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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临时起意的,只为发泄楼主yy的兽欲的一篇文。以前都没有人物简介的,但现在楼主比较懒,放出来省的以后解释了。既然临时起意是没有质量的
主要人物
李天枢:王爷,渣渣主角
卫忱:苦尽甘来
夏珩:李天枢心腹,唯一和李天枢一起重生的人
谢丞:红茶表
李天心:皇帝,渣渣主角的哥哥
其余待定
血,血,血。
墙上,地面,桌椅板凳,被褥床铺,星星点点洒着暗红,目之所及,无处不惊心。
床上之人面色苍白,眉间一股死气沉沉盘旋,他惨笑道:“李天枢,枉我一腔孤勇只用一处,却终葬送你手。你好让我失望。”
我脚下生根一般,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那笑容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再也看不清楚。蓦地,手里一沉多了什么东西,我低头一看,竟是个方方正正的骨灰盒!
啊!
我大叫一声,猛地坐起,才发现身上冷汗淋漓,已经湿透。我翻身下床,屋子里的灯已经自己亮了起来,夏珩拿了一件外衣披到我身上:“殿下又梦到卫忱了?”
我没有正面回答,穿好外衣系好腰带,沉声道:“去新雨院。”
“是。”夏珩转身给我去安排车马,现在正是丑时,月影西斜,万物都在沉眠。我来到新雨院时,几个守门的侍卫脑袋一点一点打着瞌睡,听见脚步声,猛然惊醒:“殿,殿下…………属下即刻去通报!”
“不必了。”我一抬手,跨步迈了进去,寝室里只有一盏微弱的烛灯,灯火晃动着,好像随时都会熄灭。这是我经历过这次重生的灵异事件后第一次下决心摒弃前嫌的踏足,我微微皱眉,这么冷的天,屋里没有火盆也就罢了,连窗子都打开着,服侍的人是干什么吃的。
我让随行的夏珩关好窗户,吩咐下人弄个火盆过来,自己则向床边走去。
夏珩蜷在一条薄薄的被子里,他三天前才挨了五十杖,可对我来说,却已经过去五年。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五年前来的,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那一刻的心情,难以言表的悔恨,还是庆幸。日久果见人心,我一直视为眼中钉的人,我带着偏见与冷酷对待了许久的人,直到他临死一刻,才知一切都是谬误。
这两天我只要一闭眼,眼前就能浮现出卫忱断气前血淋淋的场面,他说话一向言辞锋利,不知道退让,至死都没有一句中听之语,但是忠言逆耳啊李天枢!
虽时光倒流五年,可回来的终究不是时候,我记得这次对卫忱动手,是因为我把王府的管事大权交给了旧梦院的谢丞,而卫忱极力反对的缘故。
谢丞。
我目光微微深邃,他一直是个举止得体,表现的颇为温和有礼的人。尤其还救过我的性命,更让我对他深信不疑,想不到他竟是西国的…………
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既然我已知道他的身份,正好借机顺藤摸瓜,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咳咳!”床上的卫忱忽然咳嗽两声,我回过神,只见卫忱已然睁开眼睛,看着我的目光里带了一丝不确信,接着他掀开被子就要起来,我及时按住了他:“躺着。”
卫忱嘴上功夫厉害,但从未正儿八经与我抗命,听闻此言顺从躺了下去,并道:“殿下今日怎么有闲情逸致来新雨殿,还是三更半夜。”
他声音有些虚弱,听起来懒羊羊的,我无法回答他这个问题,只得强行扭转话题:“你的伤如何了?”
卫忱眼里射出惊异的光芒:“殿下什么时候管起我的伤势来了,殿下要是真想知道,看看不就得了。”
我从善如流:“嗯,那就把裤子脱了吧。”
卫忱愣了愣,似是没有想到我如此回答,随即他笑了一下:“我开玩笑的,验伤也用不着殿下尊贵的眼睛。殿下今日是睡糊涂了吧?夏大人呢,怎么没伺候殿下好好歇息。”
我道:“开玩笑?本王可不和你开玩笑。”
恰好此时火盆也添置进来,整个屋子立刻暖和不少,待夏珩领下人退出去,我伸手一翻把被子扔到角落里,指挥卫忱道:“转过去。”
卫忱意味不明地瞅了我一会,道:“殿下受什么刺激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还请移步旧梦院,谢丞流风舒云,想必能开导殿下。”
我一把扳住卫忱肩膀将他扭了过去,目光往下移动几分,只见薄薄的亵裤下隐约可见层层纱布,凝固的血迹大块大块的附着在上面,不必看伤口,也知处理的十分粗糙。
我提高声音:“夏珩,去请个医官。”
门外夏珩应了一声,我顺手就把亵裤撕扯了下来,纱布没有覆盖的地方,腿上於紫鲜明,几条手臂粗的棍棒痕迹肿的十分厉害,我心里一堵,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卫忱背着身子道:“殿下叹气,是觉得还不够解恨吗?”
我先不回答,取了把剪刀将浸血的纱布剪开,纱布和伤口已经粘连,将两者分离时,卫忱明显一抖,整个人都绷紧了,我才道:“是啊,现在倒是解恨许多。”
卫忱没说话了,估计是疼的有些开不了口,他身后的伤全部暴露出来,最严重的地方皮肉都打烂了,这些我不好处理,恰好此时,敲门之声响起,夏珩的声音传来:“殿下,医官来了。”
我道:“进来。”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夏珩走进来,身后跟了一个穿蓝衫的年轻人,手里提着药箱,见我便行礼道:“小人张阆见过王爷。”
我点点头,示意了下床上的卫忱道:“给他看看吧。”
夏珩不用我吩咐便自己出去守门了,张阆移步近前,审视了一会儿,很自然道:“去打盆热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