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沙德改作
我骑在大黄背上,由着它往前走,到了村里著名的聚宝盆。
这其实是一个小形的盆地,田都是一梯一梯的,风吹不进来,这里比别的地方都暖和,因此庄稼熟得晚,长得成实,这里的一亩地能抵得上别的地方的一亩三分,所以称这里是聚宝盆,玉米还是绿油油的,没到收的时候,我极力四顾,发现没有人。
咦,不对,半坡上的一块玉米地里,几株玉米在不停的摇晃,有人在呀。是不是有小偷?
我是“艺高人胆大”,下了牛,拍拍它,让它在原地吃草,领着小狼走了下去。
小狼走在前头,很快来到了那块地,我低喝一声:“谁?!”小狼口中也发出唔唔的低吼。
没动静,刚才摇动的玉米秆也静了下来。
我道:“再不出声我放狗咬了!谁?出来!”
其实我已经从外面看到了一抹衣角,确定是个女人。
簌簌声响起,随着玉米秆的晃动,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通红的脸,却更显其动人,个子不高,很纤细,但身材极好,大大的奶子,大大的屁股,显得腰很细,赤着双脚,穿着一双白力士鞋,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屁股像要跑出来一样,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脸蛋,更让人上火。我嘿嘿一笑,恶向胆边生。
想到这里,下面硬了起来。我想起看过的一本黄书,讲的是如何驯服一个女子,没想到天赐良机,机会来了!
我对满面通红的她道:“你是魏强的媳妇吧?”
她神情一定,点点头。可能是想到自己丈夫的威名,心中有些底气了。
我笑笑道:“这是你家的地吗?我记得可是二旺家的!”
她低下了头,没吱声,我走了进去,将一袋玉米提出来,道:“你是在偷玉米吧?”
她头低的更低了,低声道:“没有,我是先借他家一点儿,秋收了就还!”
我哈哈一笑:“你这话对三岁小孩说,他也不会相信,二旺家与你们素来不合,他会借给你?”我一脸鄙夷,讽刺道。
她不说话了。
我加重语气:“你这是偷!好好的一个人干嘛做小偷?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你可就难做人了!”
这话可能击中了她的要害,她抬起头来,瓜子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眼睛泪汪汪的,像要哭出来,她一脸哀求,更使她看起来楚楚动人。
我看着她,冷冷的,不一会儿,她低声抽泣起来:“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一回吧!”
我见她已经差不多投降了,温声道:“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先要处罚你,做了错事,就要受罚,你愿意接受处罚吗?”
她这时已经六神无主,道:“只要你不说出去,我愿意!”
我运功于眼,深深望了她一眼,只见她一震,忙低下头,露出雪白的脖颈。
我想,一定是被我双目射出的精光吓到了。 “进去吧!”我命令道。
她乖乖的走了进去,要多乖有多乖,看着她慢慢挪动的一双白鞋,我的下面更硬了。
走到她刚才摘玉米的地方,那里还有一袋玉米,我笑道:“看来,你还准备多偷点呀!”我不无讽刺的道,想进一步摧垮她的自尊。这可是我从书上学来的心理战朮。
她头又低了下来。
我道:“小时候,你做错事了,你爸爸一定要打你的屁股吧?今天你也是做错事了,我也要打你的屁股!”
她抬起头,秀脸羞红,满目哀求,还有一丝羞愤。
“嗯——怎么?不行吗?”我冷下脸来,眼中精光暴闪,当然我看不见自己眼中精光暴闪,只是感觉而已。
她面色变幻不定,看样子心里正在苦苦斗争,再加一把火,我道:“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看样子你不诚心认错呀!”
她终于抵不住,慢慢的趴在那袋玉米上。那袋玉米有半人高,放平了,则有膝盖高,她趴在那里,正好将她的屁股支撑住,像一只狗一样。
我道:“把裤子脱下来!”
她没有动弹,是无声的抗议。我哼一声,冷冷道:“怎么着,你在家里挨打不脱裤子的吗?”这当然是用不着问的,农村和城市不一样,打屁股仍是最流行的“家法”,男孩女孩一样脱光屁股打,只不过打女孩屁股都是紧闭家门,外人看不到(所以我也从来没有看到过)。我见她默不作声,进一步逼她:“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再说一遍,把裤子脱下来!”
她慢慢的解开腰带,缓缓脱下了裤子,一点一点往下撸,圆翘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农村女子,大概是经常蹲着锄草的缘故,屁股结实得很,圆圆的,大大的,因为从来不见阳光,白得跟两个白面馍馍似的,比城里人一点不差,两个肉丘下面看得见一抹黑毛,更是诱人。我的心跳得厉害,下面硬得像要捅破裤裆。
裤子只脱到了露出大腿,靠近膝盖处,不过要是只打屁股,那是足够了——我也不想打她别处——只见她把手移到腰部,把衣服向上一撩,屁股就全露出来了。看来她是知道打屁股时该怎么办的,魏强这个痞子在家里一定也没少打她,村里哪个汉子不打老婆啊?一定也是这个样子,裤子脱下半截、露出屁股挨打。我蹲下来,用手轻轻的摸着像两半苹果似的屁股,终于摸到了女人真正的屁股了。摸着凉飕飕的,滑腻腻的,轻轻一按凹下去一个圆坑,一放手立马又弹起来,摸着真舒服!
