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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公堂外挤满了簇拥的人群,随着一声吆喝,“带人犯!”,一个身姿曼妙,肤白貌美,且衣着单薄的女子被衙役押上了公堂,公堂外边很快躁动起来,按耐不住的糙汉子们开始争先恐后地往公堂前面挤,生怕错过了这场好戏。
“夏槐,你婚后不遵守妇道,数次与奸夫杨氏通奸,证据确凿,你可知罪!”朝堂之上的庄县令厉声发问。“小女知罪。”“夏槐”的话音一在朝堂响起,便娇柔得勾人魂魄,“夏槐,你此举真是伤风败俗,有辱本县风气,本官今日要是不重罚你,真是天理难容。”“小女犯错,当然愿意受罚。”“夏槐”俯身跪下,偏短而轻薄的粉色襦裙没能遮住身后那对翘起的白嫩圆润的臀瓣,众目睽睽之下,这乍泄的春光惹得公堂外的汉子们一阵哄闹。
而“夏槐”身旁的原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早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他颤抖着用手指着庄县令,“庄县令,你这个昏庸的狗官,你收了人家多少钱,竟然派一个青楼女子来顶替夏槐。”庄县令被这一指,并没有生气,而是戏谑地看着朝堂之下的老者说,“老先生,我看你老眼昏花了吧,跪在你面前的,分明就是犯妇夏槐啊,你再好好看看。”庄县令这一说,朝堂外面瞬间乱作一团,人群哄笑不止,“是啊,老头,你是不是年纪大了,不认识你家儿媳妇了。”老人气得脸上青筋暴起,但又无可奈何。外面的人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世道,贪佞横行,男盗女娼,能保全自己就不错了,为什么还要去管别人的闲事,况且,这庄县令是自己能得罪得了的人物吗?庄县令也是收着杨氏的银子,替夏槐消灾。
“哼!一介狗官!”老者愤然从地上站起,转身走出公堂,看到公堂外哄笑的人群,又骂道,“乌合之众!”然后甩着衣袖走远了。庄县令站起身,正了正官袍,“本官念你年老糊涂,不跟你计较,老东西。”说着朝地上狠狠啐了口唾沫。“不过,本官办案向来公正,这还没审完的案子肯定要把它审完。”说着一拍案板上的惊堂木,“来人,把犯妇夏槐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庄县令知道,只要板子一打,这案子说什么也算是结了,留下了卷宗,还有这么多盲流作证,上面叫人来查也有交代。“是!”两个衙役走向前去,先是让“夏槐”签字画押,然后掀起了她那薄薄的粉色襦裙,一个没有加任何衣物遮挡的屁股便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屁股被扒光的“夏槐”并没有感到有丝毫羞耻,而是很听话地俯身趴了下去,任由两个衙役抓着自己的手,不加反抗。“一!”啪,一记重重的板子落在洁白水嫩的屁股上,屁股便如同一块软嫩的豆腐有弹性地抖动起来。
这个“夏槐”确实是一个名叫“楚凝雪”的青楼女子冒充的,楚凝雪芳龄十九,生得倾国倾城,年轻貌美,也算得上是一代名妓。在做着青楼生意的同时,楚凝雪也会接一些官府的私活,比如代人受过就是其中一项,拿着官府的银子冒充成别的女人在公堂之上扒光屁股挨板子,自然也能凭借姿色多拉一些嫖客;而衙门的人听得上司吩咐,在用刑时也会注意力道,只伤及皮肉,不伤及筋骨,受刑后屁股不出一周就能恢复如初;官娼勾结,做得一手好买卖。
“二!”随着再一声口令,第二记板子又伴着风声击打在臀瓣上,发出清脆诱人的响声,待板子抬起后,雪白细腻的臀沟与臀瓣处多了两道醉人的红印。“大人饶命啊。”楚凝雪假装求饶,实则发嗲,身后的屁股也跟着扭了起来,并且伴随着阵阵娇喘,此时趴在公堂上的楚凝雪真像是个勾人的狐狸妖精。
一旁行刑的衙役早已把持不住,动起了歪脑筋,把原本一下一记的板子偷偷改成了两下一记,软嫩的屁股在挨过一记板子的洗礼后,第二下板子也会接踵而至,但衙役却只报第一下的数。楚凝雪的娇臀被打得时而上翘,时而扭动,臀沟上已经布了不少红色的板印,在板子的重击下一张一合。“五!”啪,啪,两下板子一边一下地打在柔软的臀瓣上,整个屁股有弹性地颤动起来。“啊!”伴随着再一声悦耳的娇喘,公堂外面的人群炸开了锅,糙汉子们更是急不可耐地喊道,“再打,打死这个骚妇。”
