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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热浪裹挟着水分一遍遍地舐舔沙滩,为自远方而来的旅客与久居于此的居民带来活力与激情,初来乍到的旅客或许不懂这样的热情背后隐藏的含义,而那些经常出入酒馆与氧吧的酒鬼们则深谙此道,不仅可以畅饮平日供应较少的冰酿,在赢得了拼酒大赛之后更是可以享受一周五折的巨大优惠。觥筹交错间,一位远道而来的“不速之客”推开了地下酒馆的木门。
“嚯,这就是萨拉斯那小子推荐的酒馆呀...酒保,来两瓶冰费铎。”
“姑娘,这酒度数可不低,我们酒馆可不负责接送。”
“我要是对自己的酒量不自信可就不来这里了。”
“我猜猜,是萨拉斯那小子推荐你来的吧。”
黎博利轻轻抚弄着自己的胡须,似对来客颇感兴趣。
“能来我这里的外地人,十有八九是那小子推荐的,看你的打扮,是炎国人吧,炎国人历来以豪迈著称,今日一见,倒还真是名副其实”
“大叔说笑了。”
“那女侠有没有兴趣参加一下今天的拼酒大赛?喝倒了我叫萨拉斯那小子接你。”
回头看来,不知是该死的好胜心,还是环境所激起的兴致使然,当时只觉得,在离开多索雷斯前,该留下一点别样的回忆,现在想想,嘿,还真是。
“歇够了没,歇够了我可继续了。”
“啊...嗯。”
“啪!”头上的重拍令沉浸在友人细心又不乏调皮的揉捏,屁股刺痛的警司顿感困惑。
“老陈...”
“还真想让我继续是吧,真没感觉到已经快要破皮了,还是说这一顿皮带激起我们的星熊警官别样的雅兴?”
气笑参半的批评从陈口中说出,往往象征着抱有一丝傲娇的原谅。
“再来一杯!再来一杯!”
冰冷的啤酒一次次刺激着温热的脾胃,激情反而随着恍惚的头脑逐渐兴起。众人的欢呼即将掀翻屋顶,然而一道尖锐的碎裂声随着一声依稀可辨的叫骂挤入酒客们的耳中。
“(哥伦比亚粗口)是不是忘记交保护费了,老东西。”
随着潘乔势力被逐出多索雷斯,本就混乱不堪的地下势力迎来大洗牌,三五成群的混混一度都有资格成为昙花一现的“大帮派”,很显然,当下就属于这种情况,然而不幸的是,他们并未察觉到气氛的变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将处于何种境地。
“妈的,听不见是吧,都把嘴给老子闭上。”
为首的莫西干少年夺过一旁鬼族女性的酒杯,狠狠摔在柜台上。幻想中的受人“膜拜”并未实现,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随后便被砸在了一旁的酒桌上。
“就是...呵...你是吧。”
破碎的玻璃刺入少年的面庞,微微渗出的鲜血为碎渣染上一抹鲜红,还未等少年将头抬起,一阵失重感过后他又落在了小弟身前。
“咳咳,妈的,干看着是吧,愣着干嘛,摇人揍她。”
随着暴徒的涌入,本来打算和事宁人的老者只好缓缓拉上铁帘,锁好价值不菲的酒水,躲在一旁等待警察。气血上头的酒客们则在星熊的带领下将暴徒们扫地出门,无论战绩有多磨辉煌,警员赶到时只看到了一群纠缠在一起的暴徒。也许是同职所带来的亲切感,在所有参与的酒客都做鸟兽散的时候,她却反常的迎接了上去,迎接她的当然也只会是冰冷的手铐。好在在店家老者极力的解释以及作为外地游客的双重buff加持下,警员们才没有被混混牵着走,甚至为她颁发了一枚见义勇为勋章,如果说者仍让她感到恍惚的兴奋,那早就等在门口叉着腰的老朋友则让她惊出了一身冷汗。
“啊...老...老陈,你...你怎么来了呀?”
“是啊,我怎么来了,见义勇为的星熊警司?”
端坐在床上的陈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坐在面前的星熊,本就压抑的气氛随着她微微摆动的尾巴愈发令人窒息。
“身为高级警司,在友邦带着混混打砸当地人的店铺,更别提店主还是个老人家,说吧,该怎办,大英雄?”
