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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写的,不排除是坑。如有雷同,我的荣幸。
小说之所以是小说,是因为未必真实,我们之所以喜欢看小说,是因为也许里面有现实的影子。 书房里,植觉跪在一旁,只是垂着头,背上的汗渍罗罗叠叠,挽起的裤腿下面,两边膝盖已经肿了,呈现出了青紫的颜色。Nida的家规很严,罚便是罚,自然不会好过。 门吱呀的被推开了,阳光有那么一瞬照了进来。Nida端着玛奇朵进来,慢慢坐到了植觉对面,漫不经心的晃着手中的咖啡,眉头紧锁,眼睛微眯着,放佛在执着的思考什么,全然不顾已经跪了12个时辰的植觉。 静谧的环境被打破,疼痛就格外难忍,仿佛膝盖下的大理石竖着一根根坚硬的钢针,直入骨髓。植觉很小心的动了动,却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冷哼。这次的事是植觉错了,不但行动失败,在关键时刻没有及早抽身,还连累Nida打破全盘计划,奋不顾身的去救他,好像还受伤了。或许她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在意,也许只是留着自己还有那么点用处。 植觉动了动干裂的嘴唇,不敢看,更不敢问。Nida一直治下很严,这次没有让自己去刑堂,而是被赶进了书房,已是破例。 Nida不言,手中多了一个木板,此木板幽黑光滑,泛着冷光,上面总是带着植觉痛苦的记忆。Nida用木板点了点植觉的背,植觉就很自然的趴了下去,流线型的身材更加衬托了植觉高翘的臀部,双手扶着裤腰将里外裤一起褪下。Nida的家规里从来没有穿着裤子挨打的道理。 植觉很耻于这个姿势,但是小姐偏爱。如果被送到刑堂,也只是被噼里啪啦打一顿,可能这次不止这么简单,不过,可能也好过这样直接面对小姐,有那么一瞬,植觉觉得自己的脸烫了起来。 木板夹着风就拍上了植觉的臀部,没有丝毫的放水,植觉不自然的收紧,也想躲开,终是硬生生的抗住了这一下,深吸了一口气。 没有数量,没有量刑的标准,才一下,已是如此痛苦,这次,小姐断然不会让自己好过。 接二连三,没有缓冲,没有停顿,木板就这样准确的砸向不算丰盈的臀部。双手狠狠压向地板,痛呼声一点点在身体聚集,板子宽厚,几下就可以覆盖整个臀面,敲碎骨头一般的剧痛沿着大腿直传像脚底。没多长时间,植觉的整个身子就已经呈弓形向下凹去,汗水一点点的滴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水坑。 Nida仿佛没有察觉一般,又点了点植觉的背,提醒植觉摆好姿势。整个臀部已经肿得发亮,一片紫红,还有些许青黑的痕迹,边缘处早已破了皮,渗出了血丝。植觉感觉后面已不再是一片火辣辣的状态,好像它已经不存在了,不属于自己了。 “小姐,属下不是故意违抗命令,只是想追查清楚当年楚楠一事。” Nida觉得自己血气翻涌,有无限的怒意在胸口聚集,这个名字已好久没有人提起,甚至经过几次大的血洗,知道他名字的人也不多。如今他的名字再被提起,Nida觉得自己动了杀意。 忍下心中的戾气,眼神却变得无限冰冷。植觉跪在那里,寒意已是层层盘绕,刻入骨髓,不由人冷战。植觉在赌,在赌这一次会不会赢。不自觉地,就抬头看向Nida的冷眸,满眼的热切,雾雾蒙蒙。看向植觉,Nida不自觉想起第一次见面,植觉标准的行礼,然后擦身而过,举止疏离,犹如两条不相交的线,向着两个方向而去,没有再度交集的时刻,可是他却留在身边最久,NIda到底是带了感情。 每个人从出生便带了自己的责任,已是欢颜又何必强笑,当年之事,诸多隐情,已为心中之刺。刺有时候会痛,但是连皮带肉揭露伤疤?!Nida向来不允许自己有过多的情绪。 “我还是没有教会你” NIda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抽身拿起藤条,便抽了上去。
经验值 +5;虚拟货币 +30;人气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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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作:秦小慕
故事之所以是故事,是因为带着情节。写故事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加入自己或想象或经历或回忆的素材。 拇指粗的藤,彼此缠绕,带来的痛也让人发指。小姐的力度,植觉很清楚,在违背计划的那一刻,就猜到了结果,只是低估了小姐的怒气。是终究敌不过过去,还是放不下心中的执拗… 可惜疼痛来得太猛烈,植觉只想快点结束,他都可以感受的到自己的颤抖,只是小姐的惩罚,从来是说一不二的。 痛感铺天盖地而来,只觉得脑仁都在突突的疼,空间里充斥着刑具带出的风声和撞击声,后面已经是一片狼藉,用血肉模糊描述亦不为过。nida有点抽红了眼,完全无视眼前的一切,那一藤藤下去,仿佛要要了植觉的命。植觉再也坚持不住,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