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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委派在林翠萍受鞭刑时进行医务诊断的外科狱医纳森讲述了林翠萍受鞭刑的全过程:
我被委派负责对在1 0 2 号刑室被执行鞭刑的女犯的受刑医疗诊断,我必须在鞭笞过程中,对女犯进行血压,心率的测量和鞭伤程度鉴定,以免出现受刑不过,犯人被鞭毙的事故。
我带着医疗器械与助手来到1 0 2 室,这是一间四面封闭、有六十多平米的房间,四周都是隔音壁。室内天花板上有三盏明亮的白炽灯,简直射的人睁不开眼睛,在房间正中央放置着笞刑架,上面包着黑色的毛皮硬布,刑架两端安有带扣的手带和脚带,中部悬着宽大的皮带,分别用于固定犯人的手臂、腿部和腰部,使其不能动弹,防止受刑时痛苦挣扎,引起伤口恶化。一旁放置着毛皮硬垫,用于将犯人臀部突起,便于集中部位鞭打,因为对于女犯施刑的部位仅限于臀部,规定笞打时每下必须抽中女犯臀部,不能偏离部位。刑架右侧是一排型号不同,悬挂整齐的硬制藤条,这些刑具都是精心选材,经过特殊加工的,极具硬度和韧性,抽在肉体上就象刀割一样疼痛,伤害威力很大。在这些刑具旁边,负责今天执行鞭刑的安娜女狱警,已经在做准备工作,她从事执刑狱警有五、六年了,她是T国女性中少有的高大健壮型,且长得很凶,听说她具有极强的虐待欲,在她手下受刑的女犯,都被打得死去活来,伤势极重。今天她穿一身灰色的制服,带着黑皮手套,正拿下一条中号的藤条,放在水桶中浸泡,是防止因悬置时间过长失去了分量。在门口正对着刑架下端一张办公台前,已经坐好了主刑官和记录员,我向他们报告后,坐到了刑架左侧自己的办公台前。
下午3 时整,女犯人被准时由两名女刑警押到了,她挣扎着,几乎是连拉到拖押到刑室的,这可怕的地方是谁也不愿意来的,何况又是一名女性。这是一名很性感漂亮的女郎,披散到肩的烫发,十分白皙、俊俏的脸蛋,一双令人着迷的媚眼,全身穿一套月白色的紧身套装裙。高耸、丰满的乳房要撑破衣襟一般,苗条的腰肢、浑圆、丰腴的臀部和大腿紧裹在紧身裙里。她戴着手铐,两名女刑警将她拉到刑台边,她哭喊着,挣扎着,但无济于事,她们把手铐打开,将她拉到刑架上,用有力的手将她的双臂伸入前端的手带中扣好,双腿也系在下端的皮带中,又在刑架中部用宽大的皮带将女犯纤细的腰部固定住,使她动弹不得,只能无用的哭喊。完成这一切,主刑官开始宣布执行,我得知女犯人叫林翠萍,是一名三级女影员,二十六岁,因在我国境内参与贩毒,被判鞭刑十下。我不禁惊讶这可能是我所知自2030年T国对女犯施行鞭刑以来,首例外境女性在国内接受判鞭刑。
这时,主刑官示意我和安娜做好准备,安娜从水桶里拎出刚才放入的鞭条,走到林的身边,她哭喊着、挣扎着,我们听不懂她的语言,好象是在哀求。安娜没有理会她,上前将林的下裙拉链拉开,将林翠萍的紧身裙连同里面白色的绸棉内裤一同拉褪下来。林丰满的臀部完全裸露出来,这是一个十分性感的臀部,浑圆、白皙,没有一点多佘的赘肉,简直令我心动,林可能是由于裸身感到羞耻,不再哭喊,将头俯在刑架上抽泣。我禁不住将目光又移向她诱人的屁股,我猛然看见她两股上褪下的内裤上已经濡湿了一片,显然是在恐惧中小便失禁了。安娜抬起旁边的硬垫,垫在林的赤裸的小腹下面,使她突出的臀部更加突起,更加浑圆、肉感十足,她挣扎扭动的臀部,两臀间深红粉嫩的肉缝和**时隐时现,格外性感。安娜似乎也进入了状态,她开始执刑。