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普索市,南方的明珠,几十年的城市发展奇迹,几乎没有冬天的宜居之地。 钱元禧坐在普索市的公交上,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撩了一下棕色的短发。她望着车窗外一栋栋高楼大厦,它们如同无数根柱子,支拄着白云点缀的蓝色穹顶,而生活在这现代都市的人对于高耸入云的钢筋混凝土建筑早已见惯。
今天是十二月的最后一天,无数的人们穿着自己最鲜艳的衣服出来,为的就是庆祝新年到来,同时也盼望自己的未来更好。钱元禧却只穿了一件没有校徽的校服,白色上衣的装饰仅有黑色v字领下用红色三角领巾打成的蝴蝶结,下装就只是一条黑色百褶裙以及一双黑色连裤袜。能说她身上有什么装饰与众不同的,可能也只有棕色头发上那戴的一朵鲜艳的杜鹃花发饰。她转头看向车内的女孩子们,五颜六色的衣裳穿在身上,每一件都能凸显着衣者的特点,相对于高中女生的校服,她们更能吸引路人,有更高的回头率。
但钱元禧或许就喜欢这样——没有旁人注意的感觉。她作为钱氏集团的大小姐,本来管家打算开私家车接她过去,但最后这位千金以“公共交通便宜”拒绝了。其实她根本不在意钱的问题,家中资产足已让她挥霍一辈子,她在意的是躲避别人不怀好意的目光,别人因她的身份而试图讨好的目光。
这辆车还有五分钟到达这位棕发少女的目的地——南易山。
南易山位于南易区,山高三百六十米,因许多商业建筑和文娱建筑在此建而得名。一到周末假期时,南易山便成为一座“人山”,一副车水马龙之景。
车停了下来,少女在人流的裹挟下前往南易山,她打工的咖啡厅离下车的位置不太远,步行五分钟就能到。在路上,一家家饭店挤满了人,有许多游客坐在店外的一片空地用餐,商店和服装店也排满了人。等她到达山背后的咖啡厅时,游人已经寥寥无几,店前门可罗雀。
或许,“女仆”二字总让人想到色情和污秽。身着女仆装,用温柔声音服务于客人的女仆被思想封闭且全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的人指指点点,使得这家咖啡厅在节假日中看起来冷冷清清。钱元禧从透明的玻璃门往里望去,此时的店内似乎不欢迎明亮之物,微弱的光芒只能让人见得门口桌椅以及收银台,昏暗的灯光照着黑木桌以及趴在桌上睡觉的女仆,拖把和水桶倚靠着墙壁,如果不是门口把手挂着“营业中”的牌子,没人会觉得这家店像接待游客的样子。
这家咖啡厅以前没有任何的女仆元素,它就是一个没有任何特色的普通的咖啡厅,有一段时间甚至面临着倒闭的风险,店长曾尝试用机器人代替人工端菜来打造这里的特色,但其较为昂贵的维修费让她暂时放弃了这种想法,直到有一天,店长的姐姐副店长突发奇想,让自己和妹妹穿着女仆服服务客人。穿了一个月后,发现利润比以往高得多的多,于是乎,南易山第一家也是唯一一家女仆咖啡厅正式出现了。
虽然咖啡厅的店长上写着是店长的名,但是其实际控制权在副店长手中,如果店长违反了副店长制定的咖啡厅员工守则,那也免不了她的姐姐给予她臀部的“爱的抚摸”。
“叮铃铃——”金属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欢迎推门而入的访客,同时惊醒了那名摸鱼休息的女仆。她犹如椅子上有刺般“唰”地站了起来,被白色手套裹着的双手放在身前,随后再是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柔软的声音中夹杂着几丝恐惧:“欢迎光临女仆咖啡厅!”
“嗯……李花林,是我,钱元禧。”钱元禧叹了口气,看着面前这个摸鱼被发现的同事,在说出自己名字后仍定在原地不动,如同石像一般。
“起来起来,我不会告诉店长。”
“真的!?”李花林抬起了头,睁大了双眼,然后又向元禧扑去。钱元禧没反应过来,重心不稳,摔到地上。“真真真真真的太感谢你了小钱感谢感谢感谢感谢感谢……”花林不顾摔倒的人的感受,脸对脸贴了上去一顿摩擦,这边是她特有的感谢。而被压住的元禧动弹不得,好几次想用手撑起身子,但奈何对方力量太大,只好生无可恋地躺在地上任人摆弄。
李花林,跟钱元禧一样,是普索女子高中的学生,在这家咖啡厅里,她的资历比钱元禧要老。两人原本素不相识,顶多在学校擦肩而过,直到两人在同一家咖啡厅里工作久了之后,互相发现对方居然是校友。于是乎,李花林成了为数不多知道钱元禧在女仆咖啡店打工的人。
墙上时钟的秒针悠闲地走完半圈,李花林才对她的恩人感谢完,她恩人的白色上衣都已经被她的头蹭皱了,纽扣也被蹭出来了几颗。
“花林,你还是先好好工作吧,趁店长还没回来之前,店里貌似也就我们两个人……”钱元禧环视了一圈,觉得没什么异常之后便走进更衣室换上女仆服了。
更衣室要比外面咖啡厅明亮得多,灯是开的,可能是花林换衣服的时候忘记关了,但总比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找电源开关好。钱元禧将纽扣解开,脱下白色衬衫,露出雪白的肌肤,再把百褶裙解开,让裙子自然掉落,半透明的黑色裤袜贴在她的臀部和腿部,白色的蝴蝶结内裤若隐若现,令人浮想联翩。
“呦吼,偷袭!”一个愉悦的声音突然从钱元禧的背后传来,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一只手捏着了她的胸部,另一只手正在缓缓地扒着她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