我看见她的脖子都红了,轻轻抽泣。
“不许哭,还没打呢!你做了这丢脸的事还好意思哭!”说着,狠狠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她果然抑制自己的哭泣。
我很满意,道:“做错了事,只要肯受罚,就不会有人再追究了!”我这是给她一丝希望,以增强她忍辱负重的能力。
“啪啪啪,啪啪啪——”我抡起巴掌,开始抽打她雪白圆翘的屁股。
她也发出哦哦哦的呻吟声。刚开始好像是疼,到后来,她的呻吟声越拖越长,竟有一丝腻意。
“再敢不敢做这样的事了?说!”我边抽打着她的光屁股,看着两块肥嘟嘟的白肉在我的巴掌下面乱颤,一边问道。
“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屁股好疼啊,饶了我吧!”她将头埋在胳膊下,低低的道。
打了好几十下,我停了下来,但下面仍是硬硬的,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我看着仍不停呻吟的她,却发现,她的裤子已经湿了,不知道从么时候她的那里开始流水,从大腿根处流下的水将她的裤子打湿了一块儿。
我接连又在她的光屁股上抽了几下,迅速在她的胯档里掏了一把,把沾满亮晶晶黏液的手指送到她面前道:“这是什?”她羞得别过头去。
村里各家各户打老婆是天经地义,我还没娶老婆,不知道打屁股还能打出女人的淫水来,是不是都是这样的啊?我猜想魏强媳妇在家打屁股的情景,越想越来劲,又使劲在她热乎乎的肥屁股上扇了十几巴掌。我见她的大白屁股已经全变成红色,红通通的,不忍再打下去。
我从后面搂住她,双手从腰和肚子向上摸去,在那松松的衣服里面,是她的奶子,好大啊,不软不硬的,那感觉真好!“不——”她死死按住了我摸到了她奶子上的手。
“嗯——”我冷冷道。她这才将手松了下来。摸了一阵,我开始又搓又揉,捏她的奶头,她也哼唧起来。
农村妇女很少有戴胸罩的,她只穿着一件单褂子,我将它向上一撸,让她从头上脱了下来,她已经被打屁股和摸奶子勾起了性,再说知道反抗也无用,认命的配合我脱下自己的衣服。
两个圆圆的大白奶子颤悠悠的跳了出来,我见到它们,心中欲火更盛,把她缠在膝盖上的裤子完全脱掉,只留下脚上一双白力士鞋,再把她翻了过来。这样,她很不舒服,被袋子咯着腰,羞处被完全打开,很屈辱。
我将她抱起来,放到脱下的衣服上。后面的事情,就不用细说了,她变得很配合,一点也没有反抗……“完事”以后,我们两个紧紧拥抱在一起,已经忘却了“警察与小偷”的角色,我当然没有义务为二旺看守庄稼,所以,摘下的那袋玉米,理所应当的让她拿了回去。
她对我说了实话:魏强这痞子在家里果然没少打她,不光是顶嘴要打,犯错要打,“干事”之前,没错找错也要打,反正挨肏是要光屁股,挨打也是要光屁股,那痞子一声吆喝:“臭婆娘,快把裤子脱了!”她就得乖乖的脱,脱了裤子露出屁股,不知道是打是肏,那得看魏强的心情,多半是先打屁股——要找个碴儿还不容易嘛?骂上两句,让她趴在炕上撅起光屁股扇巴掌、抽皮带,非要打到下面出水水了——魏强称作为“起性”——才剥光衣服开始肏她。魏强出去打工两三个月了,她的屁股也好久没有挨打,今天没想到会被我这个外人打屁股,而且还是打光屁股,打着打着也禁不住流水,流水之后挨肏也是很自然的了!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我和她后来又约会了几次,不过不是在这块玉米地里。其实我和魏强这个痞子没什么两样,我想,和第一次一样,打屁股成了不可缺少的节目,反正魏强媳妇自个儿也愿意呗!怪不得家家汉子都爱打老婆的屁股,原来都是用打屁股来“起性”啊!
秀秀是个奇女、才女,在暗夜称得上是个“前辈”了!
虽然是个改作(这是沙德自己注明的),又怎见得不是为了喜欢穿白力士鞋的女子改的呢?(原作中并没有“赤着双脚,穿着一双白力士鞋”的描写)
对比看来,沙德的文采是比原作好。而且善于发掘细节,渲染情绪。哪位大侠给评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