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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电视屏幕上,播放着由炎舞与弱所主演的,新闻.
弱故意调整监视器让他们能够清楚而完整地被拍下来,
媒体封他们为史上最疯狂 最嚣张 而且最凶狠的杀手情侣
多么大的一个误会!
炎舞可不觉得的自己是杀手,毕竟...
毕竟...
毕竟她真的觉得自己不是杀手!
看着电视上的自己与弱,两人看起来是那么地陌生,却那么地有默契.
炎舞独自盘腿坐在沙发上思考.
为何自己始终无法反抗弱呢?
而她跟弱,到底是什么关系?
事实上,炎舞丧失了大部分的记忆,忘了大部分的事情
比如说自己的名字,自己的身份,她的家在哪?她有哪些朋友哪些家人?最重要的是,她好像连自己所爱的都忘了!
而弱,除了她的名字之外,什么也不说
本来以为,她跟弱是一对,
但是从他的眼中,她只看的见无比的冷漠
最重要的是,她对于弱的那种奇异的感受,
不是爱 不是骇怕
可以说什么都不是,但就是无法反抗他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厨房传来放置盘子的声音,弱把早餐准备好了.
炎舞停止思考...事实上她已经思考此事不下上万遍了,不过始终没个结果.
这样的疑问和思考,已经成了例行公事
是夜.
一抹人影悄悄而来,靠近床畔,
今晚,她要杀了他!
银光一闪,手起手落间,来者就要结束掉一条生命.
只是,
只是当利刃就差0.1毫米就刺穿睡梦中的人时,
来者却停顿.
失败失败失败失败失败失败失败失败失败失败!
已经第N次失败.
炎舞很挫败地离开.
明明自己已经下定决心杀了弱,为什么总是失败呢?
炎舞始终不明白.
那种只差临门一脚的感觉,
很糟很糟.
炎舞试过好几万次,用枪射杀他 大炮轰他
每每到了最后关头,食指就是无法扣下板机
也试过在食物或水中下毒,
却差点害死自己(每次都在弱吃下前一秒,先行抢走
最糟的情况,就是弱始终不肯罢手,害她一口吞下参了药的MISTER DONUT,那是弱最爱吃的点心)
到底...
到底...
到底...是怎么回事???
弱变得非常、非常暴躁。
不若以往地沉稳、闲适。
起因是因为前天早晨,他一如往常地在厨房以从容优雅地姿态准备早餐。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弱的表情显得神采奕奕,俊雅的脸庞看起来却更加惨白。
当他熟练的热锅、倒油、单手将鸡蛋打入平底锅时,喉咙一阵干痒让他久咳不止。
直到唇的手感觉湿黏,红色血液从口中流出。
弱感到时日不多,他必须加快脚步才行。
于是,弱越显得焦躁不安,炎舞的屁股就越是凄惨。
像是要宣泄般,抑或是早就看炎舞那对可爱的臀部不顺眼,弱积极地寻找炎舞屁股麻烦,每一次的打击显得更加不留情。
为此,弱也丰富了使用的道具。
手掌、木板、皮拍、勺子、皮鞭、皮带、洗澡时的木刷(当然是背面)、藤条、鞋底、竹枝、桦树条、水管、木梳、各式球拍、竹剑……
不过,不管是使用任何工具,弱几乎都让炎舞趴在他的膝盖上,或是伏在桌上 ,弱都不曾限制过炎舞的行动。
弱也增加了以手掌拍打的时间。
啪啪啪的声音充斥在明亮的屋子里,每一个角落。
炎舞的屁股经过了长时间的打击。白皙的臀上染上了深深的红,而弱显然感觉不够,于是他加快了拍击的速度,时间拉长了50分钟。
乖巧地趴在弱膝盖上,炎舞轻轻闭上双眼,像是睡着般的沉静,只有微微蹙紧的黛眉泄漏了她此刻的感受──屁股非常、非常的热,弱的手像是火,缓慢地蒸烤她的臀。
倏然,弱终于停下手。
「感觉如何?」几乎每一次罢手,弱总要这么一问。
「痛。」而炎舞总是诚实而简单的回答。反正不管她怎么回答,如何求饶,都无法制止弱接下来的行动。
只是不懂,为何要问?
弱不知从哪变出一只小拍子,黑色的表面上,布满凸起的细点。炎舞仍然趴在弱的膝盖上,那拍子打在红热的屁股上,随着弱的一起一落,拍子上的点点也深深地嵌入炎舞臀肉里,那种痛,很细致。
弱平均地打在每一技》羯希直到炎舞富有弹性的屁股随着拍子上的每一颗细点深深凹陷又浮上,屁股上不再平滑可爱。
而弱似乎并不满意这样的结果。他将拍子丢了。
他决定使用板子。
于是示意炎舞趴在一尘不染的餐桌上,翘起屁股。
于是炎舞朝着窗户趴着,她看着窗户外美丽的风景──弱在后院所种的花草,和树。
屋子外的世界是美好而温暖的。
炎舞让自己分心,不再专注于屁股上一板一板所带来的重击。
这让弱感觉相当不悦。于是他将松脱的蓝色领带解下,遮住了炎舞宛如星辰般闪亮的双眼。
板子继续落下,缓慢而有节奏的。他要求每一次打击过后的第五秒炎舞必须数数。
直到第一百三十八下,板子停止。
「痛吗?」
「嗯。」
弱从后方解开领带,「去挑选最讨厌的工具。」
蓝天,白云。太阳散发出耀眼的光芒照射大地。
这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没有任何动物来打扰。
多么温暖而幸福啊!
炎舞一翻身,跌下床,惊醒。
是梦。
很无趣、却又多真实的梦!炎舞搔搔头,站起来。瞄了一眼床头上的钟,十六点十六分。
她睡得真久…...炎舞伸手往后摸摸,不太痛,除非用力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