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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努力拼搏了三年,如同做梦般度过了中考,所有亲戚都说你做的真好,难得有那个成绩,只有自己知道,笑脸对人应付了所有人的恭维或者遗憾,表达了自己的不在意还有无所谓,关上房门,冷清的房中,似乎是睡着了的人在炎热的夏季用被单裹住自己,显露出来的是抑制不住的悲伤。一切不是偶然,初一面对父母的棒打鸳鸯到初二的沉淀,每一天都在拼命压榨自己,想要重新成为父母的骄傲,可是…做不到了么?距离重点高中不过十几分,但是家里注定不会让自己过去,对于父母的言出必行一直深有体会,于是一直做了两年的梦就这么…碎了。
顺着父母的意思去了普通高中,按着自己的分数理所当然的进重点班,可是还是不一样,从以前的远程监控变成了近距离监控。学校的老师也都认识,见了面相互打招呼,不再是以前自己低着头谦逊的喊老师,而是生活圈也与老师融在一起。初中时候最喜欢在五点钟的时候和同班的孩子拼着谁最先到校门口,然后傻呵呵的抱着手里的手电筒笑,甚至在天没亮时候等在门口各种吓人,然而高中早上起来便是一群老师的各种问早声,和他们一起走出老师生活区,然后看着其他学生或是羡慕或是抵抗的眼神,就此,我知道,初中的开心果再也回不来了。开学了一个月,仍旧是形单影只,不是没有人接近,只是他们会说让自己的父母在学校帮忙…掺杂了其他东西的友谊,我要不起。
暑假的补课保证了重点班一些人的领先状态,每天除了翻开书本将已经做过的笔记再做一次再也没有意义,坐在身边的女生很安静,却只是对我,和其他人有说有笑,上课时也是在下面写纸条,不过纸条从来不让我递,尽管她是我初中两年的同班同学,尽管班上有十来个人是我初中玩过来的,但是还是孤寂。有人说我故作骄傲,有人说我也只是离不了家的娇小姐,没错,其实我就是怎样都离不开家的娇小姐,尽管自己最想做的就是走远…班上还有这样其他校领导的亲人,却唯独我,因为一时的状态步入了一个尴尬的局面,后悔不已?我走过的路,再苦再痛,我亦不悔。
为了保证升学率,每月月考学校淘汰班上最后三名,然后从普通班取前三名,频繁的考试让日子过得格外的快,以为一直也会这么平静如水。让自己看到一丝波澜的是母亲的一个问题:“想不想在学校里面住?”当时学校里面有很多房子,最开始的那种老平房,没来得及迁走,于是老师们把那些房子给了自己看中的学生,虽然还是在学校,但是条件比宿舍好了不少,因此也有不少学生想住那里去,正巧父亲就可以分配那些房子,迟来的叛逆心理还是许久以来的压抑,都让自己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住校,老师住的地方离教学楼二十多分钟,而那片住宿楼就在边上,开心的将东西搬进去后,父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里晚上特吓人,怕黑的我是没有勇气一个人住的,问我我只说我可以解决,第二天我进班头一次和身边的女孩递纸条{我要在旁边的老房子里住,晚上需要人一起,你来么},我没有刻意的去等她回复,只是房间里面的东西我早就准备好了,只等她住进来。毕竟离家三十分钟的路程,骑车也得十几分钟,这是最好的选择,于是在当天她就答应了,我的小天地里多了一个人,她叫昕兰,我是艾朴。接下来,我重蹈覆辙然后万劫不复的在高一时走上了初一的老路——恋爱。
很少和别人说话导致的后果就是自己什么事情都得自己解决,作业什么的也得自己了解清楚,不然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对每个学生来说只有微机课最有趣,因为可以上网,但是那时连QQ都不知道其存在的我来说只知道上网开土豆,敲动画片,似乎是叫双子公主吧,然后一集集的看下去,这是唯一的乐趣,但是最悲剧的其实是我连开机都不会,每次都是找上节课别人没有关的机子才能顺利的玩下去,那次因为老师找最后去时只有最后一排的一台电脑空着,坐在黑屏的电脑面前,手指画着屏幕里面的女孩的面孔,突然身边的男生凑过来,很温柔的声音:“需要帮忙?”我抬眼看了那让人,一张很清秀的面孔,眼睛一笑就眯起来了,只是指了指那台没有反应的电脑,男孩指着电脑的主机启动给我看:“以后你就找这里的最大的按钮。”我在旁边乐呵,第一次听到这么有趣的话,不由看向对方屏幕,他似乎是发觉了:“网速不快没办法网游只能打单机游戏。”完全不懂,只能摊个手示意完全不能明白,对方也没有多说我也只是自己安静的看向自己屏幕看动画片,出微机室的时候听到他笑:“这么大人还看动画片。”我不置可否,只是回到教室平静的继续上课,晚自习的时候我惊叹竟然有人碰我,回身接了纸条,里面写的是一道资料书上的数学题,署名―刘潇,也不多说只是把解法写下来然后让人传回去,一来二去他出题我解题,倒是有趣得很。上课时候还是认真听讲,只是时不时低头回下纸条,和小孩子似的,自己也暗笑,可是就是喜欢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