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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楔子
夜半听雨,几曲萧声,隔夜鸣
流苏亦冷,帷幔难暖
“你曾经爱过我么”
“没有,臣请殿下赐臣钟黎公主”“我……只希望你能幸福”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人么?因为我爱你,嫣儿爱你!”
一见倾心清茶醉,再见倾情宓人归
伊人若笑花为汐,白绫铜剑一人缘
鸢姬相思西湖畔,七窍缘相思祭忆
曾留伊血落楚处,曾陌助伊成大业
陌上花禁锁清秋,诗人怨世人无知
无知镂花清绝忆,无知落花终兮情
如有相遇燕赵地,望君知思兮彼方
二. 紫皙逸轩伊人怜
宣安元年夜遥之继位,安叛乱,但却好龙阳,男色后宫,传说宰相失踪前曾与夜遥之夜帝苟且。
“臣亲奏:吾皇启之,朝中无皇后,臣深感忧虑……”朝中几名老臣又联名上奏,奏请皇后,当然又是那凌妃,谁让那女人的父亲是宰相呢,不过,可笑她竟然与那鸾绮吃醋,明明知道她永远不如鸾绮。
遥望窗外,繁华宫闺,江山如画,只是缺了那伊人,那错过从前的伊人。
青色束在脑后,几丝黑发遗落额前,添了几分风流,白兮衣袂轻垂,几丝憔悴映在黑色眼眸中,剑眉轻皱,想的竟然还是那个人,奏折中的毛笔字或行或楷,都已变成那人的一颦一笑,甚至是微微生气和忧伤的摸样,这个时候,他一定是在床上想……
“卓公公,移驾紫曦逸轩,朕今晚就在那里过夜了”走下生硬的椅子,急切的想夺取那人的温暖身体,走过金碧辉煌的宫殿,脚步沉稳,面容依旧是色淡如水,那番令女人倾心的模样。
香炉阵阵袅袅,脚步轻移。
“是,是不是《彤史》上还是写凌妃娘娘的名字,皇上您不坐轿子么?”卓公公细心的查问。
夜遥之微微摇头、道“不用了,朕还不老,活动活动筋骨也好”
一炷香后,凌妃娘娘就到了御书房,可却寻不到那人了、
“皇上!皇上你在哪啊?”凌妃在殿上大声的吵嚷着,一个小太监悄悄走到了她的后面,低声说道“凌妃娘娘,皇上去紫曦逸轩了。”“呀,你个奴才,走路怎么没声音啊!皇上怎么总去紫皙逸轩,那个紫曦逸轩里一定有鬼!”才呆了不到一盏茶时间的凌贵妃,带着满腹怀疑走了。
紫曦逸轩阁内,窗棱中,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走”着,说他是走,真的有些侮辱那份从容与优雅,那淡雅和忧愁的感觉,就如秋日的落枫轻轻飘过镜湖。
反复独步,仿佛察觉到什么一般,急切的把一幅字画藏进柜子,之后,灵巧的跑到床上蚕丝被掩盖不了瘦弱,更显仿若柳叶般轻盈,那人躺下低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白皙如玉的脸上投下两道淡淡的阴影。
夜遥之想起太后之前的话,才明白这鸾绮不是生的“太好”,是“太美”了,那是一种超越性别的美,一种不经思考就可以体会的美,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美,一种足以让人堕落的美。
微微摇头,叹口气,走了进去。
“鸾绮?不,倪怜,睡吧”夜遥之轻轻替他盖上了蚕丝被,嘴角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和淡淡无奈。
“皇上,不要碰我。”怯怯但不的声音传来,那男子骨骼清秀,身上披的蚕被一下子被撇到一边,衣着白衣,眼神中是不住的恐惧,指甲染成了紫红色,暗夜玫瑰的颜色,妖媚动人仿佛是诱惑一样绽放,睫毛轻眨,眼中的一池清水轻泛涟漪,映的是夜遥之的影子,心底是不曾有过的熟悉感,可是倪怜却只能无数遍在心底告诫自己,我喜欢的是穆茗,我爱的也是穆茗。
他是皇上,自己只是他的男宠,一个戏子,一只在笼子中的鸟,无论对自己多好都只是眷恋那副身体,喜欢的是精致容颜,想到这里倪怜【鸾绮】竟然有点伤心,有种名为怅然若失的感觉。
夜遥之冷冷的看着那个心爱的人逃走,眼神中的一切,须臾的犹豫,都如刀子一样在心中痛着,只是闷闷的疼,为什么不能流血呢,或许那样还能挑明一切,可是,他忘了,就那么忘了吧“朕,真的让你这么害怕么?”
倪怜【鸾绮】摇摇头,又微微点头,身下仿佛牵扯到什么一样,眉毛轻轻的皱在一起,却也那么可人。
冷漠的瞬间,匆匆铸成一抹忧伤,夜遥之痛苦的回想起那美好的曾今,可是为什么美好的就定会凋零,定会失去,多希望自己从未拥有过,这样就不会心痛了吧,可是不心痛自己还能为他做什么,或许现在表示爱的方式就是心痛吧,多么可笑又多么可悲,一个人的幸福,一个人的忧伤,这点,或许只有经过咫尺天涯的人会懂。
二.往事如丝
一年前的战场上,养尊处优的太子,现在的夜尊帝,披上金色铠甲,挥剑西域!
在金色的照耀下,永远会有点点蝴蝶飞舞,在金色铠甲旁边是一副鲜花铠甲,还有一名白皙的笑靥如花的朗朗少年。
金色铠甲上是曜色浓发,斜斜的一道刘海在脸上静眠,那个男子几乎占尽星月,他或许是王者吧,与生俱来的霸气让他在凡夫俗子中很容易的脱颖而出,一双剑眉,眼角处浅浅的粉红印记活生生的把他的杏眼,勾勒成了俊美的丹凤之目,麦色皮肤在阳光下闪耀着令人眩晕的光芒,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冥冥之中,他会拥有一切,天下战神的虚名不是他想要的。
不为天下人欲所欲,只为己所念所念。
天下才是他想要的。
而在那耀眼的背后通常只是零零星星的孤星,这次则不同,是耀眼的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