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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座大户人家的院子里
又到了服侍老爷的时间了,今晚,不知道是哪个姨太太。不过,老爷先前收了大太太房里的丫头柳然,新鲜劲还没有过去,大概,也是她了
四房的太太都站在自己院子门前,等老爷子传寝。大太太二太太是名门之女,三太太金春和四太太柳然分别是大太太和二太太的奴婢,先前是收房丫头,后来老爷高兴,便纳了做妾,虽是妾,但实际上却是两个太太争宠的棋子,眼下,柳然是个得宠的主,可老爷家规严厉,并不专宠,所以,有的时候,她也是一人独守空房,这一来二去,竟和老爷的小厮桂春搭上了。
今天真是初五,照例老爷是该在大太太房里的,这柳姨太觉得无聊,便得空叫来了桂春,在房里面卿卿我我的,竟坏了妇人规矩,在房里越发过分起来。
谁知道,老爷今晚竟有雅兴,偏偏就招了柳姨太来侍寝,这下,老爷已经走到门口了,照例,姨太太是要脱光了在门口跪迎的,这下子,房里两个人却慌了手脚,慌乱之中,桂春跳窗而逃,柳姨太忙整整头发,屁股朝天跪在了门口。
这老爷有个规矩,凡是妇女平日不得侍寝的,都要穿上节操服,也就是一条粉带遮住私处,等老爷召了方可亲自解开,再行云雨,可这柳姨太先前和桂春在一起厮混,竟擅自解了带子没有再系上,老爷一进门,看见不着一物的粉臀,气上心来,,走进房内,喝问,你的节操服呢?
这柳姨太一惊慌,竟撒了谎:奴妾一时觉得身子不爽,便解了,老爷恕罪
这柳姨太见老爷发怒要动闺责,吓的慌了手脚,连滚带爬从柜子里那了鞭子,便跪在老爷脚边,一动不动,等候发落。她自知理亏,也不敢求饶,只一味磕头,可是竟忘了老爷赐打的准备规矩,这可是犯了府中大忌讳的。
“贱婢,连挨打前的规矩还要我教你吗,还不赶快把自己的肉送出来,你当自己真的是太太啊?”
这一吼吓得柳姨太赶忙搬过房里放着的春凳,趴了上去。并调整呼吸,让臀肉充分放松。
虽说这闺责打的是见不得人的私处,但是老爷在打前总要练练手,这所谓练手,就是打屁股。这柳姨太虽然年轻,倒也蜂腰肥臀,这臀肉白嫩像雪一样,这往常侍寝,老爷总是要把玩的,可今晚,这粉臀,竟成了个靶子。
“奴妾罪该万死,求老爷赐打”柳姨太带着娇滴滴的哭声喊着。
老爷重打了四十鞭后,发觉手酸,停下来歇息,这打PG虽为责罚,却也有一番讲究,若打轻了,起不到责罚的作用,打重了,留下痕迹不说,还容易打麻,以后不可再用,所以眼下柳姨太挨了四十,已是闺责大刑,棱子交错分布,有些地方还渗出了血珠, 这鞭花(鞭痕)约莫也要留个把月了。这老爷觉得稍稍解了气,便命柳姨太爬起跪下谢恩,准备上大戏――责打后庭私处。
这厢柳姨太刚挨了四十鞭,哪里是轻易站的起来的,便挪着身子从春凳上下来,又蹒跚膝行到老爷跟前跪下。这一跪又牵动屁股的伤,疼得五脏六腑都翻了,可着慢吞吞的挪又被老爷认为是不敬,刚受完四十鞭的PG又遭了罪,挨了老爷一脚,这伤口是彻底裂开了,可是伤了归伤了,这是才热身,凡是妻妾犯错,挨了热身打后都要给老爷谢恩并求赐大刑的,这是规矩,虽知道大刑难以忍受,可还是要服打的跪在地上,低低地说“奴妾柳儿知错,奴妾犯了大罪,谢老爷赐打,请老爷上大刑教训奴妾”.娇妻美妾跪地求打,真可谓一道风景。可眼前老爷被柳然气坏,只想着如何最大程度地惩罚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根本无暇顾及什么风景,只可怜柳姨太的娇臀,就要被老爷的怒气摧毁。
这府里规矩多,针对女人的规矩更多,这柳姨太虽是新纳的姨太,可终究是太太的丫头,家生的奴才,谈不上金贵,特别是她犯了老爷的忌讳,这老爷,只一心想把她打服,也不准备给她留脸面。于是转身把紧闭的房门打开,叫进来了两个丫鬟,翠英和翠花。这翠英翠花见房里面柳姨太光着身子跪在地上,PG上棱子分明,知道柳姨太是挨了老爷打,但是老爷打人一向是给太太们留脸面,不让下人看的,今儿是怎么了,但是知道老爷的厉害,也不敢问,只直直站在原地,低头不敢言语。
柳姨太看见老爷把房门打开,知道老爷是不给她留脸面的,想她一个小妾。本也没有什么脸面可留的。她看见两个丫鬟进来,就知道老爷是要重打的了。原这打后庭是有两种的,一种是自己掰开两瓣屁股,让老爷打,这样的话一般打得比较轻,让受刑者自己还可以有意识掰开臀瓣,颇有闺房之乐,但是另一种就是让两个奴才一人掰开一个臀瓣,由施行者细细把臀缝每处都打着。这种让奴才掰臀瓣的刑主要是怕受行者撑不住无法自行掰开,影响了刑罚的进行,换言之,这样的刑罚就是重刑,轻者让人晕厥,重者废了后庭。这样的刑罚,只对私通的奴婢用过,从未用在太太身上,这次,柳姨太可是讨了老爷罚妾的头彩。
“贱婢,趴到春凳上去,爷要给你用大刑,让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老爷又看了一眼两个小丫头,你们俩过去,把那贱人的臀瓣掰开。若是滑了手,影响了我,小心你们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