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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闻言,嘲道:“贵?你瞧你身上,脏脏的袍子不知几年没洗,头发也乱乱的,是连发簪都没有吧?!哪里贵了?”
欠谷闻言迅速伸出右手,只是一抓,那锋利的指爪犹如幻影,当场便将小姐华美的长裙撕了个粉碎。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破布飞舞,王爷家高贵的大小姐已经只剩了条肚兜,露出白花花的胳膊和大腿站在阳光下。
小姐大羞,忙蹲下来遮掩着身体,怒道:“你这妖人竟敢撕本小姐的衣服!”
欠谷笑道:“小姐?你瞧你身上,这么大的姑娘了,就穿件肚兜站在众人面前,是连衣裳都没有吧?哪里贵了?”
小姐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哪受过这等屈辱,当即跺着脚,红着面,又羞又气,说不出话来。
少爷见姐姐被道人只一下便撕碎了外衣,知道事态严重,当即一边喊着,撒腿想跑出屋去欲搬救兵来。
欠谷冷笑,只捏个手诀,喝声“定!”,那少爷顿时停在原地,再动弹不得,出声亦不能。
小姐见状,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忙叫道:“快去喊人!”,也顾不上羞了,站起来只着个肚兜就向门外闯。
只是刚跑出屋去,面对着却不是熟悉的庭院风景,只见红木家具,陈列有序,自己竟又回到屋内了!
少爷也忽然能动了,试着逃,两只脚刚出门去,下一刻便出现在原来的地方。
众人大惊,都望向欠谷,只见他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笑道:“本想给你们定住,不过那样就没什么意思了。故山人在屋内施了法术,此房便是一天地,常人再出不去。”
小姐满面的惊恐,扯开嗓子大喊道:“——来人啊!——妖道要杀我啦!”
欠谷笑道:“没用的,山人早说了,这房内便是一天地,声音自然传不出去。”
小姐大恐。吓到极点,凭空生出一股怒气:“这妖人凭什么在本小姐屋里撒野?!”当即令道:“梅兰竹菊你们四个,给本小姐把那妖人除掉!”
那四女平时虽对小姐百依百顺,可如今见识了道人手段,知道神通广大,竟吓在原地,无一人动弹,连羞处都忘了遮掩。
小姐借着怒气,抄起把椅子就砸过去。欠谷冷道:“真是个顽劣之辈,到现在还不识好歹。”只一掌,顿时木屑纷飞,把椅子打个粉碎,那小姐身上仅存的肚兜也被击破,赤身裸体的向后飞去。
小姐倒在地上,却没什么疼痛,只觉得肚腹凉飕飕的,才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不仅大羞,忙伸手遮住了羞处。这下,她心中仅存的气焰已消散的无影无踪。
少爷见自己姐姐竟不着寸缕,感到一种怪异:一直高高在上的姐姐,竟和平常的女人一样,长着乳房和下阴!
欠谷随手拿了个茶杯,也不知道是谁的,浇了茶一口饮尽,道:“若不是山人收力,早把你的身子轰成一滩血水。”
小姐已被吓没了脾气,只缩着赤条条的身体,轻轻问道:“道长…您神通广大…能不能…把我放了?”
欠谷道:“只要你解答山人的问题,若答得好,便放了你,若不好,山人便要罚你了。”
不等小姐回应,已经问出问题:“怎么样贵?怎么样贱?”
这可把小姐难倒了。若按平时,她定会说自己这样的便是贵,贵是天生的。可如今这么说,难保不会惹那道人生气。
小姐思索了好一会儿,小心翼翼道:“皇帝是最贵的,和皇帝关系近的便贵,远的便贱。”
欠谷道:“那为什么皇帝是最贵的呢?”
小姐先是一阵侥幸:“他似乎没有生气?!”回答道:“皇帝是天子,所以贵,那贵,应该是天定的。”
欠谷又道:“若这样,最贵的不是天吗?那天又是谁定的?”
小姐听到这话,顿时哑口无言,思考许久,终于记起先前听过的一句话,道:“有言曰「物以稀为贵」,皇帝只有一个,所以贵。天也只有一个,所以贵。”
欠谷笑道:“既如此,那么山人我才是最贵的!你看,皇帝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个了,但「我」却只有一个,由此看来,「我」才是最贵的!”
小姐心中虽觉得不妥,嘴上也无话可说,更别提她此时只觉得逃命要紧,当即连连点头道:“道长说的是,您是最贵的。”
欠谷哈哈大笑,将手中青花瓷茶杯随手一丢,摔个粉碎,走上小姐前方道:“我既是最贵的,便是全天下的主子,主子罚奴才,可是天经地义吧?!”
小姐闻言吓得六神无主,也不顾羞耻了,当即四肢并用,爬起来向外冲,却滑倒在地,大庭广众之下摔个底朝天。
欠谷指着小姐笑道:“奴才们快看啊!这姑娘衣服都不穿,也不怕羞,赤着身子四脚朝天,跟个无壳乌龟似的!哈哈!”
梅兰竹菊四女和少爷,见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小姐,当今竟如此狼狈,一对小巧玲珑的乳房毫无遮掩的晃动,下边掩着耻毛的私密也大大方方展露着,真是颜面尽失。
那小姐却顾不上欠谷的羞辱,手脚并用爬起来,光着身子夺门而出,欠谷看见,哈哈大笑道:“这无壳乌龟既然那么想出去,那便出去好了!”
小姐跑出门去,迎面便是人山人海的大街,她只顾着逃,也不及细想怎么一出闺房便是王爷府门外。
“喂!你看那姑娘,光着身子便从王爷府里跑出来了!”
“真是唉!白花花的,姿色倒不错,不过赤身裸体的在街上跑,叫大家都看个精光,估计是没人想要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