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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见少年呆呆的模样,觉得十分有趣,遂高悬戒尺,道:“打喽~”
“啪!”
随着响亮的声音,戒尺如同条毒蛇,一次又一次朝梅儿裸露的屁股发起袭击。红色的牙印绽放,如点点梅花。
“少爷…求您了,不要看…”
羞涩至极的梅儿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但少年却仿佛被施了定身法般,他看着戒尺在成熟的女性臀部肆虐,看着小姐把剥个精光的大姑娘毫无尊严地按着,仿佛家长打小孩一般抽击姑娘的屁股。
“看来…弟弟还挺喜欢看打屁股的?”
少女笑得更欢了,又道:“虽如此,老看着一样的动作也是会腻的罢?”
梅儿忽感到一阵寒意。且以她现在的姿势,看不见自己屁股上的是个什么情景,不禁更加紧张。
少女将戒尺高举,饶有兴味的观察着梅儿光滑的秘处。下一刻,她猛的发力,结实的戒尺重重落在了娇嫩的女阴上。
“啊啊啊啊啊!”梅儿感到自己下身传来的剧痛,不由得放声尖叫。少年见状,终于行动起来。他看向少女求道:“姐姐,那是女人生孩子的地方罢?梅儿姐看着好痛的,你已经打了这么久,不要再打她了,好不好?”
少女却淡淡的道:“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插嘴了?上次那件事,你应该不想让父母知道吧?”
少年闻言顿时色变,忙道:“姐姐,那件事你千万别说出去!”
少女笑道:“只要你乖乖的听话。”看了眼手中戒尺,发现方才击打女阴那头潮潮的,原来竟沾上了梅儿的春水。
少女将戒尺在梅儿眼前晃晃,慢慢的道:“梅儿,你怎么把我的戒尺弄脏了,…看来惩罚…还得加一些才是。”
梅儿又吓又羞,道:“小姐手下留情!梅儿…梅儿有罪,但不是故意的!请小姐留情啊!”
少女道:“不是故意的?那么看看便知。”说罢,竟将戒尺往梅儿的私处里挤。
“!……啊”梅儿顿时感到一阵疼痛。这戒尺不仅是方形,而且截面长两寸,宽一寸,又是红木所制,自然不是她娇嫩的花苞所能承受的。
“小姐饶命!啊………!”梅儿还在求饶,少女已经咻的一下把戒尺抽了出来。只看捅进去的部分,不仅沾满了春水,还混着丝丝红血。
“不是故意的?那这个…怎么解释呢?”少女将戒尺在梅儿面前轻晃,道:“真爱撒谎…看来本小姐…可得狠狠惩罚你一下才行。”
梅儿闻言,只觉得心中一阵冰凉。还没反应过来,下体忽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梅儿再顾不及什么颜面,放开了嗓子叫着。
原来少女几乎用尽了全力,一下一下,戒尺如同雨点般不停落在姑娘的花苞上。虽然梅儿疼的身体在都颤抖,但少女却能每次都找好位置,精准击打着她的下阴。
这一切都被少年收入眼中。他很想阻止,但却怕“那件事”暴露,只能看着平常温柔细心陪着自己的梅儿姐被狠狠击打着女性最柔弱秘密的部分。
少女发狠的打,直至手臂发酸方停下。此时梅儿的下体早不知被重击了多少次,原本乌黑的戒尺上,早开遍了朵朵血红的残花。
梅儿倒在地上,少年犹豫了几下,还是跑上前去。
少女皱眉看着手中的戒尺,道:“…这污血,把本小姐的戒尺倒弄脏了。也罢,还剩两个呢,罚完再洗好了。”
兰儿,竹儿闻言都发冷起来,白花花的身子止不住的抖着。
“…兰儿,你很喜欢推脱嘛…”
“小姐……”
“不必说了,还是…又想推脱么?”
兰儿闭了嘴,不敢再出声。
“既然…你这么喜欢推脱,那么我也帮你的屁股推脱推脱吧。”
听到这话兰儿虽然明知不可能不受罚,心中却还是燃起一丝侥幸:“莫非不用打了?”
“不过一个侥幸了,总有一个会受难。”少女说着,目光落在兰儿胸前硕大的果实上:“你这奶子…还挺大的嘛。”
“不用撅屁股了,跪着。”
真是“分开两扇顶门骨,一片凉冰浇下来。”兰儿听到这些话脸都白了,惊恐道:“小姐…不是要打屁股吗…?”
“…本是要打的,不过你的屁股说不该打它。也罢,不过既不打下边屁股,那便打你上面的屁股吧。”
“小,小姐?!上边的屁股是,是甚么?!”
