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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写《我只是偶尔调皮》的时候,小茶同学说我没写重点部分,呵呵,其实,那是因为“重点”并非是很开心温馨的经历,所以,偶选择性失忆。
但是,为了不失信于聪明又YD的小茶同学,我趁今天在家,就写了。在小茶欢快地接客之际,偶把应该花在工作上业务学习的时间写这个文章。作孽啊,偶对不起偶的老板。OK,你要详细得,我给你最详细的,居然写掉7000字,晕,我毕业论文都没那么长,而且大多数部分还是“转载”的,而这可是我一字一句写的阿,还害的我思考如何把方言转换成普通话力求“信达雅”,死伤脑细胞无数。
有一次,她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因为那时候住在她那里,既看不见我亲爱的爸爸妈妈,她又经常忙到很晚回来,我觉得心里很失落,特别寂寞,所以,一看到她出来,我就从后面抱住她,腻住她不肯放,她一直都说我像只小宠物一样的。抱着抱着,我突发奇想,偷偷地拉着她的浴袍带子,在转身到她面前的时候,突然一抽。。。
我既超级想看看她会有什么表情什么反应,会不会惊叫一声啊什么的,嘿嘿,她平时太镇定了,我就要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但同时,我赌她没有穿underwear,我想,如果我赢了,明天就看我喜欢看的刑法,如果我输了,就让我被无聊的法理学折磨死。(虽然事实上我基本不怎么看书)我的眼睛多忙啊。
结果,我万万没想到,她的反应实在太快了,过分!她的带子已经完全松了,但就在浴袍即将敞开的时候,她阻止了这个趋势,转过身把它系好。当她转回来的时候,我看到她瞪着我,气得胸在不断起伏,她平时生气,都是冷冰冰很有威严的,但那次,她是光火了。
她骂,“想干嘛?!。。。问你话呢!”
我有点奸计不得逞后的失望,而且,她用得着大么大的反应嘛。我很不爽地斜着眼看着地上不睬她。
“胆子越来越大了!一段时间不管你,你又老样子来了是不是?!”她越发光火。她最不喜欢我这个样子。
“说啊!刚才到底想干嘛!。。。我跟你说话你听不见是吧?”她生气地揪我的耳朵。
见我毫无反应,她去书房拿来藤条,“给我趴好!”她瞪着我说。
我看见藤条,腿都软了,不知该怎么办好。
她见我不作反应,拉着我就要按倒,我突然惊醒一样拼命反抗,她一手抓紧我的手腕,一手要打,我几乎要哭了,沿着床沿借着重力向地上滑,蹲在地上。我其实很怕很怕,当时智商为零,形象尽失。(这是我自己最不能容忍的,我最不喜欢形象尽失,我一般都会很乖巧地撒娇,或者干脆酷酷的毫无反应像烈士一样的)
“起来!!”她大声骂。
正在拉我起来,听见敲门声,“进来!”妈咪喘着气喊。
李妈开门说,“文文来了。”
看见她进来,我有点尴尬,又给了我一点希望,心情很复杂。
“我知道了,让她在楼下先坐一会儿。”
“厄。。。小X(X是我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只有妈咪才能叫我宝宝),你蹲在地上干什么?你文文阿姨说想你了,你和我一起先下去吧。”
李妈是好人。我在激烈地思想斗争。
“来啊。”李妈有点着急地催促。
我心一横,低着头快速往门外走去,我知道她在看我,但我实在不想被藤条打。
“我同意你下去了?”妈咪淡淡地说。
我很怕地慢慢回头看看她,看到她的表情,我就再也迈不动步了。低着头尴尬地站着。
她把门关上锁好。
你自己喜欢用简称的呀,所以,我把"接待客人"简称接客了呀,嘻嘻。
不能一次贴完的原因是,我昨天要困觉觉了,要再帮原文分一下段落和章节,否则,看得人要累的,知道伐?所以,分了第一个章节。
安静了一会儿,她说,“你打算站到什么时候?嗯?”
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但是,我做不出来。
“今天怎么打,看你自己的表现。”她很有威严地说,她的情绪已经渐渐平静下来。
我还是低着头不动。
过了几秒,她说,“好,我知道了。”走过来把我拉到床边,拿起藤条就要打,我吓得带着哭腔低喊,“不要啊。”
她把我松开。
我很认命地平趴在床上。把脸埋入手臂。
她叹了口气。
她刚从书房拿来塑料尺,就听到急促的敲门声。
(书房其实是整个主卧的一个套间。另外,我一直把有机玻璃尺称为塑料尺,是那种宽宽厚厚的那种哦,薄薄的塑料尺怎么会打疼人呢。
此人甚为诡异,喜欢拿这把厚厚的尺当书签,夹在最近一直看的那本书里面扔在桌上,而不常看的书她用的就是书签放在书橱。我已好心地为她买了两个超漂亮的书夹,难得我那么细心体贴,这比什么尺高级多了而且也更方便,她就是不用,靠,好几十块钱呢,多浪费啊。)
“阿姐,开门啊!”我听到阿姨的声音。
“干什么!”妈咪很不耐烦地喊。
“开门啊!你在干嘛!。。。小X?。。。”
“我打好会开门的!你在楼下等!”妈咪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但居然会那么直接地回应,这使我难堪。
“别打啊!开门!。。。你耐心点,慢慢教!”
妈咪更光火了,直接把门用插销插上。(李妈是有这个房门的钥匙的。)
听到插销“啪”的一声清脆,我的心猛地下沉,越发感到无助。
“我脾气你知道的!越劝,我越要打!你就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