楚凝雪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她凌乱的秀发披散在地上,一边咬牙忍着屁股上的疼痛,一边还要努力摆出各种诱人的造型,眼泪早已不自主地浸湿了眼眶;而衙役就像跟她闹着玩似的,每当她一翘起如胭脂般红的屁股,就会被一板子给打下去,痛得她只能趴在地上扭屁股,两只被抓着的手也越握越紧,渗出了血;但要想自己这个青楼招牌的地位坐得够稳,这些痛屁股都得受着。
“十四!”啪,啪!又是两下板子狠狠砸了上去,楚凝雪的屁股已经肿了起来,红得像猴子屁股,早已没有了之前的洁白如雪,在坚硬的板子下不停地左右乱颤,修长白皙的双腿也因为屁股的疼痛胡乱踢来踢去,私处止不住地流出了春水,在板子的重击下溅得到处都是。
“把她腿也按着,行个刑怎么这么慢。”看着朝堂下的闹剧,庄县令终于忍不住发话了。“要真想睡她,等本官办理完此案后,你们再去找她也不迟啊,真的是,干什么吃的。”衙役们哄笑成一片,很快就有两个衙役前去按住了楚凝雪的腿。
“十五!”啪,啪,又是两下板子,左边一下右边一下,被按住双腿的楚凝雪屁股听话了很多,不再到处乱晃,结结实实地定在那里。“十六!”啪,啪。“十七!”啪,啪。“十八!”啪,啪。“十九!”啪,啪。“二十!”啪,啪。伴随着楚凝雪勾人魂魄的哀叫,充满韧性与弹性的屁股如同任人搓揉的细软面团,在板子的击打下飞速颤动着,这让两个按着她腿得以近距离观看的衙役着实饱足了眼福。
“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啪啪,啪啪,随着一声声板子重击皮肉的脆响,楚凝雪的屁股已经呈现出了些许紫色,即使没有伤及筋骨但恢复期肯定会有延长,痛是小事,但楚凝雪知道自己是青楼的招牌,这屁股还要用来接客的,可不能现在就让那些兽性发作的衙役们打坏了,要是太长时间接不了客岂不是自己砸了招牌。楚凝雪咬牙忍着身后传来的剧痛,水灵灵的大眼睛给了庄县令一个眼色。
庄县令很快心领神会,夺过板子,“今天本官来替天行道,教训教训这个淫妇,都给我闪开。”说着,冲向前去朝着楚凝雪的臀瓣一板子一板子地打了下去,“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三十!”一旁的衙役没再动手,只识趣地报着数。得以开脱的楚凝雪趴在地上像只发情的母猫,扭动着纤细的软腰,翘着屁股,轻柔地发出一声声嗲叫,像是欲火上身,又像是对那些不愿花钱享受只会拿着自己屁股蹂躏的衙役的嘲弄。“本官宣布,犯妇已经得到了惩罚,现在本案结案!”打完最后一板的庄县令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众衙役也缓缓松开楚凝雪的手脚,扶她起来。随着一声“退堂!”的吆喝,衙役们握着手中的水火棍敲击着地面,几个下人则按照吩咐“押送”着楚凝雪去了庄县令的府上,公堂外的人见没什么好戏可看,都意犹未尽地散开了。
庄县令的住所内,楚凝雪自觉扒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妩媚地和体态肥硕的庄县令在床榻上翻滚云雨着。“凝雪妹妹,这次可委屈你了。”庄县令贪婪地揉捏着楚凝雪丰满的乳房,“不敢不敢,还要感谢庄大人及时救场,不然小女子的屁股就被那帮禽兽打烂了。”说罢楚凝雪梨花带雨,娇泣不绝地柔身紧抱在庄县令怀里,“哈哈哈哈,小事一桩,何足挂齿,今晚你把本官伺候高兴了,本官还要多赏你十两纹银。”庄县令轻抚着怀中的楚凝雪。“多谢大人,小女这就好生伺候。”楚凝雪更加猛烈地抖动起了腰,全然忽视了股间挨过板子的疼痛,庄县令则眯着眼睛,飘飘然地享受着这人间乐事,什么公务什么官司全都抛置了脑后。
此后,楚凝雪所在的青楼妓院生意愈发地火爆起来,懂的人都懂,有着庄县令撑腰,还有那么多花光家当也要来享受的俗汉,不火爆才是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