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小杂文

夏⽇，蝉鸣，⿊黢黢的楼道。

⼩男孩⾐衫不整，汗津津地趴在⺟亲腿上挣扎，运动裤连着内裤褪到腿弯处，边上⼀个⽼妪指着⼀个⾜球对着那⺟亲说着什么，⾔辞激烈。那中年妇⼥越听，脸越涨得通红，⼀边连连道歉，⼀边却把孩⼦压得更紧了。

想来⼜是孩⼦贪玩踢球弄坏了⽼阿姨的窗户之类⽼套的剧情。

终于，⽼妪告完状⼼满意⾜地⾛了，⺟亲刚炒完菜没擦⼲油渍的⼿就忙不迭拍在了⼩孩光滑的屁股蛋上。整个世界仿佛静⽌了⼀秒，然后爆发出响亮的号啕。

⼀下⼜⼀下，除了巴掌的响声，就剩下⼩男孩的哭声，起先也还清亮，⼗⼏下之后就变成了呜咽和抽泣，但双腿，却始终在有⼒地踢蹬，宣告着不服输般，把⺟亲的围裙，也染上灰⿊⾊的污渍了。

想是觉得身下的⼈⼉太过倔强，⺟亲脱下了脚上的拖鞋，混着塑胶清脆的拍打声训斥起⾃⼰的⼉⼦。

第⼏次了！你给我在外⾯闯祸！不是和同学打架就是踢坏别⼈家东⻄！每次都说知道错了，还天天在外⾯野！这次你怎么说！

拖鞋给予的痛苦⽐起⼿要难受很多，⼩男孩沉寂的哭声渐起，涕泗溢了满脸，喘⽓间隙还含糊地叫着再也不敢了，我错了，别打了之类的讨饶。但拖鞋声却丝毫没有转弱，我想屁股可能早就⻘紫了，留下了⼀块⼜⼀块的印记。

我没有看完这⼀场挨打，⼤概是我妈唤我的声⾳已经随着巷⼦传到了我⽿边，但那的确是我有记忆以来第⼀次⻅到挨打，给我造成了强⼤的震撼。

但很快，对于今晚红烧⾁的期待让我把它暂时抛在了脑后，蝉依旧在叫着.

第⼀章启蒙

我出⽣在90年代初。

那个时代的特点之⼀就是邻⾥之间还未有那么独⻔独户，同龄的孩⼦相互间总爱窜个⻔形成童⼦军在⼩区⾥胡闹。

所以我能有幸⻅到我的⼩伙伴被揍，甚⾄我还⻅过⼩姑娘被揍。

但这些都只是⽆意识的场景，在当时并不能⽐玩耍更吸引我。

直到⻘春期，我喜欢上了第⼀个⼥孩⼦。

这场感情来的莫名其妙，起因只是初中第⼀场摸底考试，第⼀名是她不是我⽽已。

在互相地讨论问题以及有意识地送她放学后，我们很快就混熟了。

我也偶然发现，她的成绩，是靠⽗⺟的棍棒维持下来的。

那是个五⽉份的夜晚，乌云有些压抑。

⽉考成绩才放榜，姑娘在教室已哭过⼀回，陪着她沉默⾛在回家路上。

离告别的路⼝愈来愈近，正苦于不知如何安慰，蓦地天上炸起⼀声惊雷。

还没反应过来，怀⾥扑进⼀个娇⼩的身躯，抱着⽿朵瑟瑟发抖。

——怕打雷？

红着脸点头。

——傻⽠，那还不赶紧回家？

沉默，没有回⾳，⼩姑娘扭扭捏捏，似乎想说点什么却⼜没有勇⽓。

——不想回家么？为什么？

等了⼀会，像是⿎起勇⽓般，⽀⽀吾吾起了话头。

“你家…在你没考好的时候会打你么？”

——不会啊，我家还是挺放养的，不怎么管，难道说你？

“嗯，所以现在不太敢回家。”

——你爹你妈都会打你么？

“主要是…我爹啦，我妈还会拉着点。”

——你都这个岁数了，还是个姑娘，你爹也太过分了！

“哪像你那么开⼼，从⼩打到⼤的，都习惯了”

——所以，会…脱吗？我⿎起勇⽓问了这么⼀句。

“会啊，就…下身…脱光嘛”路灯下的脸红到了脖⼦根。

当时我脑海⾥满是这样⼀个场⾯：她被摁在⽗亲身上，校裤和亵裤散乱在⼀边，两条腿⽆助地摆动，被拍打得梨花带⾬，为了躲避⽗亲的巴掌甚⾄偶尔露出两腿间那神秘的光景。

这时候我才第⼀次意识到，原来，拍打⼀个同龄的⼥孩⼦是如此美妙的事情，⽀配，诱惑，情欲，种种念想均可以在此间得到满⾜。

雷鸣过后的⾬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怀⾥的⼩⼈⼉才记起挣脱出来，且事后并不忘补上⼀句“⼜吃我⾖腐”就想匆匆跑回家。我把我的伞递给她，道了声保重后在她的⽬光⾥⻜快往家⾥跑去。

⾬越发⼤了，但我却觉得燥热。

那天晚上我⽆师⾃通，写了以她为主⻆的公堂⽂，字歪歪扭扭但⽆⽐满⾜。

然后当晚，第⼀次梦遗了。

但后来，我们并没有在⼀起，从来只有灰姑娘和⽩⻢王⼦。

⼜哪有⿊⼩伙和⽩雪公主呢？

没有的。

以下废话：

后来第⼆天知道她的确是被打了，因为很明显坐下去都⼩⼼翼翼的。我去问过细节，在房间⾥被她爹要求下身脱光跪在床上，⽤去⻩⼭时的登⼭杖狠狠打了⼀顿。我那时候顽⽪，总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吓得她⼀下坐在凳⼦上，然后看她呲⽛咧嘴的表情很是得意。然后那⼀年间还企图在夏季穿校裙的时候偷窥她屁股上的伤痕但终究没有如愿.

第⼆章初啼

因为他不会对我随便动⼿动脚，所以我选择他。

这是我初恋和我分⼿前的最后⼀句话。

我的情愫萌芽得很早，只是整个初中都只被第⼀眼所惊艳，⽽那姑娘了解⽗⺟怎么都不会把她交给我这个穷⼩⼦，所以就算互相喜欢也死活不撕破窗户纸。⾄于另⼀个姑娘强吻了我，却也没被我放在⼼上。

所以我真正意义上的恋爱，是从⾼中开始的。

没有情感铺垫，没有芳⼼暗许，只是⼀个⻛和⽇丽的午后少年遇上了少⼥。

班级组织旅游，⻄湖边难得放晴。

也算巧合，彼时她刚结束第⼆段感情，和校草纠葛得遍体鳞伤。

我还算是⼀张⽩纸，信奉对你付出所有就可以得到爱的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