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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公司在我心目中是一座压人的大山,我在那里不长时间里,就感到人透不过气来。 那年,我高中刚毕业,我的舅舅就陪我到方舟公司去工作,那天下着雪,雪下得使路上积满了灰白的雪。一路上,我舅舅一起走着,我们之间有说有笑,舅舅摸了摸我的辫子,然后再摸我的屁股。舅舅平时总喜欢这样对我。
方舟公司是一个由铁皮搭建而成的房子,但有三层楼。每一层是不到三十平方米的小棚屋。第一层是考勤室;第二层是更衣室,只见房间里有许多纸箱,纸箱周围挂着绳子,绳子上挂着许多蓝色的工作服和蓝色的开裆裤。我感到诧异,这真是令人颇费猜测。这么大的人还要穿着开裆裤?我来到三楼的一间办公室,舅舅留在门外,我被带了进去。办公室里办公桌和椅子沿墙壁摆放,中间空出一块地方,一个脸色比较粗糙骨格比较大的女人和戴眼镜的女人坐在办公桌上,叫我坐下来,她开始向我问话。
“你叫什么名字”
“李红玉。”
“多大岁数。”
“刚刚十六周岁。”
“在这儿上班,工资是二千块一月,就是要穿着开裆裤上班,是为了打PG方便。只要你工作做得不满意,你就要弯下腰被打PG,但不会打伤你的屁股,每天要上班,除了你来了月经才可以休息。你先在外面跟你的舅舅商量一下。”我到了外面跟舅舅说了,舅舅同意我去上班,上班无非是屁股痛痛,那么高的工资什么地方去找?我和舅舅到了里面,我怔了怔看了看脸色比较粗糙,骨格比较大的女人,她说了。
“从现在开始你叫我徐老师,旁边的哪个人你就叫她丁老师。你里面的不开裆的裤子不能穿了,要穿开裆裤。” “我里面穿毛线裤。” “里面的毛线裤和内裤必须是开裆的,叫你大人打成开裆裤。”
旁边的丁老师她胸部丰满,身材修长,戴一幅近视眼镜,她拿了开了裆的毛线裤和工作裤给我试穿,我蹲了下来,徐老师觉得很合适,并说了我屁股很白很漂亮,丁老师说了这是刚刚走的人留下的。丁老师对我说:“你以后干活要好好干活,否则你屁股是红屁股。但我相信你不会是红屁股是白屁股。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明天开始上班。”
有话即长,无话即短。我和舅舅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总免不了过红绿灯,过人行横道线,我们有说不有笑的,过了甬江大桥,不知不觉地回到了家。
翌日,我来到铁房子里,一个老头对我说:“上班先要插考勤卡,你就在桌子上的考勤钟里插,不过你先要穿上开裆裤。”我要换开裆裤,想叫老头回避一下,他就是不肯去,并说他自己那么大年纪是可以看我屁股的,我迅速地换上了开裆的工作裤,这时老头把手伸进我的开裆裤里摸了我的屁股蛋。这样老头还是不满意,他叫我蹲下来,好看到整个屁股,我不肯蹲下去,他给了我一个耳光,我只好蹲了下去。我戴上了蓝色的护士帽,蓝色的工作衣和蓝色的开裆裤,走起路来屁股忽隐忽现。这时,徐老师叫我去擦电楼,她手里拿着一把械尺,这把械尺有许多均匀的许多小圆洞,正因为有许多圆洞,不会打伤屁股,只会打痛屁股,然后她到各各地方东走西走。我擦了很多电楼,从一楼一直擦到十九楼,当擦完十九楼时,我刚好的十二楼电楼不知被谁按了个手印。徐老师刚好也来到十二楼,她看见了手印就不高兴了,气势汹汹地对我说:“你是怎么擦电楼的?”看见我马上叫我弯腰,由于穿的是开裆裤,整个屁股展现在她的面前,她叫我用双手把开裆裤拉开,然后再用械尺打PG,当械尺打在屁股时,发出“啪啪”的声音,这声音响亮并且节奏整齐。我从小到大从未打过屁股就“呜呜”地哭了。打扫病房和擦电楼都是我一个人干,肯定是顾东顾不了西,徐老师说:“病房旁边的气窗有灰,你是怎么干活的?”屁股总是免不了挨打,屁股总是红的。翌日,我就对徐老师讲了:“能不能早上五点钟或晚上乘电楼的人少的时候擦电楼?电楼越是拥挤越是难擦,人都站不住了,人少的时候很好擦。”徐老师听了我说的话,直气得她顿时暴跳如雷恶,眸光锐利如火狠狠地说道:“人越是多越是要擦!”我看见了徐老师严肃的眼光之后自动住了口。这她还不善罢甘休,掀开我的开裆裤狠狠打了我的屁股。 她眸光锐利如火。
当日晚上,我心中有事,睡上床上,不心神恍惚。起身开房间门一望,但见一片荒郊,蒙蒙月色,阴气袭人。走向前去,只见两只黑犬,对面蹲着讲话。又见两个人赤着膊子,立在旁边。我心里想道?“好作怪!畜生怎会得讲话?”正在奇异,忽然出现一个怪物似龙非龙,望着我身上扑来,扒掉我的裤子打PG并用手抓我的尿尿的地方,然后把烧红铁片塞进我的私处。我猛然吃了一惊,一交跌倒在床上,一身冷汗,却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