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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大馆麻里子,在O县K市一所教会女校读初三。今年暑假,我去新西兰做了为期一个月的海外研修。这是我在那边的体验。
抵达基督城国际机场之后,我们在坎特伯雷大学的旧校舍Arts Centre和寄宿家庭的人碰面。我的寄宿家庭是医生罗伯特・杰克逊先生和妻子琼女士一家。罗伯特先生是个留着胡子、看起来很温柔的大叔,琼女士则是位有一头栗色短发、看起来很聪明的女性。罗伯特先生还有事,先回医院去了,琼女士开车带我回家。
他们的家坐落于Avonhead Road。算不上豪宅但也有个占地600平方米左右的庭院,是个被绿色环绕的漂亮洋馆。我住进了二层的一个房间。以前住在那个房间的女儿已经结婚搬了出去。
傍晚六点,太阳快要落山时,一个将金发绑成马尾辫、高中生样子的女生,从房子的正门飞奔进来。
“妈妈,对不起。跟朋友聊天,回来晚了。”
她在白色的衬衫外穿了一件绿色针织开衫,下身是一条绿色系的格子裙、绿袜子和棕色的鞋,应该是刚从学校回来。这身校服很适合高挑苗条的白人少女。这个女孩是罗伯特先生的次女米雪。
“我明明说了,今天有从日本来的客人,让你早点回来,还真是不拿我的话当回事。”琼女士的语气很严厉,“米雪,你这一周没有一天早早回家的。今天不能再纵容你了。赶快到客厅来。晚饭之前有的是时间收拾你。”
米雪偷偷看了我一眼,红着脸,很有礼貌地对母亲说:“真的对不起。妈妈,明天我一点早点回来。”
“你啊,从来都是只有嘴上说得好听。麻里子也过来吧,也应该让你知道一下我们家的规矩。”
琼女士拿来了一个像羽子板的东西,只是稍厚一些,握在右手里。
“麻里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板子(Paddle)。对于你们这个年纪的女生来说,是一个月要用上一两次的东西。米雪,趴到妈妈的腿上来。对,就这样,屁股再撅高一点。”
琼女士说着,将米雪的格子裙高高卷起。米雪穿着白色的内裤。饱满的屁股和修长的腿非常漂亮。
现在开始她要被打屁股了,已经这么大的女孩还会被打屁股,难以置信――面对眼前即将开始的惩罚,我只能屏住呼吸,默默看着。
“米雪,今天要打24下,我不会手下留情的。麻里子,我家的惩罚是打屁股,你也要记住哦。米雪是每个月都要挨三四回打的坏孩子,每次至少要挨24下。麻里子,不要担心,你如果受罚的话12下就可以了。”
什么,在这个家里连我也要被打屁股吗,看来得小心一点了――听到琼女士的话,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今天会比往常更重一些。自己好好报数。”
“是,妈妈。”
啪――“一!”
啪――“二!”
啪――“三!”
啪――“四!”
啪――“五!啊……”
啪――“六!妈妈,好痛啊……”
啪――“七!啊……”
啪――“八!好痛……”
啪――“九!呜呜……”
啪――“十!好痛……”
啪――“十一!啊……”
啪――“十二!呜呜……”
板子在屁股上拍打了十二下,巨大的声响回荡在客厅里。琼女士就像是为了确认每一下拍打,有间隙地轮流拍在米雪的左右屁股上。十二下的处罚之后,琼女士稍事休息。在米雪充分体味了屁股的疼痛之后,拍打再次开始。
啪――“十三!”
啪――“十四!”
啪――“十五!啊……”
啪――“十六!呜呜……”
啪――“十七!好痛……”
啪――“十八!哇……”
啪――“十九!对不起……”
啪――“二十!妈妈……”
啪――“二十一!真的很疼!”
啪――“二十二!妈咪……”
啪――“二十三!呜呜,疼……”
啪――“二十四!妈咪……”
米雪被打得红肿的屁股,在琼女士的大腿上不停地颤抖着。
“好了,今天的惩罚就到此为止了。但是,直到你二十岁为止,我都会像这样打你的屁股,知道了吗?”
“知道了,妈妈。”
米雪一边啜泣,一边回答说。不过,她勇敢地挨完了24记板子,直到最后一下都很顺从。我究竟能不能做到她这样呢?米雪的屁股,被板子打过的地方都红肿了起来,像个熟透了的桃子。就算是隔着一条白色的内裤,这也是相当严厉的一顿打。
之后,琼女士向我说明了有关铺床和洗衣服的事情。看来我在这个家里要和米雪一起分担洗衣服的家务。
晚饭吃的是琼女士做的法式炖牛肉,非常可口,让我从这寒冷而紧张的一天的疲劳里恢复了过来。
从日本过来,我已经坐了十小时的航班,有些累了,晚饭后跟罗伯特先生和琼女士道了声晚安,就回到卧室去了。
就在我准备写日记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
打开门,看到了米雪的笑容。
“我能跟你聊聊?”
“请进。”
晚餐时我才知道,看起来像高中生的米雪,其实跟我一样也只有15岁。所以我也想和她好好聊一聊。
“今天忽然看到我受处罚,你肯定吓了一跳吧。你可不要误会,妈妈其实是个温柔、聪明、很正确的人。只不过,她相信 ‘没被打过屁股的女孩子,长大之后会变成任性的家伙’。妈妈也是被外婆打着屁股长大的,所以很清楚这一点。你也好我也好,这一个月里肯定要被那块板子照顾几次的。不过呢,屁股上留有惩罚的痕迹的那段时间,还是好好反省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