绳子和棒子掩在她后面来捉奸的。现在果然捉了双,虽然有点惧怕队长,不敢真声张起来,闹个鱼死网破。对自已的老婆总是不能轻易放过的,不然这口气实在难咽哪。所以,他拿出绳子来,把巧玲的双手倒背着捆了起来。用棒子赶着往家走。他把巧玲的裤子、小褂和队长的短裤和镰刀都作为战利品往家拿。巧玲心虚极了,一点不敢执拗,羞得脖根都赤红赤红的,只好光着屁股在月亮地里一步一步往家走。好在野地里没有旁人看见,还不算太丢人。棒子一下下抽在屁股和大腿上,疼是疼,可她一声不敢吱,生怕让人听见,招来更大的耻辱。只是咬着嘴唇,低着头,默默地流着泪。
她老公也不愿声张起来,让全村人都知道这件事。所以只是轻声咒骂着,把无名的怒火发泄在对巧玲的抽打上。打得巧玲趔趔趄趄的,有几次险些跌倒在路边。但她始终熬着痛,不出声,也不敢讨饶。打得太重了就小跑几步躲一躲。月光照着她的几乎全裸的扭摆的身体,在她老公心里勾起的欲火,抵消了几分怒气。
回到家,老公勒令她跪在里屋的门槛上。解开了双腕上的绳子,要她把双臂向前端平了,平托着一根秫秸,开始了审问。
老公把里屋灯龛的煤油灯点上了,在炕沿左上方的光源,从侧面照到只穿一件白汗衫和一双白力士鞋的巧玲身上,因为她是朝着外屋地跪的,所以只把她的背后照出一个明亮的轮廓,而前面则埋没在模糊的暗影之中。老公从炕琴上拿起那块用作“家法”的枣木板子,一下一下打她的被灯光照得亮亮的小巧而结实的屁股了,发出有节奏的叭、叭、叭、叭声。这比在路上捱烧火棍下自然还要痛得多,她便低低的叫唤起来:“啊、啊、啊、啊!”
“说!你这臭不要脸的小骚货,什么时侯跟陆才搞上的,搞过几回啦?”老公下手更狠了:叭!叭!叭!叭!
“啊呀!啊呀!我说呀――!不要打啦!”她疼得把赤裸的下半身前后来回扭动着。
“我跟他才搞上的,这是头一回,真的!”她扭过头来,用大眼睛乞怜地看着老公。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
老公显然不信这样的供词,下手更快更重了。
“啊哟哇!疼死啦!今年开春就搞了,回数说不清啦!”
“好你个回数都说不清啦!我揍死你这个小破拢
他嫌这样打她身子可以前后来回扭动,打得不解恨,一把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到炕边上,上身伏在炕上,肚皮贴在炕沿上,撅着屁股,双膝跪在地上。他左手按定了她的腰,右手抡着家法板子,一下一下狠狠打巧玲的光屁股,
叭!!!叭!!!叭!!!叭!!!
巧玲的屁股已经全部打红了,又亮又烫。她在板子下不停地左右来回扭摆着屁股,脚上的白力士鞋胶底在水泥地面上挠动着,吱咕吱咕响。
“我再不敢了呀――!再不敢了呀!好人儿你饶了我这回吧――!饶我吧呀――――!”
叭!叭!叭!叭!
他的下手轻了一点,毕竟他还是挺疼他这个大眼睛会说话的俊俏媳妇的,这张虽然不大但弹性特足的屁股,给过他很大的享受和满足。
“好老公啊,我往后再不敢乱搞,真心只跟你一个好,天天都让你干个痛快,想咋的就咋的。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叭!叭!叭!叭!
在他板子下的那只诱人的屁股左右扭摆,勾起了他要“干”她的强烈欲望,他的命根子暴挺起来,便把板子一扔,裤子朝下一褪,急急忙忙从后面进入了巧玲的身子。巧玲忍着屁股上热辣辣的伤痛,尽心尽力配合着老公干了起来。因为刚才和陆才实在没干痛快哪!
但是,老公并没有就此终止对巧玲的拷问。在他和巧玲干事而得到性爱的满足的时候,他的妒忌心也同时在膨胀。当他到达“一泻如注”之后,他把仍然气咻咻的巧玲,从炕上拉起来,用漆包线缠住双腕,吊到门框上方的横枋上,他们家的门框不太高,所以巧玲的两只脚还可以刚好站在地上。老公换了一根用细皮条编的小鞭子来打她,虽然比硬木板子细得多,但打在屁股上,鞭鞭都陷进肉里,就像刀子一下一下割。她可嗓子号叫起来。
“喔――!噢――――!喔哇――――!天爷呀――!“
她的两只脚在地上乱捣着,身子旋转起来。
“说!陆才给你啥好处,你颠着狗腚送给她操?说!!!“
啪!啪!啪!啪!清脆的着肉声的间歇中夹上了呜呜的风声,比打板子时更森人了。
“喔哇――!他给我派轻巧活呀!……让会计给预支工分钱,队上分的东西多给点啦!”
啪!啪!啪!啪!
他想起队长用小恩小惠笼络自已的老婆,却为了便于占有她就派他比别的车把式更经常地出长途车,下手就更重了。
“喔唷哇呀――!疼死我啦――!盖新房的房基地也是他批的呀!我也是为了咱家呀!这回分口粮也多分了三成……又不是我一个人吃的啦!”巧玲痛哭起来。抽动着全身。
她的被灯光照亮的屁股和大腿后方,已经暴起了一条条清晰凸起的鞭痕。他又心疼起老婆来。终于,他替巧玲解开了捆住的双腕,斥令她趴到炕上,准备对她做最后的惩戒了。他估计她的满布鞭痕的臀腿要是再捱硬木板子,很容易皮破血流,所以就从她脚上扒下了一只白力士鞋,打算用柔韧的橡胶鞋底来结束对她的处罚。但是这时,他发现了被巧玲扔到地下的那条湿粘粘的小裤衩,他的怒气又上升了,抡圆了臂膀把鞋底狠狠地甩到她的屁股蛋上,恶气恶气地骂她是臭不要脸的臊货,一天不操就卵髂寻镜睦面蛔印G闪岜淮虻眉叫起来,竭力分辩道:“方才我睡着做梦,是老公你搂着我,喊着‘小玲子,亲亲小妹子!’我才出了这么多的水。我想你,也是不要脸呀?!死鬼呀!”
他无从追究她的里到底梦见了谁,反正还是打够了她二十鞋底,就慌不迭地把她赤裸的身体翻转过来,熄了灯。他轻轻喊着“小玲子,亲亲小妹子!”,在仍然铺洒着月光的炕上,同她又干上了……
2006/1/5 下午 12:45:01发布于暗夜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