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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意想到原帖续,不过点回复的时候,提示“只有VIP能回复……”只好再开,第一部分请自行寻找。
声明二:关于雨姐失踪案,现已告破,本人冒泡,证实雨姐我健康长寿。
声明三:Q已经寻回,恢复使用,大约一年上线一至X次。
声明四:在小破孩的强烈要求下续文,意念中以纤纤玉手三分力打击伸长的脖子20次。
晓晓(二)
面对一个巨大的碗状物,手持大头小尾巴工具一件,晓晓努力的把一堆碎干草捣成细粉。
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半个钟头以后……
“不行!这什么啊,一点都不均匀,你看看,说过让你都捣细的,这还能看出叶子形状呢……你用那么大力气干嘛?那是药,你要温柔细腻,你体贴它,它才会体贴你!”砖头脑袋硬邦邦的批评了一通,转身出去了。
“哼,坏蛋,大坏蛋,我捣,我捣,我捣老猫的屁股!我捣!”
老猫就是砖头脑袋,就是廖眸。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晓晓立刻直译成老猫了,廖眸高兴的时候也随她叫的答应,不高兴了嘛,不用说话,一瞪眼睛,晓晓就变成夹着尾巴的小老鼠了。
认识以后,晓晓几乎呆在廖眸家里不走,开始的时候,廖眸只当她不存在,每天冷着脸不说话。
晓晓的小心肝啊,那叫一个折腾,一会儿觉得老猫不喜欢自己,一会又想不如回家算了,却始终没说出回家的话,也没敢问老猫是不是不喜欢自己。
每天偷眼看老猫,觉得她冷冰冰的,可是老猫做的饭菜,又那么好吃,最主要的是,发现晓晓嘴馋以后,老猫每天都做肉菜,晓晓暗自又觉得,老猫还是疼自己的。
忐忑了半个多月,老猫终于多少说点话,一个多月以后,老猫的脸上有了笑意。
转眼春暖花开,老猫每天弄些草药回来,晾晒妥了,挑挑拣拣,最后弄出一堆来,让晓晓用医钵捣细,晓晓总要老猫三令五申才能勉强合格,心中总有些忿忿。
特别是看见老猫自己捣的时候手下翻飞,用不了多久就成了,觉得老猫故意为难自己,这次又挨骂,念叨着捣老猫的屁股,手底下用力更重了。
“※×&!”
巨响。到底是什么声音,晓晓已经不知道了。
因为她看见那个能给自己当帽子戴的大碗――老猫说那个叫“钵”,在一地碎草末子中间,分成三块,显见得不活了。
晓晓想也没想,赶紧拿簸箕收了,丢进垃圾桶。
回头又把垃圾袋拎着,飞也似的跑出去。
听见垃圾箱里传出碎裂声,晓晓的心突突直跳,作贼般溜回家里,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无敌**:装病。
听见垃圾箱里传出碎裂声,晓晓的心突突直跳,作贼般溜回家里,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无敌大(括号不让连着打这两个字括回)法:装病。
闷在被子里,心里只想老猫晚点回来,越晚越好……到那时候,自己就脸红身热,发烧38度8,消灾免难,万事如意了!
天诚不负晓晓。
老猫回来的时候,晓晓觉得自己再闷下去,就变成红烧小老鼠了。
“晓晓?晓晓怎么了?”老猫的声音里透出急切和关怀,晓晓切喜,低低呢喃着:“姐,我难受……”
老猫摸摸晓晓的头:“发烧了?”
“嗯……我难受……”
老猫回身想找点什么,一眼看到桌子上孤零零的药杵。
“钵呢?”
“我……我头晕,打了……”
“钵呢?”
“打了……”
“钵呢?”
“丢到垃圾箱了。”晓晓觉得老猫有点不正常。
老猫转身就冲了出去,过了半晌,捧着碎了5、6块的钵,站在床边。
晓晓抱着必胜的信心,继续装病。
老猫情绪似乎很差,慢慢的把碎钵放在桌上,回头看看晓晓:“手伸出来。”
晓晓心说:“难道病了还要打手心不成?”却也不敢不伸。
老猫把三根手指往晓晓脉门上一搭,片刻之后,眉头拧做一个疙瘩,怒喝一声:“起来!”
网络不好,趁着能上发一点,可能比较拖拉。
“姐……”
“起来!”这一声不高,却冷得刺骨,晓晓一阵心惊,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躺着了,赶紧坐起身来,偷眼看着老猫――好像要吃人了。
“不好好捣药,打了钵,还装病,你本事不小,这么长时间,还没学明白……”老猫没继续说下去,直接在桌子后面抽出那根藤手杖。
这东西晓晓仔细研究过,有些年头了,硬得像铁棍似的,老猫只是最初用它打过晓晓,再没拿出来过。晓晓撒娇说打得疼,老猫却说:“只是轻轻敲你几下而已,要是真打,能砸断你骨头。”
晓晓心下害怕,不是要砸骨头了吧?
老猫拿着手杖,好像很喜欢它似的,用手摩挲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晓晓,砖头脑袋稍微歪向一边,脖子硬硬的不动,脸色惨白。
晓晓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跟着老猫的姿势一起僵硬,傻傻的不知如何是好。
老猫终于放下了手杖,坐在床边。伸手揽住晓晓的脖子,很随意的带过晓晓,把她整个往腿上一放,顺势拉下小裤头,一手按在晓晓腰背处略微一压。晓晓连想的功夫都没有,就头下屁股上,伏卧在老猫腿上了。光光的屁股一阵发凉,晓晓有点想上厕所,不过她没敢说话,也没敢乱动。
老猫盯着晓晓的屁股看了一会,挥手就打。
老猫只打了一下。随着老猫的手,晓晓的半边屁股沉下去,升起来,泛着潮红,略略的肿了些。
待到这些变化完成,老猫才又挥手打在晓晓另一半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