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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遐想明星:苗圃、赵雪莲、周韵
八十年代初,正当日本电视剧《排球女将》热播之时,我从省乒乓球队下到省体校当乒乓球教练。体校的少年组女队水平不错,要我再训练一下,参加省里的选拔赛,希望参加全国性比赛。
那时,中国女排在日本魔鬼教练大松博文的训练下,成为世界冠军,振奋了全国人民,也成了体育界的榜样。大松式的打屁股也就在各种训练中流行起来。我虽是一个女的,在训练体校的那些年纪还不满十八岁的可爱小姑娘时,也硬起心肠时不时打骂她们,作为达到高强度训练的辅助手段。至于超体能高强度训练的细情就不必详述了。
一年后,在省里的选拔赛上,体校和省实验中学的女队相遇。我派了苗青、赵雪娟、周珊珊三个参加团体赛。结果是苗青单打胜了一场,她和周珊珊双打胜了一场。赵雪娟两场单打全输了。决定性的一场单打时,苗青先胜了一局,第二局打到23比22领先,却连失2分输了一局。影响到第三局也输了。这样就被实验中学淘汰了。
比赛是在体校的体育馆进行的。赛后,我气急败坏地把三名参赛队员都关在更衣室里,不准回宿舍,听候处理。到我勿勿回食堂吃了点东西,把吃了晚饭的其余五个乒乓球女队员召集到体育馆里,再到更衣室去叫她们出来时,看到她们仍然站在衣柜前的长凳旁,连坐也没坐。都在抽抽搭搭地哭。三个人都没换衣服,仍穿着比赛时穿的有白袖边和白领边的天蓝色球衫,大腿两侧有白杠的黑色短球裤。脚上都是那时流行的帆布白网球鞋。苗青习惯不穿袜子,其两个都穿的白短袜。衫裤都被汗水湿透了,可都伤心的哭着,也没顾得上换下。我看她们这副模样,也心疼她们。可我的责职是要把她们带成出色的运动员,所以不能因为可怜她们就放弃了必须的惩罚啊!
我把她们带出更衣室,经过走廊来到尚未搬走乒乓球桌的大厅时,摸到了赵雪娟的头发,她的梳成双辫的一头乌发,也仍然是湿漉漉的,一股汗味。可见比赛时她是尽力拼搏的。只是技不如人才输的。但她技术提高不够快,难道不是应该怪她自已吗?这个已经十七岁的女生,平时太爱美,总是一副玉女临风,顾影自怜的做派,舍不得下死劲练基本步法和猛烈的抽杀、扣杀,我一再批评而没有全改。今天两场全输,是自食其果了。
来到墨绿色漆着白边的乒乓桌前,我向已经排成一排在等候我训话的女队员,发出了“立正!”“向右看齐!”“稍息!”三个口令。很简单地总结了当天的战况,第一个就点赵雪娟的名,从她那天输球的一个个实例,分析她虽然反应灵敏,技术全面,但缺少像《排球女将》中小鹿纯子那种“必杀技”,步法也心有余而力不足。这都是平时满足成缜,不肯下死劲苦练所致。一个队员一场都没胜,对输球有很大责任。必须严加惩处。打五十板。
这里要说明的是,我平时对赵雪娟这个城市出身的娇闺女,总是看她身体比较苗条,体质较弱,打屁股从来没有打过三十板以上的。其实,这是害了她的。这一次,我下了狠心,所以宣布要打她最高限额――五十板。
乒乓球队里打屁股,新式的有反胶粒贴面的球拍是理想的刑具。打起来不费劲,声音特响,特有威摄力,我自已私下试过,比板条、藤棍都要疼,还不易打破皮。我的经验,只有反复把屁股打“熟”,即通红发烫微肿的程度,再用力的话,会在着力最重的不大一块地方,形成和胶粒分布相应的小紫点。就标志不可再用力了。捱打的少女通常都是上身伏在乒乓桌上,腿撑在地上,撅着屁股。这样打的人不用弯腰,很方便,小腹有桌沿支持,只能挺着臀部受刑。由于乒乓桌标准的高度是76厘米,15―17岁的女生,在上身趴到桌上时,如果要使腹部贴到桌面,一般腿部须斜着蹬在地上,网球鞋的鞋头和脚底形成小于九十度的夹角。(顺便说一句,正是因为布面网球鞋这种轻便而合脚的优点,我至今还要求学生穿这种鞋进行训练)
赵雪娟已经十七岁,发育相当成熟了。她自知对输球有很大责任,心甘情愿趴到桌上。
但还是心存侥幸地小声嘟囔说::”我要来例假了,教练,饶我几下吧!”我说:“不是还没来吗?那就一下不能少!快脱裤子!”她的个子高,颀长的两条腿挺直了斜撑在地板上。自已把运动短裤褪到大腿中段。原来贴身还穿一条很时髦的蕾丝边的丝质内裤。我对她这种作风特别反感,马上一把把内裤也掳了下来。裤裆里夹的卫生巾还是雪白的,被我扔到了地上。她羞红了脸颊。其实要替她着想,这种上身趴在桌上挺起臀部捱打的姿势,比平趴着捱打的姿势对赵雪娟是更加不利的。
那一天,我打赵雪娟时是丝毫不讲情面的,用的是她使的墨绿贴面的球拍。那应该是她捱过的最严厉的一场打。她先用一只手把住了桌边,一只手伸在头前,挺着打。我记得只打了十来下,她就忍不住两手乱舞,想来抵挡继续落在她屁股上的球拍。我叫周珊珊过来把她两只手抓住,按在她头前的桌面上,我则用左手摁住她的后腰(她的球衫还是湿的),继续打她一点点变红的小屁股。她的头一仰一仰的,把两条辫子在桌面上拖来拖去。一条辫子的辫结散开了。两条小腿不停地捣动。嘴里不断地喊:“我改!我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