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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玉笛来到女子武馆已有一年多了,也跟她的师傅形成了半母女关系。记得刚来时,看到她的师傅她只有一个怕字,虽然师傅看起来并不像恶魔。当初刚拜师时,每个学生都会被太师傅打一顿,算作训诫。那时玉笛的屁股已被打肿了,站也差点站不起,还是师傅给扶起的。按规矩,跟师傅回家后,因该在被师傅打一顿,已视威严,可那天玉笛并没再遭罪。
回忆:虽然玉笛刚入师门,但她还有一些功底,所以在刑凳上趴了一会儿,又被师傅搀扶着回了家,进了院门她就自己走了起来。虽说是武馆,但每个师傅都住分开的庭院。按武馆规定,一个师傅只能收一个徒弟,而她们两个就住在像四合院似的宅院里。
到了家,玉笛随师傅走进了大厅,待师傅在正中坐下后,她就 “扑通“跪在了地上。“玉笛再次叩拜师傅。”她说。
师傅看了她一眼,只见玉笛一脸紧张,向她瞟了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但又恭恭敬敬的跪着。“起来吧,把东西拿回屋收拾收拾。”
“可,可是。。。”玉笛慢慢抬起头,“师傅还没。。。没罚徒儿呢。。。”
师傅嘀笑结非。 “你还没看到自己的屁股吧,还没被打够?”
“可,可是,太师傅的命令。。。”
“我可以做主,你这顿打,我过两天再给你。好了,别多说了,你的房间在左边,那边的门就是,我屋在右边。我们的起居都在这正堂。从这里看出去,左边最靠近的是你的书房,过去是饭厅,再是厨房。从右边看过去,第一件是我的密房,你随时随地都不能进去;再过去是练武房,那间小屋是厕所。从明天开始你每天负责做三顿饭和服侍我的就寝,这都是作徒弟的规矩。每天早上你围着武馆外的河边晨跑和早自练。上午我教你武功,下午每隔一天又专门的先生教学问。我和先生会有联系,如果你偷懒他会像我禀报,那时候教训你的可是我了。明白了吗?”
“是,师傅。”
“那好吧,把你的东西放进你屋里吧,今晚我做饭,等会儿我叫你。”
“是,师傅。” 逃过了一顿打不说,还就这么可以回房了,玉笛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不过她还是很小心,因为她早就听说,她得的这位师傅是这一辈里最严的一个。刚才还有一个叫上官君如的女孩,对她挺友好,跟她说了不少事,不知她有没有这样好的运气。
因为小时候受高人教过内功,玉笛的耐力还是很好的。每天早上的晨跑,她也认认真真的去做。可就在第二天,她就把她的师傅惹恼了。原来,在她的第一天授课时,她的师傅为了试试她的功底,在刚开始时就冷不防的出了一拳。玉笛没有时间躲,就往后一仰,还没被打倒就往后摔倒。
“没出息的东西,只会往后闪吗?再来一次!这次我要你反击。”说着,又是一拳,和刚才一样。
玉笛连怎样反击都不知道,眼看着有一拳过来,根本不知应该怎么做。想着不能再往后仰了吧,无奈,只好用手去拨,被师傅一拳打在了手臂上,力道之大,她又摔了下去。
“这次连手臂都搭上了。难道上次比武大会你在发呆吗?什么都没学会?!”师傅说著,一把把玉笛拉了起来,夹在了腋下。
玉笛一惊,想起了前几天的比武大会。本来,大会是武馆里的切磋交流运动,因玉笛已被选中进武馆,所以被允许观看。难道观看的真正目的是要记住所有的招式?还是这位师傅太严厉?
正想着,师傅的手已经抽了上来,一下一下的打在玉笛的屁股上。虽然只是用手,但没几下玉笛的屁股就感到火辣辣的疼。玉笛不敢抗拒,只好忍受。
打了二十来下后,师傅停了下来,而玉笛也差点瘫跪在地上。她不知道可不可以揉屁股,也不知按这儿的规矩她应该感谢师傅的责罚。正想着,“还本以为你有些基础,可以时不时地领会一些技巧,想不到我对你的期望太高了。去,进练功房去,还是先从练马步开始吧。”
玉笛低着头小声说了声“是,”正要往房里走,忽然想起了什么,“师傅,玉笛在比武大会上没有专心,是玉笛有过,可那一拳该怎么挡,师傅可否。。。”
“现在给我装认真啦?时候未到,我不做浪费时间的事。”
“是。”虽然话刺耳了些,可玉笛不是那种暴脾气的人,也很尊重长辈。她应著,向房里走去。
蹲马步,虽然不像成龙电影里那样,屁股下还放尖木棍,但玉笛的双臂和两腿上都摆上了盛满水的碗。师傅在旁边的台上插了一柱香,说香灭了时她就可以结束了。可同时不能把碗里的水洒出来。如果两臂上都摆了水碗,怎么能一滴不洒的把碗取下来呢?玉笛当时也没多想,只是担心能不能撑过一柱香的时间。
玉笛闭上了眼睛,心放平静,慢慢的吸气吐气,把所有的集中力都放在了呼吸上。她的手开始发酸,腿发麻,可她努力的忍着,生怕手脚一抖把水洒了,那就太冤枉了。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听到四合院外传来一声惨叫。玉笛猛地睁开眼,并仔细的竖起耳朵听。惨叫声没有再传来,可似乎有隐约的呻咛声。玉笛看了看香,此时香已经灭了。她慢慢的弯动双臂,试着用手同时拿下在另外手臂上的碗,放在地上,又取下腿上的碗。当她试着站起时,才发现腿已经麻了。她在地上跪了一会儿,慢慢站了起来,然后就急急的冲了出去,没有注意到在站起事不小心碰翻了的一只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