手持藤条,定位在林臀部上方半米左右的高度,看准部位,然后用力挥笞下来,藤条随着风声,呼啸着打在林的臀部上,丰腴的臀肉剧烈的一颤,林浑身一阵痛苦的痉挛,藤条几乎陷入肉中,当抬起时,白皙的臀上立即绽开一道二尺的血痕,鲜血立即渗出来,只听见林近似惨叫的一声呻吟,她的面颊痛苦向上剧烈的仰起,漂亮的脸蛋因为剧痛而扭曲。我知道这是刀割般难于忍受的疼痛,虽然我不曾尝试过。安娜毫不留情,她用同样的方式笞下了第二下,林这次则是完全的惨叫着,臀上又在刚才的鞭痕下面印下了一道新伤痕,绽开的皮肉又渗出鲜血。“t w o ”在一旁的记录员喊着鞭数,“t h r e e —f o u r —f i v e ”一声声惨叫呻吟中,安娜笞了五下藤条,林不再发出呻吟声,她已经昏死过去。主刑官示意我去诊断,我忙上前检查,她的血压很低,心率也很微弱,再执行下去,怕有危险。我建议缓行鞭刑。主刑官听取了我的建议,宣布佘下的5 下鞭刑,缓期到后日上午执行。鉴于林的伤情,我让助手在她皮开肉绽的臀部外侧注射了一支强心剂。因为,在鞭刑未执行完毕期间,犯人不能得到护理,她仍要被押回——确切说是抬回监禁室。在刑警把她解开后,我给她用止血药棉擦了伤口,每一动,她都浑身一颤,显然伤的不轻。为了防止伤口感染,在她被抬走之前,给她换了一条天蓝色的宽松卫生裤,里面附有消毒过且不沾伤口的药纸棉内衬,伤口感染可不是小事,那样她的屁股会完全烂掉。我建议给林翠萍静脉注射了葡萄糖以维持精神。
后日上午,我们一切准备就绪。林被抬进了刑室,她的发髻散乱,面色苍白,如同蜡人一般,双眼红肿,已经无力哭喊。只是微弱的呻吟着。显然伤痕疼的厉害。刑警将她架到刑架上,用皮带固定住,如果不用粗大的皮带缚住她,真担心她会一头扎下来。她的裤子上面渗出片片血迹。主刑官下令执行,安娜从水桶中又拎出藤条,来到林的身边,在她的小腹下面垫入硬垫,一动弄得她疼得流出泪来。安娜粗暴地拉褪下林的裤子,只见林臀上清晰可见,昨日留下的五条紫红色的鞭痕,拱起二指多高,伤痕开绽处皮肉与鲜血模糊干涸在一起,她的整个屁股完全红肿起来。林绝对不想再受鞭刑,但法律是无情的,鞭刑是残忍的。安娜的藤条又抽了下来,旧的鞭痕在藤条的抽击下,立即全部开绽,鲜血渗出飞溅起来,同时一条新的血痕又深深地印在女犯可怜的屁股上,林发出一声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惨叫,浑身痛苦地颤抖着。“s i x ”、“s e v e n ”、“e i g n t ”,安娜的藤条接连笞下来,林的屁股完全开了花、鲜血顺着臀侧两股流淌下来,染红了地面。“n i n e ”“t e n ”“o v e r !”,我估计女犯在第九下时,已经昏死过去。鞭刑终于执行完毕。当我来到林的身边诊断时,再也不忍看一眼那原本性感、迷人、浑圆、丰腴的美臀,现在已经成了血肉模糊的两片烂肉。当我检查完毕后,助手几乎找不到一块完整的臀肌给她注射强心剂。欣赏着在她手下皮开肉绽的鞭伤杰作,安娜职业性地点了点头。
林翠萍被用担架抬回了诊疗室。我给她作了鞭伤鉴定:臀部表皮、皮下组织,属高度鞭伤;臀部肌肉多处破损,属重度鞭伤。
林趴在用铁架支起的被罩中,痛苦的呻吟着。根据她的伤痕,我断 定她将臀部朝上趴在床上一、两个月才能动弹。这就是我亲历的鞭笞一个外藉的性感、漂亮女郎的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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