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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发改错别字。
开个楼,用以放各种古风短篇,每篇大概三四更就能完。各种脑洞大开,耽美君臣兄弟主仆等等可能都有,各种lz感兴趣的设定,甜虐都有,随缘更。
放上第一篇,2v1,两攻一受,皇帝/王爷x年轻的御前侍卫统领
“你还是乖一点好,谁都没法救你,皇兄这次动了大怒。”
刚入夜,风里寒凉,重重宫阙的最深处,皇帝的寝殿亮起一室明华灯烛。
宣王一边慢条斯理除掉了杨云奕的外衫,只给他留下中衣,一边慢悠悠地说道。
“顺便告诉你,我也是。”垂眸剥掉眼前人的下衣把他摆成塌腰耸臀的跪趴姿势时,宣王又“贴心”地补上一句。
“明明他已经罚过我了。”皇帝和宣王的小将军,年还未及弱冠的御前侍卫统领杨公子,此刻下身赤裸着被迫做出羞耻的姿势,却仍然因为心里有气,偏过头顶撞眼前的亲王。
“罚你跪了一个时辰,记恨到现在?”宣王觉得好笑,拿戒尺狠狠敲了下小将军身后,挺翘莹润的双丘上便立刻浮起一道红痕,“你自己说,邻国使臣还在这里,御前侍卫穿着夜行衣夜闯丞相府邸,传出去别人要怎么说?这事还没什么,你把自己搞得一身伤几乎丢了半条命,难道不知道我和皇兄都吓成什么样了么?”说到后面一句他是真的生气,手下分毫不留情,啪啪就是八九下重重打了下去。突如其来一阵剧痛,小将军知道自己让他担心了,所以乖乖地保持着受罚的姿势,没有乱动和辩解。
“这么大的错处,不是罚你跪一会儿就能了结的,按照皇兄的性子,怕是要把你打得好几日下不了床才好。”看着小家伙沉默乖巧的样子宣王不由有些心疼,放下戒尺轻抚过他脊背,像在安抚闷闷不乐的小动物,“只是话再说回来,皇兄也太心急了,哪有人家刚立了大功就把人丢去雪地罚跪的道理?他不知你身上有伤,又实在是气你不知道保护自己,从小他除了治国理政之外都是个榆木脑袋,你别怪他才好。”
“皇上是在怪臣多事罢了,反正这件事,本身就是臣违抗皇命一厢情愿而已。”小家伙垂眸不再说话,长睫之下如清泉深潭的眼睛里一片落寞。
宣王摇摇头,这两人的误会终究还是要他们自己来解。
故此他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抬手又是一戒尺打在小将军臀峰上,“趁现在自己数数身上有几道伤,皇兄怎么罚你我不管,我这里,伤一处十下板子,不许讨价还价。”别光想着皇兄了,我也很可怕的哦,宣王想。
这样打,怕是重伤刚愈的自己那剩下的半条命就要交待在皇宫里了。小将军沉默了半晌,咬了咬唇,抬手扯了扯宣王衣袖,“师兄……”
他幼时和宣王一起习过兵策和武艺,是以是有师兄弟的关系的。这称呼平常并不能听到,即便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云奕也不常叫,无论气成什么样,一听这两个字,宣王的气焰总是矮下半截。
果不其然,宣王拿着戒尺的手顿了顿,随后落下的力气就轻了三分。
“你耍花招,嗯?”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轻易投降,可是听着小家伙小声的低唤,看着他那般乖巧地跪趴着等着承受自己的惩罚,宣王质问的话仍不自觉带了点温柔。
“也罢,我是怕了你了。”他点了点小家伙的鼻子,“改成藤条就是了,今日不行就分三日打,但是数目一点也别想少。”
“好。”小家伙点点头。
云奕清楚宣王的性子,平常云淡风轻逍遥自在,让人如沐春风,可若是真的碰触到他的底线,他绝不会手软。自己养伤的这段日子,他明白宣王为他担心和操心了多少,如今虽然看不出来,但宣王必定是极恼怒和心疼他的。自己害他茶饭不思一个月,确实该道个歉。
已经过了定好的时辰,九五之尊仍然没到,云奕这场注定要挨的揍就这样一点点往后推迟。
宣王倒是没觉得怎样,窗外灯火阑珊夜风呼啸,屋内温暖如春美人在怀,几乎是一种享受了。小将军却不好受,自己是个武将,还是御前侍卫统领,就这样一直赤裸着下身保持着请罚的羞耻姿势,也实在是……太为难人了。
宣王看着小家伙耳垂通红,死命把脸往被褥里扎,不禁哑然失笑。他“啪”地一掌打在云奕已经红痕交错的双丘上,“跪好,臀抬高,挨打的规矩都忘了?”
“我能不能……穿上衣服等……”小家伙抖了一下,委委屈屈地摆好了姿势。
“你明明该谢谢我,”宣王戳了戳小家伙脸颊,“若不是我把你剥了衣服拎到床上来,只怕等他来了你就要被拉出去寒夜大风里受杖责了。”
随后他将冰凉的戒尺放到小家伙的臀峰上。“皇兄应该快到了,你就这样顶着戒尺趴好,他看到你这么乖的请罚姿势,多大气都能消下去几分。”
“我才不做,传出去让人笑话,他要打便打。”小家伙偏过头。
“被脱光衣服打屁股就不让人笑话了?”宣王勾了勾嘴角。“这么有勇气的话,不如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想想已经在寝宫呆了快一个时辰,小家伙好像说的念的没几句离开过皇兄,他知道是因为小家伙正在跟皇兄怄气,心中却仍有点不舒服。
皇兄,你样样占先,还不是因为出生时比我早了一步。今晚可是你迟到了,就别怪我抢了先手。
皇帝刚迈进到寝宫的门,就听到清脆的责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