“打了你便知道。坐起来,别让本小姐说第二遍。”
兰儿满脸发白,缓缓降下臀部,用一条玉臂支撑着,跪了下去。那原本随着俯身垂下的巨大乳房,和姿势一般改变了,缓缓摇晃着,卧在胸前。
少女笑起来,举起沾着春水和阴血的戒尺,狠狠砸在兰儿雪白的一对奶子上。
“啊——!”兰儿惨叫一声。乳房作为为女性哺乳而生的器官,本十分娇弱,偏偏又敏感,击打起来,痛苦远胜臀部。
不给丝毫反应的机会,戒尺又第二次攻击兰儿的大奶子,紧接着又是第三次,第四次。雪白的乳房上现出一条条深紫色,那是本该被温柔呵护的女性特征受到虐待之证据。
“唔啊!……”兰儿发出一声前所未有的惨叫。原来是凶恶的戒尺在一次击打中命中了她娇嫩的乳头。
少女丝毫不顾,只是挥着戒尺乱打。直到兰儿的乳房青一块紫一块,原本粉红的奶头也染上淡淡的紫晕才罢手。
接下来,少女又慢慢走到竹儿那丰满的大白屁股后面。
竹儿早见识了刚才三个姑娘的惨状,知说话可能反而会令刑罚加重,所以虽因害怕,让白花花的臀部摇曳着,却紧闭红唇,一言不发。
少女笑道:“之前你叫的倒挺欢的,现在却在这装乖。”伸出戒尺悬在下方的大白屁股上。
“只要忍一下就好了…我的屁股大,说不定打起来没那么痛呢。”竹儿侥幸道。
然而下刻,她瞪圆了眼睛,一时间连叫都叫不出来。
戒尺随着少女发力,精准命中了竹儿的大白屁股中的粉红屁眼。
“……唔啊啊啊啊!”姑娘才尖叫出来。那红木戒尺却一次击打之后,并未继续撞击,而是如同条蛮横的蟒蛇,开始向娇嫩的肛门里探索。
这戒尺先前进攻梅儿的小穴,足以让她吃够了苦头。如今撞进竹儿较阴道更为狭窄的肛门,痛苦更是不必说。
“好痛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竹儿感觉屁眼仿佛都要被撕裂了,而且身为女孩子,竟然在少年眼前被捅进平常排泄的地方,更是羞极。一时通红的面上眼泪鼻涕横流。
“小姐…!小姐……啊啊啊啊啊”竹儿想求饶,却说不出完整的词句。只因那戒尺更加深入,贪婪地探进她的肠道内。
更糟糕的是,竹儿感到一股热流,小腹渐渐疼痛起来,发出咕咕的声音。
“槽了!”
竹儿连忙想憋住,然而平时用以制衡的肛门如今正被戒尺撑得大开,变得仿佛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根本发挥不出作用。而那暖流已势无可挡的向下蔓延了。
完了。
“嗯?”少女皱眉,感觉手中的戒尺有些晃动,便抽出了戒尺。
随着戒尺的离开,一股乱流顿时喷涌而出。
一个年轻的大姑娘,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场的甚至还有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当场排泄。
时有难以言明的味道蔓延,在场的众人都皱眉捏鼻,用怪异的眼神看向竹儿清秀的面孔——这张脸现在红得仿佛能捏出血水。
这时,房间的一旁忽然凭空传来阵咳嗽声。
“咳!咳咳咳咳……甚么东西!山人实在受不了!”
随着咳嗽声,一个身影出现在屋内,只见他命宫暗沉,颧骨高起。额窄眉细,目有寒光。牙尖爪利,身形枯瘦。长发如杂草散乱,长袍若药汤杂色。手握一把腥煞剑,腰系几包奇香囊。
那小姐见来者陌生,又是一下现出身形,想来在这里看了许久,不禁道:“你是哪来的妖孽到这里作怪?本小姐罚人,是你能看的吗?”
少爷见来者样貌奇特,忽然想起方才府上传说在城楼上把公主摔下去的妖人之消息,恐道:“姐姐小心!这家伙和刚才那消息中的妖人一模一样,恐怕便是那妖人!”
小姐不悦道:“这有什么怕的。喂,那妖人,你要知我父王可是与归离山的得道高人有来往的,你要敢放肆,立刻就把你打得魂飞魄散!”
来者却没有丝毫害怕的样子,反哈哈大笑起来,道:“归离山?山人倒去过,观中全是一帮脓包。”
小姐怒道:“你这妖人,不过在何处的野山修行,竟诋毁起洞天福地的高道。”
来者笑道:“你这小妞懂甚么道。越是洞天福地,为人知晓了,往后反而更是一大群脓包的聚集之地。”
小姐大怒,嗔道:“你这家伙到底是哪里的妖人!出此狂言,我现在就叫爹爹来,让他请高人杀了你!”
来者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道:“告诉你也无妨。山人是乌光山欲神洞洞主,道号欠谷的便是。”言罢,竟然不理小姐的盘问,反上前看着那些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姑娘们,道:“你这是做什么?看上去还挺好玩的。就是弄了一些臭气出来,山人不喜欢。”
小姐皱眉道:“那是我罚下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欠谷笑道:“罚?甚么是罚?”
小姐用力拍桌道:“奴才错了,主子打奴才叫罚!”
欠谷翘起二郎腿,道:“什么是奴才?什么是主子?”
小姐摇头,指着欠谷道:“你这妖人真是笨得发昏,什么都不懂。主子是贵的,奴才是贱的。”
欠谷摊手道:“什么是贵?什么是贱?”
小姐耐不住性子,吼道“你有完没完?像我等贵的,天生便是主子!”
欠谷忽然冷笑起来,露出一排锋利的尖牙。他看了眼头顶,见红木房梁,精雕细琢,道:“你这天还挺漂亮。”
又转头盯住小姐,眼冒寒光,让少女直打了个啰嗦。
“我也是天生贵的,想试试「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