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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跪坐在地板上,双手捧着厚厚一本书举过头顶。跪的久了,双腿有点微微麻,手臂也酸的有些颤抖。她垂着头,眼睛被黑色的眼罩蒙住了。
“不许抖。”先生的声音也很好听,温和的很,他几乎不会疾言厉色,但楚楚也从来不敢作死,先生很讨厌有人故意犯错。
不过,她实在是很喜欢先生,也不知是做了多少好事,才能和先生走到今天。楚楚忍不住小小的弯了弯嘴角。
书是先生的专业书,砖头一样很有分量,又要举到方便先生阅读的高度,十分费力,楚楚觉得手臂越来越酸,书也越举越低,突然手上一轻,紧接着就是一声响亮的耳光声――“啪!”。
“好笑吗?”先生毫无征兆的甩了一记耳光。
楚楚愣了一下就抿起嘴,不敢笑了。
“啪!”
“哑巴了?问你话呢。”
“不,不好笑。”
“啪!”
“大点声。”
“不好笑。”
几句话的功夫,楚楚已挨了几记耳光,因着次日不用出门,先生也用了几分力气,楚楚一张小脸红的厉害,又羞又烫,下身已经开始有了几分湿意。
先生打量着面前红着脸跪着的女孩,长的稚嫩,骨架娇小,因此格外显得年纪小些。大概是因为紧张,身子轻轻颤栗着。他伸手摸了摸女孩微微肿起来的脸,又加了力气捏了捏,满意地听到女孩一声低吟。
眼罩被摘掉,楚楚眨了眨眼,看见先生把书放回了书架,提了一只收纳箱过来。
关于收纳箱里面的东西,二人都是心知肚明。
“皮糙肉厚的,倒打的我手疼。”先生似笑非笑的从收纳箱里拎出一根长柄皮拍来,略分开双膝,用皮拍点着两腿之间的地面,道,“自己取软垫来,跪这儿。”
楚楚其实保养的一身好皮肉,不过是先生格外怕痛,因此轻易不愿意动手,用工具多些。只是楚楚虽然明知如此,还是忍不住觉得,都怪自己生的不够精巧,连累先生手疼。又觉得,这样不够美好的自己先生还愿意调教,实在是幸运的很。
楚楚正转身欲走,又听得嗖啪一声,差点没忍住回手去挡,却是先生使了十分力气狠狠抽了一下自己的屁股。皮拍虽然不是什么重度的工具,冷不丁来这么一下,倒是惊吓超出了疼痛。她听见先生声音淡淡的,“我准你起来了?”
她连忙跪好,道:“楚楚知错,楚楚不敢。”
先生又看了她一眼,只是地板冰凉坚硬,并不敢让她久跪,怕伤了膝盖,便道:“去取,然后一并罚你。”
楚楚乖乖巧巧的又谢了一遍,犹豫一下,慢慢俯下身子,摆出了标准的爬行姿势,屁股翘起,腰肢下压,双膝比肩略宽,一步一步往前爬,白生生的屁股便随之左右扭动,就连两腿之间已经充血张开、泛着莹莹水光的的花唇和瑟缩的小菊花都一览无余地呈现在先生眼中,让他很有了几分不动神色的愉悦。
楚楚取了软垫来跪好,想到先生的关爱,心底有些雀跃。她时常觉得自己上辈子烧了高香,这辈子才被先生看上,总有些脚踏浮云般的惶恐,此时屁股余痛未消,反让她觉得安心些,忍不住的脸上露出点笑意来。
先生也无奈,不知道这小丫头一天到晚傻乐些什么。他早年荤素不忌,男孩子女孩子都玩过不少,历来下手又狠,哪个看见他不害怕。唯独楚楚,不知想些什么,每每被他打的半个月褪不净青紫,跪他面前还是时不时神游天外,笑的开心。
只不过,到底他也栽在这丫头手上了。
先生拿皮拍轻轻拍了拍楚楚的脸蛋,看她瑟缩了一下又视死如归般凑上来,慢慢道:“后天你还要出门,这张脸,先给你留着。”他觉得有点遗憾,他二人都很喜欢耳光,可惜楚楚肤质不好,容易留痕迹,因此很少能尽兴。
先生有点意犹未尽,打算从其它地方讨回来。皮拍缓缓下滑,在楚楚既兴奋又畏缩的注视下停在了她一对饱满的乳房上,问她:“这是什么?”
“回主人,是乳房。”楚楚小声回答。
这答案也不算错,先生点了点头,懒懒地追问:“还有呢?”
楚楚脸又腾的红了,发现今天主人兴致格外的高,还起了玩粗口的心思。只她已很久不说这些下流话,当初磨练出的那点子厚脸皮早消磨干净了,哼哼唧唧的说不出口。
“不知道是什么?”先生一面问,一面冲着那雪白胸脯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还是不想说?”
先生平日做事都是雷厉风行,唯独调教的时候格外有耐性,好整以暇。
皮拍着肉的啪啪声异常清脆,直打的一对鸽乳颤悠悠空中乱晃,楚楚更羞的闭口拙舌,不肯开口。
先生冷眼看了这嘴硬的丫头一会儿,冷不丁钳住楚楚的下颌,皮拍“啪”一下抽在了她嘴上。
“嘴可真硬,”先生最喜欢嘴硬的孩子,“你可千万嘴硬下去,看我收拾不收拾得了你。”
皮拍声音清脆,但其实轻飘飘的没什么力度,听着吓人而已。不论是先生还是楚楚都不大喜欢,只拿来热热身。先生在收纳箱里挑拣了一下,换了一只檀木戒尺在手中,厚一指半,宽约一掌,说是戒尺,其实和板子也差不离,一看就很符合先生的审美――有分量。
先生也没给楚楚什么做心理准备的时间,他将戒尺在手中掂量两下,觉得重量很是满意,连句狠话也懒得说,扬起手啪啪啪啪,已经是左右开弓狠狠的抽了好几下了。
“嗯……啊!”楚楚猝不及防,瞬间疼的泪珠子都溢出来了,喉间模糊地嘶叫了一声,她不敢弯腰,只疼得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