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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儿,给我阿玛的寿礼准备好了吗?你去催催,”敏妃让人撤去早膳,接过贴身大宫女翠儿递过来的参茶,“该使银子使银子,本宫还缺银子吗?只要能把寿礼准备好了,让我阿玛高兴,多少银子,尽管来找本宫拿。”
“小主,奴婢催着呢,小主阿玛做寿,下面的奴才岂敢不用心?”翠儿陪笑道,“小主何须挂记,交由奴婢去办就是了,奴婢一定办得妥妥当当。”
“好,翠儿,”敏妃端起茶喝了一口,“这件事要是办好了,本宫重重有赏。”
“奴婢叩谢小主。”翠儿忙跪下磕头谢恩。
“皇后娘娘驾到。”就在敏妃主仆二人说着给敏妃父亲做寿的事情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通报,碧月楼的奴才们“扑通”“扑通”地跪了一地,“皇后娘娘万福金安”一路传来。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敏妃不敢怠慢,忙扶着翠儿的手走了出来,给皇后行了个大礼。
“起来吧。”皇后的声音很冷淡,一听就不像是有好事,敏妃跪在地上,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等皇后走过才敢起身。
“皇后娘娘驾到,碧月楼真是蓬荜生辉,不知道皇后娘娘来此,有何贵干?”敏妃在皇后下手坐了,小心翼翼地探着皇后的口风,希望可以套出点儿什么来,也好好算算自己到底是吉是凶。
“大胆敏妃,”就在敏妃琢磨的时候,皇后突然一拍桌子,“你可知罪?”
“皇后娘娘,奴婢冤枉啊,”敏妃吓得“扑通”一下就跪下了,“您可不能听信贱人挑拨而冤枉了奴婢啊。”
“敏妃,本宫尚未问你何事,你就大喊冤枉,”皇后冷哼了一声,“岂不是不打自招,老话儿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若是问心无愧,何必如此慌张?”
“皇后娘娘,奴婢实在是冤枉啊,”敏妃磕头如捣蒜,心想,莫不是自己卖官的事情败露了,但又不敢问出口,只能咬死不认,“奴婢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啊,望皇后娘娘明鉴。”
“大胆的狐媚子,”皇后见敏妃还在抵赖,猛地一拍桌子,吩咐嬷嬷将一张纸丢到了敏妃面前,“事到如今还敢抵赖,这是你的总领太监安全福的供词,他把你卖官鬻爵的事情全招出来了,从安全福家里还搜出了过往账目和买官人员名录,你还有什么好说?”
“奴婢……奴婢……”敏妃吓得面无血色,哆哆嗦嗦什么也说不出来。
“本宫今天就要整肃后宫,杀一儆百,”皇后早就对敏妃的所作所为怒不可遏了,这个狐媚子成天缠着皇帝,不但打压后宫诸嫔妃,连自己也不放在眼里,现在更是干起了卖官鬻爵的勾当,撒娇求情让一大堆草包成了朝廷命官,这简直是要皇帝被后人骂成昏君啊,于是清了清嗓子,高声喝道,“看看今后还有哪个狐媚子敢恃宠而骄,仗着皇上的宠幸就敢为所欲为,罔顾宫规国法,敏妃,非是本宫要为难你,实在是国法无情,家法无情,来人!”
“在。”两个膀大腰圆的大内侍卫走了进来。
“把敏妃给本宫拉出去,重责六十!”皇后正襟危坐,“桂嬷嬷,去,让各宫的妃嫔、贵人、常在都带着自己的奴才过来看着,以后都给本宫老老实实,恪守本分,谁要是再敢魅惑皇上、无视国法家法,这就是下场!”
“喳!”桂嬷嬷快步走出去,打发下面的人分头去了。
两个侍卫也不敢怠慢,忙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抓住敏妃的两个肩膀就往外拖。
“皇上救我,皇上救我,皇上救我……”敏妃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声地喊着求救,希望皇帝能出现,否则,这顿臀杖是躲不过去了。
“大胆的狐媚子,”皇后见敏妃到这时候还不忘把皇帝挂在嘴边,顿时火冒三丈,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给本宫把这个狐媚子摁在地上打,狠狠地打!告诉她,再敢喊皇上,喊一句,多打十杖,打死为止!”
“喳。”几个正要去搬春凳的太监一听,忙跑了过去,在碧月楼门口就地把敏妃摁趴在了地上,两个摁住敏妃的肩膀,两个分比如摁住敏妃的双脚,让敏妃上身紧贴着地面,屁股却高高地撅起,摁腿的两个太监还进一步发挥了一下,招呼一个小太监过来摁住敏妃的腰,自己把敏妃的双腿分开,让敏妃的屁股撅得更高。
两个太监拿着两根一头红一头黑的“水火无情棍”走了过来,皇后见状忙咳嗽了一声,这是慎刑司用来拷问奴才的刑具,用在敏妃身上,怕她承受不起,万一要打出个好歹来,自己在皇帝面前也不好交代。
桂嬷嬷会意,忙喝退了两个掌刑太监,对刚刚抓敏妃的两个侍卫耳语了一阵,两个侍卫听罢匆匆走了,不一会儿,就一人手里拿着一块一寸多宽、五尺多长的毛竹板子走了过来,在敏妃身后站了。
等侍卫取了刑具过来,各宫的小主、奴才们也都到了,齐齐地站在敏妃背后的空地上,等着看敏妃受刑。皇后也慢慢地走到碧月楼门口,两个太监忙搬来紫檀木椅子让皇后坐了。
“小主,奴婢冒犯了,要伺候您宽衣了。”桂嬷嬷得到皇后的示意,忙走上前,给敏妃请了个蹲安,抓住敏妃旗袍的下摆,掀到了敏妃的背上,旗袍一路下滑,连敏妃的腰也露了出来,桂嬷嬷看着敏妃光洁纤细的腰部,想起敏妃平日里魅惑皇上、打压皇后的事情来,故意慢慢地往下扒着敏妃的裤子,好让敏妃多一些羞辱,原本只需要将裤子扒开到大腿根处露出屁股即可,桂嬷嬷为了更好地羞辱这个狐媚子,竟一路将敏妃的裤子扒到了腿弯处,让敏妃的腰、屁股、大腿全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