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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璜篮板下的红晕
“听说东城女校的校队就是实行了体罚制度才屡次都能拔得头筹...丫头们,不管你们愿不愿意,今年的比赛都必须入围,从今天起,我队的体罚制度正式施行!”
教练的脸色崩的铁青,自己就是从春璜高中毕业的女篮队员,三年的时光里也和这帮丫头培养出了感情,背后排练了无数次才能狠下心来说出这个决定。今年再不能突破预选,可能校队的存在都会受到威胁...但是她仍然背过身等着孩子们的抱怨和抵触,仍然等着有人随便来一句“诶~才不要”这样的戏言,找到台阶下,好不实行这种不人道的训练方式...
“姚钰 冯青子出列!”
一阵细碎的争论后,结束逐渐高声的讨论的,是队长岳白棠的声音,牵带着怒气,又带着一丝无奈。
她们都正值碧玉年华,篮球队的女孩子又正好拥有着高挑的身材和稚气未脱的脸蛋,青春洋溢,活力四射。而就是这样的群体,被各种情绪冲击,害起羞的样子才更惹人怜爱...
被叫到名字的二人起初眉宇间透露着迷茫和不服,但是想到了什么,又闭上眼,认罪一样走向前去...
“钰钰,把手伸出来——”虽然用上了昵称,声音也不算严厉,但是姚钰就是耸着肩不敢伸出手,还向后小退了一步...
白棠回头看了看背身的教练,凑近了站出来的二人的耳边,小声嘱咐着:“别让教练难做啊...不是已经猜到会有今天了么...”
队员们都清楚教练是什么样的人,知道那个平时微笑待人,抵触体罚制度,和她们一起做高强度训练,一起哭一起笑的教练说不出这样的要求...于是她们私下约好了,如果教练提出了为球队好的命令,不管再艰难,只要合理,就一定听命。刚才的嘈杂其实就是一次小讨论——很明显,她们都明白自己差人一头,为了校队的存在,对自己下了狠心。
姚钰开始抽泣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偏偏是今天...她红着眼眶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无名指上还沾着一个没来得及摘的美甲——
“因为教练以前都是让你摘了就完了所以就记不住么?”
“对...对不起...”她慌忙的扣下美甲,后退一小步,却被白棠拉住...
“队规以前都是摆设,今天开始...就先从姚钰开始,说吧姚钰,怎么打?”
姚钰抽泣的声音更大了些,惊慌的连“不知道”都说的断断续续。
白棠抄起了一把本来是测距用的长木尺,约80厘米,二指宽,五毫米厚度:“好——不知道,那我来说...把你手心抻开!手上的错就用手来还!有意见么?”
“没...呜...没有...”说罢,姚钰颤颤巍巍的把攥红的手掌心翻向上,递到了白棠身前,连头都不敢抬,不用受罚的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来。
尺子扬了起来,划过空气...咻!啪!
呜呜!!!
“等下!”听到这声哀鸣,教练终于转过身来,叫停了体罚。姚钰看着自己的手心上一条规整的红印浮现,带着一些怨恨的眼神看向白棠...
她满头都是汗,木尺被扔下时,握住的地方都是湿的——很明显,她也下了足够的决心。
教练看到了这帮孩子的决心,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用不复平时一般温柔的语气立了新的队规:“今后体罚时不能打手心,打坏了该怎么训练!不许打皮肤裸露部分...不能打脚部,不能打脊椎,不能打...哎呀,不用体...”
“罚”字还没说出口,就有一个感觉“很无所谓”的声音接了下茬:“那就打屁股喽,只用手和戒尺也不会伤到骨头。”
周围的女性,包括岳白棠甚至教练都红了脸,而罪魁祸首左顾右盼,茫然无辜的说:“看什么啊?下一个挨打的可是我诶!这算算也只有屁股可以打了吧。”
“青子!女生怎么能说...屁...屁...”教练唰的红透了脸,手足无措的应对着这个活力过于旺盛,思想太过单一的学生——
“喂你们怎么了啊?不是说好不管是啥都...诶你撞我干嘛!”白棠用胯故意撞了撞青子,提醒她不要什么都说,然而她并没有领会到这是什么意思...
“哦哦~”她恍然大悟的神情让周围的人都松了口气...
唰——
运动短裤连带紧身的内裤被她自己一齐脱下,青子直接趴在了木马台子上,“要这么打么?有些难为情啊...”
“冯青子!”白棠几乎怒吼到。
咻——啪!
一发突然袭击打的青子花枝乱颤,“哇!诶诶诶!别突然袭击...啊!”
咻——啪!
就当她想起身挣扎时,双手却被按在了木马两侧,回过身一看,是满脸通红表情无奈又有点愤怒的教练:“青子同学...提议不错,全都采用...但是现在要教你的是!”
虽然是女校的运动馆,但是仍然有一些男老师...他们识趣的出去抽烟,留下一整馆的黄花闺女对这边议论纷纷——
“礼义廉耻——白棠,青子下午的训练取消,打到她不敢再这么...发...发...”
“我才没有发情!小时候我哥都是这么被我爸打的!”
“发烧!不让她这么发烧为止!”
咻啪!咻啪!咻啪!
“诶!...啊!轻点!等下...没准备好...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