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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you tame me, then we shall need each other. To me, you will be unique in.
如果你驯服了我,我们就彼此需要。对我来说,你将是独一无二的。
写在文前:
人的一生分为很多阶段,每个阶段都会有不同的想法,不同的认知。
恰好,每个阶段,我都写了些东西留给自己。
这篇文由落笔起便诸多跌宕起伏,随我一起经历高峰低谷,一度被我抛之脑后,最终心甘情愿捡拾回来,不过是认清了,再不甘,再无奈,也毕竟是自己的曾经。
相较曾经旧文,毕竟多了些新鲜认识,加了些遣词造句,也是时移世易。但毕竟积习难改,总还是糖糖刀刀终是糖的套路。
朔即初一,望为十五,相合方为整月,以月为章节名,本也有计时之意,然也确实有切题之实。
原是聊以自娱的乱笔,如今有感而发,将之示人,自也想诸位读者有感即评,让作者知晓优劣之处,以便去芜存精,查漏补缺。
无论是否置评,感谢诸位,来过我的文。
【端月】(上)
方朔下车时,绵绵细雨已经转为瓢泼大雨,这在少雨的D市可算冬日奇景。
摆手拒绝门童送上的毛巾,把酒箱换到右手,习惯性的甩了甩左腕。旧伤累积至今,每逢阴雨天气蔓延开的疼痛愈发严重,腕表都有些戴不住了。
脑子里想着有的没的,方朔脚下一步没停,人到总台边时已经自动切换了微笑表情:“1202,送两套全新的洗漱用品,两只冰桶,谢谢。”
等待电梯上行的过程里,方朔看着手上的酒发起了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这种生活呢。不知道为什么精神总是如此紧绷,试过好多方法都不起效果,最终还是依赖酒精,在微醺的时候才能略松松快要绷断的弦。
“叮!”电梯到达,方朔一步踏出,瞥了眼地毯上尚未消散的水渍,看来约好的人已经到了。她倒不急着见人,右转进了1202,把酒箱丢在桌上就进了浴室。
洗了个澡出来,冰桶已经送到,方朔开了酒箱拎起一瓶威士忌拧开来倒了一杯,少少抿了一口,顺手把酒瓶塞进冰桶,提起另一只冰桶,把杯子小心的放了进去,而后关上了1202的门。
走到1201门口,方朔看着这间被朋友们戏称为实践房的房间,抬手触了门铃,待有人开门,她的眼神在来人面上打了个转,随即挂上了一幅标准的微笑:“你好,我是方朔,可以进去么?”
苏望还从未有过这种实践经历,所有的事项都不需要自己操心。不需要自己安排实践地点就算了,连工具都不需要自己准备,原因是该实践被有洁癖,只使用自己的工具,而且有固定实践地点,她只需要在约定的时间,出现在约定的地点就可以了。
苏望觉得,自己仿佛是个人形AI。
站在酒店总台,事实证明她的预感还是有些偏差,毕竟AI可能没法完成沟通房号取卡进电梯找房间等一系列事情的,也许吧。
等站在1201房里,苏望才觉得,自己实在低估了这位实践被。当她按照桌上卡片所写的,打开内间套房的橱柜,琳琅满目的工具几乎耀花了她的眼。难怪不需要自己带工具,苏望想,这里堪称小型工具库了。
正要伸手去取几件下来看看,门铃恰在此时响起。苏望下意识的关上橱门,仿似做贼般转过身背对橱子,看向大门。
自己是来实践的,而且自己是主,怕什么!苏望忍不住唾弃自己。
打开大门,一张程式化的微笑扑面而来。苏望没有忽略那人的自称,方朔,看来是她的真名了。
看着方朔走到桌旁放下手上的冰桶,苏望暗暗清了下嗓子,调整好自己的声音:“我叫苏望,真名。”
方朔点点头:“你好,苏望。”
房间里突然一片安静。
许久,方朔看了一眼冰桶:“我们开始吧。”
挑挑拣拣取了一只皮拍,苏望仔细检查了侧边和缝线,递到正在脱外衣的方朔面前:“用这个热身怎么样?数目不计。”
方朔把外衣撑好放进衣橱:“工具、数目、姿势、程度都随你,我没意见。”
苏望挑了挑眉:“全都随我?”
方朔点点头,解下腕表顺便看了一眼:“只要你体力足够。”
苏望简直要气笑了,入圈这么久,头回遇到如此特别的,没有任何限制,还只要自己体力够。她忍了再忍,还是忍不住:“全都随我对吧,那你现在给我脱光了站到窗边去!”
“我没说,穿着随你。”方朔将鞋子摆放好,站直身子“上衣不去,这是我的底线。”
苏望几乎要摔工具夺门而去,转念却咬牙忍了下来去选工具。
今天不让你痛哭求饶,我苏望两个字倒过来写!
【端月】(中)
皮拍冲破空气,落在身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苏望站在方朔的侧后方,刚刚的情绪已然全数压下。实践期间,她总能保证足够的理智。
面前的躯体已经染上一层绯红,苏望转动手腕,照顾着边缘尚算完好的部位,有意划过臀腿交接,面前人却纹丝不动。
苏望多少有些意外,疼痛毕竟是人的自然反应,并不是耐受力强大或是痛阈高这类主观可控。方朔要么就是自控力强大,要么就是干脆没有痛觉。
她看上去可不像第二种。
随手撂下皮拍,苏望的目光划过一排排工具,落在了一只二尺短鞭上。
取过短鞭,有些惊异于手上的分量,左手拇指沿鞭身转了半圈,指肚传来的刺痛证实了她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