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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空气中还带着刚出梅的那种湿气,地上也是潮潮的,秋梦寒跪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在公案后坐着的县令,她是为了她的父亲而来的。
秋梦寒的父亲是施屏县里的一个大夫,因为在一次治病的过程中误用假药,使得病人不治,结果苦主一怒之下将她的父亲告上了县衙,称是庸医贪金而以假药害人。虽然县令审问过后确系是误用,但是终要给苦主一个交待,所以就判了个杖四十,枷三天。那秋父已是年过五十,怎生受得了这四十下板子,何况还要再枷号三日,那以后就不用在这施屏县里讨生活了。所以秋梦寒为了老父的身体和名声,希望能代父受刑,这才来到县衙来求县令的。
“秋小姐,你孝心可嘉,但是国法无情,需知刑上无罪之人为官之大忌。故本官虽无大志,然官声却也是要爱惜的,你还是退下吧。”“大人,小女子也知国法无情,但是请念家父体弱,此次耽人性命亦非刻意。况小女子虽然愚味,却也知百善以孝为先,还望大人成全小女子的一片孝心。”秋梦寒连声求道,又不住的以头抢地,那县令连忙起身,命人扶住秋梦寒,再观秋梦寒的额前已是微有血痕了。
那县令摇摇头说道:“秋小姐你可知那杖刑的规矩?”,秋梦寒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低声说道:“小女子知道,需去衣受刑。”“秋小姐你可能受得了这等羞辱吗?”“小女子为了父亲甘受此辱,还望大人成全。”秋梦寒声音虽低,但是却是极为坚决的说道。“唉,好吧,姑念你一片孝心,本官成全你吧,三日后来堂前受刑吧。”“谢大人成全,谢大人成全。”秋梦寒又是磕了一个头之后,慢慢站起身来,退了出去。
秋梦寒回到了家中,秋父一脸的羞愧之色,说道:“寒儿,那县令大人没有答应你吧?此次受辱也是为父应得的,你就不要再去求情了。”“不,父亲大人,县大人答应女儿可以代您受刑了。”“啊?这怎么可以呢,你个女儿家,若是受了此等大辱,那以后如何见人呀。不行不行,这可是绝对不行的。”“父亲,女儿此次受辱是为尽孝,别人的说法已不在女儿心上了,还望父亲休要自责呀。”“唉,都是为父的错,都是为父的错呀,连累你受此奇耻,为父我。。。”秋父一阵气急,不由得大咳起来,唬得那秋梦寒忙站起身来,去帮老父抚胸捶背,好半响这秋父才将气息喘匀,父女二人又是相对落泪了一阵,就各自回房了
到了那第三日,秋梦寒一大早便起身了,秋父因羞愧难当不敢出来见女儿,只能在自家房里偷偷饮泣,秋梦寒也只能是对着老父的房门深深一福后,就出了家门。
来到了县衙大堂前,有个当班的衙役看到了秋梦寒,就走了过来,问道:“你可是那代父受刑的秋家女子。”秋梦寒答道:“正是民女,敢问这位大哥,我来的迟了吗?”“呵呵,还早还早,你先跟我来吧,县爷吩咐过了,说是你代父受刑,是位孝女,要我等好生看护好你,不要让那些闲人羞辱到你。”“啊,那就多谢这位大哥了。”秋梦寒一福之后,就随着这个衙役来到了签押房。
这签押房是当值衙役伺候差事的地方,所以一大早里面就很多人在那儿或是说笑,或是候差的很是热闹。一看到秋梦寒进来,有两个女衙役就走了过来,问那个领路的道:“这个就是那位孝女吧?”“是呀,花头儿,县爷吩咐过要好生照顾下的,人我已经带过来了,交给您了,我还要回去当差呢。”“好吧,你去吧。”那花头儿冲那个领秋梦寒进来的衙役挥了挥手之后,转过脸来看看秋梦寒后,对着另一个女衙役说道:“容家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吧?”“嗯,花姐,都准备好了,就等她来了。”“好的,你跟我来吧。”这花头一转身就走出去了,秋梦寒愣了一下后,那容家的又是轻轻的推了下她的背,说道:“来吧姑娘,这板子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受的,不做点准备,四十板子下去你的小命都能没了,知道吗?”“谢谢这位大嫂了。”秋梦寒低低的声气,然后跟着那容家的向着女犯房走了过去。
进了女犯房后,那花头儿一指房中间的一张台子,就让秋梦寒趴上去。秋梦寒听话的趴了上去后,那容家的就把她的下衣给脱了,秋梦寒吃了一吓,又站了起来。那花头儿笑笑说:“别害羞了,等下还要在外边脱呢,这也是先给你定定神,趴好了。”秋梦寒听到这话,那脸一下子又红了,然后就又是趴了下去,花头儿一支手按住了秋梦寒的背,另一支手又把秋梦寒的亵裤也脱了下来,秋梦寒顿时感到下体一凉,又想站,可是花头儿的手用力的按在她的背上,让她跟本起不来身了,眼角不由得就有些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