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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秋,老夫之所以严厉地教训你,是因为老夫一直把你当成族内的子侄啊……”阎铁川说得动听,手中藤杖却依旧狠辣,坚韧的鞭身划破空气,呼啸着咬进皮肉。“而你那几个所谓的好兄弟……”“何曾在乎过你的死活?!”沉重凌厉的一鞭落在腿肚子上,谢剑秋疼得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藤杖敲打着地面,催促着男人赶快重新摆好姿势。“快起来!好好给你儿子,做个榜样。”阎铁川扬起手中骇人的笞臀刑具,指了指一旁趴在长凳上的小男孩。“这样一来,等他日后犯了错,到这儿来打屁股的时候,他就知道挨藤杖的姿势和规矩了。”
阎老爷话里的意思,是连谢剑秋的小儿子,今后也要送来给他打屁股。这让谢剑秋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仅亲身经历过阎铁川的严厉管教带来的痛苦与屈辱,也曾见证过自家的大儿子从小到大每一次犯错之后,被带到阎府狠狠地打屁股板子还有挨藤杖抽光屁股的画面。记忆中的惨状全都历历在目,谢剑秋又怎么忍心,让小儿子再和自己一样经受阎铁川那些惨痛又羞耻的打屁股体罚。
然而谢剑秋也知道,小儿子的安危系于自身,此刻的他除了顺从地将屁股举高以外别无选择,即使有再多的委屈与不满也只能默默咽进肚子里。
谢剑秋伸直了手臂,与脊背成一条直线,双腿同样绷得笔直,精壮健硕的身材如同一座山峰,然而“峰顶”却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他那一对笞痕遍布、瘀紫深重的屁股蛋子,此刻正遭受着疾风骤雨般毫不留情的鞭笞痛打!
拇指粗的藤杖呼啸翻飞,如狂风横扫,重击在高高肿起的臀瓣上,鞭打声噼啪噼啪响得震耳,在偌大的庭院内羞耻地回荡。由于菊穴内插着姜塞,阻隔了真气流转,谢剑秋纵然一身武艺,此刻也无法运功护体,加之穴道内灼痛剧烈,令他无力夹紧臀瓣,一对浑圆饱满的屁股蛋子竟成了全身上下最软糯娇嫩之处。而偏偏是这最脆弱又最羞耻的部位,承受着最严厉的责打,这正是藤杖打屁股的厉害所在,也正是令谢剑秋如此惧怕的原因。
看到爹爹正遭受着如此羞耻且惨痛的打屁股体罚,小男孩感到无比的心疼,但更多的则是难以置信——即使亲眼目睹了爹爹领受责罚的全过程,小男孩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因为无论是在武馆还是在家中,爹爹永远都是那个执行打屁股的人,他实在不敢相信,那样高大威武,充满男子气概,严厉又温柔的爹爹,有朝一日竟然也会像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变成被人打屁股的那一个!
小男孩想起不久前,和爹爹共浴的时候发生的对话。他看到爹爹的屁股上竟然布满了一道道紫黑的肿痕,那时谢剑秋还对孩子搪塞道:“没事的,都是些过去留下的旧伤罢了。”
当他问起:“难道大人也会被打屁股吗?”或许是强烈的自尊心在作怪,谢剑秋没有承认实情,却说:“只有小孩才会被打屁股呢。等你以后长大成人了,小屁股就不会再挨打了。”
现在回想起来,小男孩这才意识到爹爹撒了谎——那些瘀紫发黑的肿痕前一天还没有,如果是旧伤又怎么可能凭空出现?一定是爹爹白天的时候,犯了什么严重的错误,被人狠狠地打屁股了!而此时此刻正发生在小男孩眼前的这一幕,更令他确信:原来就算是爹爹那样的大人,只要犯了错,也免不了要像小孩子一样,扒下裤子露出光溜溜的屁股蛋子,再老老实实地撅起来,被那根好粗好粗的藤条狠狠地抽打光屁股!
“呼——啪!”“一百……一十九——”藤杖在阎铁川手中好似一条毒蛇,狠辣地撕咬着男人的臀肉。“呼——啪!”“一百!!二……十……呼呼……”男人喘着粗气,臀腿颤抖不止。凌厉的藤杖如同“犁地”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在屁股上肆虐,留下一道又一道暗红发紫的鞭痕狰狞地在臀瓣上隆起。谢剑秋虽则一直机械般报着数,却是早已数不清藤杖在自己肥厚硕大的光屁股上来来回回地“犁”了几遍,也不知屁股蛋子上的鞭痕叠了几层之多。
眼看男人已快要承受不住,阎铁川适时地暂停了责打,照着那一对鞭痕密布、瘀肿不堪的浑圆臀丘怜爱地抚摸起来。“剑秋,老夫这藤杖,打屁股疼不疼啊?”
男人疼得冷汗直流,艰难地忍痛回话道:“大人的藤杖……威力丝毫不减当年。打在屁股上声若雷霆、痛彻双臀,当真羞痛至极,小人实在畏惧不已……”
“嗯——知道打屁股有多疼,人才会心生敬畏,”阎铁川十分满意谢剑秋的回答,手上的动作由抚摸转为揉弄,他动作轻缓,语气也缓和了几分,“人有敬畏之心,便可堪教化。”这番话在阎铁川看来可谓是颠扑不破的至理名言——这几十年以来,阎铁川已经践行过无数次了。他最擅长的便是利用高超的笞刑手段,利用弱者对痛苦的恐惧,达到掌控人心的目的。
“贱民们趋利避害的本性与家畜并无二致。”阎铁川默默在心中,如是总结道,“而要彻底掌控一个人,不仅要令他对打屁股的疼痛与羞耻心生恐惧,还要掌握其软肋——叫他牢牢地记住,若是胆敢有丝毫的忤逆和不忠,他在乎的每一个人,包括与他相好的某家小公子、家中从小相伴的同胞兄弟,甚至是年幼的亲生儿子,都会和他一样受到无比严厉的打屁股惩罚——如此方能令他不敢再生半分不臣之心。多年前阎铁川助他成家立业、助他娶妻生子,正是意在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