“你还是那么爱说笑...明明是帮人家收拾混混,怎么就是...”
“嗯?那你说你有没有砸人家东西,怎么,和叉烧猫一起来还没多久先把她爱顶嘴的本事学好了,要不要我夸夸你再给你颁一个奖?”
“老陈...”
“行了,那边有个到你腰的桌子,你知道规矩。”
微微紧绷的短裤挤压着屁股上的肌肉缓缓勾到大腿根,藏于其下的内裤带着一丝疑是汗水浸透的水灵为划过的皮肤染上一层薄薄的水雾,附身的动作则她那本就紧实诱人的翘臀更加夺目,若不是她犯下如此打错,陈又怎么舍得这样摧残...
“啪...啪...啪”
不掺水分的巴掌带着怒气先用力招呼了几下,既是私心,又是预热;既是不解,又是谴责。
饱满的臀峰吸收着冲击,将有些微微泛黄的表面染上一丝少女的粉红。尽管色泽已经在撒气似得巴掌下渐渐加深,但事实证明疼痛并未引起她的不适,反而将她刺激的显得有些局促——私处微微吐露着兴奋与满足。
兴许是三十下,又或者是五十下,兴奋顺着脊柱干扰着星熊原本清醒的头脑,屁股上的钝痛也变得有些瘙痒难耐,微微夹紧的双腿将这一现状传递给了正在撒气的老朋友。
“...你还真是...”
赔礼似得微笑刚做出来,身后传来了皮带从腰间扯出的声音。
“老陈...”
“既然你觉得巴掌是挠痒痒的力度,那我不应该意思意思?”
折叠,甩出,击中,一气呵成的动作与造成的刺痛相呼应,在粉红的表面种下一道艳红,也让惊呼从身经百战的主人口中冒出。
似乎达到了正好的程度,行刑人大公无私的一下接一下的处罚,然而或许是羞愧,或许是适应了,紧接着的数十下并未引起她想看到,确切说听到的求饶也好,妥协也好,道歉也罢...
似乎双方都在赌气,因为各种原因缺乏的交互进一步加剧了内心的猜测,施加惩罚的人只好更加用力,接受惩罚的人也只好更加努力的消化疼痛。直到星熊的身体越过大脑对疼痛做出反应——伸手遮挡。
“啊...我...我没事...”
反应过来的大脑着急的为身体的反应辩解,陈也终于清醒了一些,至少清醒的看到星熊有些发紫的屁股。
“大大方方承认错误做不到吗?最起码道歉也应该有吧!”
微微发抖的声线一时让星熊有些手足无措...而陈只觉得生气,亦或者责怪,明明道歉她就不打了,至少下手会轻一些,而她却一言不发,现在都有些过了反而还说“我没事”。
“我...那不是之前有次...我道歉了你反而还更生气了吗...”
恍然大悟的陈反倒有些羞愧的将头扭到一边,或许是自己那次演的太像了,让好友误以为自己喜欢乖乖挨罚的那种...一时间后悔与心疼涌上心头,甚至一个罪恶不堪的想法也冒了出来:或许我该让她也好好惩罚一顿...
“咳咳,总之,你可算认错了”
“你还真是老样子...”
“喂,我还没说惩罚结束呢,信不信我继续揍你?”
“哈哈,那我要是说求之不得呢?”
“星熊!”
因为玩笑招致的怒火在抹药的时候悉数返还,嘶嘶唔唔的低音反而让陈有些幸灾乐祸,开玩笑的话语引起的不满也似乎没有那么重要。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是客观上说,手感确实一流,无论是摸起来还是打起来...或许以后不拦着她醉酒,自己好趁机回味一番...
“老陈...”
“啊,哦...怎么了”
有些发散的瞳孔对上了笑里藏“刀”的目光,一瞬间让陈居于下风。
“我猜到你在想什么了,今晚.....?”
“喂,喂!不行...我可是...唔...”
拉上的窗帘,昏暗的房间,燥热的温度,攻势轮流翻转的局面,以及隔壁一只彻夜难眠的叉烧猫,不得不说,这份回忆确实独特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