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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校长室出来,艾拉就给自己施了隐身咒,她落拓狼狈,一头一脸的汗水泪水,眼睛红肿,面皮发烧,脸颊涨红,这样的惨状她是谁也不想被看到的。
但没走上几步,她就看到了她。
姐姐懒散地靠在墙壁上,正在无聊地发呆。
艾拉没解除咒语,就静静地站在那,好半天才回神,她解了咒走上去哀哀叫了一声姐,正要熟练地撒娇,就见姐姐用目光把她上下仔细看了一遍,随即变了神色,“邓布利多打你了?”
走廊里没人,但是艾拉听到这句话还是有点脸上发热心跳加速,她很小地点了一下头,不忘初心地撒娇,“姐,他下手好重。”
“嗯,打得好。”她点点头转身往回走,步伐轻快许多。邓布利多果然是她靠谱的大朋友。
艾拉懵了一下才回忆起来之前发生的事,“……你还生气吗?”
“嗯,好生气。”她还是用后脑勺对着艾拉。
艾拉有些语塞,她慢慢凑过去,巫师袍下的内裤早就在她出校长室之后偷偷脱掉了,饶是如此,外袍布料的偶尔摩擦依旧让她心烦意乱,她一只手把巫师袍往后拽,一只手去拉姐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姐姐瞥了她一眼,然后扶住了她,携了她的手往前走,慢吞吞地附和,“对,都是你的错。”
她了解邓布利多,艾拉被打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她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正好,省得她还得再教她。
赞美邓布利多!
艾拉蔫头耷脑地小声问,“……你也要惩罚我吗?”
“不是今天。”
“我希望也不是明天。”艾拉没忍住皮了一下。
“那我就希望是今天。”姐姐很熟练地回怼她。
“……”艾拉张张嘴,颓然丧气,“你说不是今天的。”
姐姐点点头,“不是今天,就是明天。”
“哦。”艾拉扁嘴,又提要求讲价,“可以只用手吗?”
“戒尺。”姐姐想了想,对艾拉惊恐的神色视而不见,“板子,还有藤条。”
“……咱们没有藤条吧……”艾拉瞪大眼睛,想不出来这么可怕的刑具是怎么出来的。她的臀肉火辣辣的,甚至在这对话里更加灼热起来。
“我记得你变形课成绩很好。”姐姐漫不经心地说,“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姐姐的话太平静,也太有一种宣判式的笃定,艾拉没说话,她打了个哆嗦,走动之间有风吹拂过她红热胀痛的屁股,羞耻和恐惧就像是巫师袍下光裸的红肿一样透彻地包裹了她全部的心灵。光天化日,阳光照进她心里的所有阴影,而她被姐姐挽着手,无处可逃。
宿舍里的人都睡下了,艾拉犹豫了再犹豫,还是拉住了姐姐,她身上又痛又涨,身体不适让她情绪上更加依恋姐姐,“今天可以一起睡吗?”
她问得很小心,但是姐姐只是拍了拍她的脑袋就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艾拉沮丧地叹了口气,还在生气。她在没皮没脸爬上姐姐的床和悲伤地回到自己床上间犹豫。
姐姐却又从她自己的床上下来,她抱着枕头看艾拉,“上床睡觉。”
艾拉又开心起来,欢欢喜喜和姐姐挤在床上。四柱床的床帘被放下,隔音和遮光的布料为她们构筑了一个小小的独立空间,她凑上去抱住姐姐,小声和她嘀咕,“我们好久没有这么睡了。”
姐姐闭着眼睛哼哼,“那是因为你一直在躲我。”
艾拉心虚起来,“那你明天可以狠狠打她。打了她就不要生我的气了……”
姐姐被她逗笑,依旧闭着眼睛,懒洋洋,“公平的交易。”
艾拉不说话了,她把脑袋埋过去,炽热的鼻息很快小火龙一样喷得姐姐睁开眼睛。她鼻息这么热,一定是要发烧。
“床头有药。”她摸了一下艾拉的脑袋,然后探手去摸艾拉的屁股时摸到一片柔软的灼烫,睡裙之下不着寸缕,圆鼓鼓的两瓣触之滑腻烫熟,她面色不变,把手抽回来,“……不过等你烧起来再吃药。”
艾拉僵了一下,虽然她几年前生病时姐姐就会这样为她试体温,但在这样的夜晚被姐姐摸了一把屁股,幼儿一样被用这种方法量体温,她还是不由得羞恼起来,“……我不是小孩了。”
姐姐轻笑起来,艾拉听到耳朵里,却觉得心尖都因此升起一股绵密的痒意,她眼睛都羞得热起来。
“是。你只是个还整日调皮被打屁股的大孩子。”姐姐轻飘飘地说,然后去刮她的脸。
床帘遮盖的掩饰,艾拉看不清姐姐的神色,但是她的笑意和轻松却那么鲜明,艾拉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侧着去抱她的手臂,慢慢也睡着了。
白天她哭了几次,又被打得屁股都肿起老高,早就累得不行,但这一夜梦却没有她像睡前心情的那样轻松简单。
艾拉睁开眼睛,慢慢才找回身体的知觉。她的屁股早就不痛了,心脏却慢慢狂跳起来,心悸让她只能张口呼吸,她艰难地转头,害怕遇见梦中的场景,一扭头,姐姐正安睡着。
还没等她放下心,她们睡着的小床就在一声巨大的爆破声中被炸裂,姐姐就在她面前被炸飞了出去。
……这一定是梦。艾拉呆在那,伏地魔的声音响了起来,就在她身后,阴暗而轻柔,“……你以为我会找不到你的弱点?你以为你做的事会没有代价?”
“总有人要为你的行为买单。”
艾拉的声音被堵在了嗓子眼,她的躯体在这时像是禁锢她灵魂的监狱,她一身怒火,但是动不得分毫。
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