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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男孩、两顿挨打、一场闹剧
万圣节――即使在晚上孩子们也有借口出门的日子,是对家长来说一年中最恐怖最危险的一天。又到了这一天时,担心自己的两个儿子调皮捣蛋的父亲不得不制定一些计划,提前做好预防措施。警告――甚至是恐吓――是必须的;除此之外还要严格地约法三章。当然,真正了解男孩子这种生物的人很清楚这种强制性的规定对他们完全没有意义。
瑞克斯与斯皮克的父亲哈弗德先生明白,他是没有办法让两个儿子在万圣节的晚上乖乖呆在家里的。当他们还是没有上学的小不点时,即使出去玩“不给糖就捣蛋”的游戏也得由家长陪同着;但是今年,面对一个十三岁、一个十二岁的儿子,哈弗德先生料想自己没法再像去年那样保留他监护的权利了。他的两个宝贝儿子将要在夜晚独自出门游荡,幸运的话会有他们的朋友陪伴着――幸运!?“集体行动比单独行动更让人放心”这种法则在这群抵制不了诱惑的年轻男孩身上完全不管用!
肯恩的父亲格奥茨曼先生担忧的是不一样的事情。他们家住在被男孩们当做探险对象的老房子里,因此他们的万圣节之夜就是一场灾难。过去的回忆完全与节日该有的快乐沾不上边,倒不如说更像“水晶之夜”那样的恐怖之夜。他们家总是整晚关着灯,祈祷着那群一定要来制造点麻烦的小鬼们能早点离开。
当瑞克和斯皮克离开家有一个街区的距离时,他们迅速卸下天真孩子的伪装,加入朋友们恶作剧的行列。他们怀里抱着臭鸡蛋、没用过的厕纸和装满了粉笔的袜子。他们在邻居家附近捣乱,吓哭比他们小的孩子或惹恼路上的大人。接近午夜时分,这群男孩中年龄最大的那个提出了一个极具挑战性的建议。要知道,在年轻人的圈子里,想赢得尊重就必须足够疯狂。因此那对兄弟接下了挑战:为了证明他们的“男子汉气概”,他们要在午夜之前潜进小镇边缘那间荒废的老房子里(显然这就是在说格奥茨曼先生他们家了),并在那里呆到午夜以后。
当兄弟俩蹑手蹑脚地穿过门廊推开老屋的前门时,格奥茨曼先生迅速带领家人躲进阁楼。但是他的儿子肯恩留在了二楼自己的房间里。“也许他们马上就会离开了。”肯恩暗自期望着。
恶作剧兄弟上了二楼,四处张望着。就在他俩推开肯恩房门的那一刹那,镇上的时钟敲响了十二点的钟声。瑞克和斯皮克在微弱的月光下只看到一道黑影从门内飞快地钻进了壁橱:那是被钟声和兄弟俩吓到的肯恩。
他们惊恐地尖叫起来,在恐惧中慌乱地扭头就跑,连滚带爬地下了楼。瑞克成功地从前门逃出去了,但斯皮克在楼梯上绊倒,脚被栏杆卡住。他痛苦地大叫,摔倒时他的腿受伤了。瑞克赶回来救斯皮克,搀扶着他到门廊那里。他呼喊着朋友们的名字,但是听到他们的尖叫后男孩子们吓得全都逃跑了。又累又怕的他们只好报警求助,幸好手机还有一些信号。
很快,昏暗的门廊就被警车、救护车和兄弟俩的父亲的车灯照亮了。急救人员用夹板暂时固定住斯皮克受伤的腿后,救护车载着病人和哈弗德先生前往医院。两个小时后斯皮克终于可以离开医院回家了。他坚持不让父亲抱他上车而要自己依靠拐杖。
当兄弟俩最终回到他们温暖的小床上后,父母道了晚安准备离开。斯皮克叫住父亲:“爸爸,我们可以今晚就把那件事情结束吗?”他们俩都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在斯皮克接受治疗的时候父亲已经和他们谈过了。哈弗德先生坐下后,斯皮克下床走向他。男孩脱下睡裤趴在父亲的大腿上。已经没什么好再商榷的了,哈弗德先生抬起手用力地掌掴儿子无力地暴露在空气中的光屁股。男孩的屁股渐渐变得又红又热,他痛苦得无法平息自己的哭声。今晚他只能趴着睡了。
小镇的另一头,格奥茨曼先生也与自己的儿子长谈了一次。“你被关禁闭了。你明明知道那些小坏蛋今晚会来捣乱,还不好好躲起来。这么做有多危险你知道吗!?”
“是这样没错,爸爸,我很抱歉。但是那时候他们把我吓坏了,我才……”
他的父亲拍了拍大腿,肯恩只好趴了上去。很快,打屁股的惩罚就让这个犯了错的少年只能哭着为自己的大意表示抱歉。
Three Boys, Two Spankings and a Ca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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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cariest and most dangerous night of the year was nigh so plans were made and precautions taken in preparation. Each of two fathers was worried that his son(s) would get into mischief. Warnings (perhaps even threats one might say) were issued and three sets of promises were made. Anyone who really knows boys would not have put any reliance on such promises made under dur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