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中午我喝了点酒,摇摇晃晃的进了练歌房,这是酒后发泄的好地方,吼两嗓子酒气就出来了。练歌房一共三层楼,一楼空荡荡的没有人,连椅旁边摆着成捆的空啤酒瓶和废纸箱,二楼大厅有几个人在打扑克,其中几个男的光着脊梁,一看就是黑道上那种小老板和看场子的小弟兄,只有一个女的在打牌,她看到有客人来站起来,说:“跟我到楼上。”
女的看上去25岁左右,穿着黑色连衣裙,与其说是连衣裙倒不如说是睡袍,上下一笼统,没腰没腚的。看她这般休闲睡眼朦胧的样子,我以为不是老板娘就是妈咪之类的,不过登楼梯时从后面看露出的小腿十分丰润,腿肚子不胖不瘦圆滑滑的。
这是我想起女人的浑身都是圆的,圆圆的腿肚,圆圆的胳膊、肩膀,圆圆的屁股。。。。。。
“到了”,女子轻轻地说,打断了我的思绪。
三楼空无一人,全是包间,我随着黑衣女子进了屋,她随手带上门,然后熟练的摆弄着音响,说:“想唱什么,点歌吧”。我瘫软在沙发上,喘着粗气说:“先歇会。”女子麻利的给我沏了杯茶,双手端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莞尔一笑,说:“不好意思,我刚洗完澡,没化妆,瞧这身衣服。”说着襟了襟宽松裙,化纤面料与身体毫无摩擦,游滑自如,感觉得出蓬松的裙子里,苗条的玉体斜柯而立。 “奥,原来你是。。。。。。”不知怎的,小姐二字我居然没说出口。为了打破尴尬局面,我点了首印度尼西亚民歌《哎吆,妈妈〉,然后又唱了个新疆的《送上你一枝玫瑰花》,连唱了几首,乙醇气体挥发了许多。歌女给我端起茶杯,说:“喝口水吧”,我没敢喝,心想这杯子不知多少人用过。
歌女好像看出我的心思,笑着说,没事的,自己端起来喝了一口,说:“跳个舞吧”,说着拉起我的手,我从沙发上站起,一阵眩晕,我尽量的找住平衡,搂住歌女,在小屋里挪动着碎步,为了不把酒气喷在人家脸上,我尽量的歪着头。
走着走着,我搂在歌女腰上的手情不自禁的向下滑去,屁股真软啊,几乎一把可以攥到手里,我小心翼翼的攥着屁股肉,生怕在手心里融化了,我攥了几把感觉弹性极好,于是张开手掌,五指在臀峰上左右划动,感受一下屁股的弹性。
尤其是指尖划过两个腚瓣中间,虽然隔着衣服,我的手指仍然感觉一条软绵绵的“沟”,随着舞步的挪动,“沟”的宽窄在不断弯曲,美妙极了,那“沟”似乎是五线谱的曲线。
裤子里的小弟弟不由得硬起来,裤裆间就像蒙着帆布的高射炮支起了帐篷,我赶紧躬起身子,生怕顶到人家。我有个非常不好的习惯,喜欢女性的臀部在我手下暴露无遗,却不喜欢别人窥探我的隐私,即使我的裤头湿了,假装上厕所用纸巾擦擦,回来继续跳舞。于是,我和歌女的搂抱就成了“人”字形,上面抱着下面分开。
玩了一回歌女的屁股,很乏味,因为歌女没有任何反应,哪怕躲来躲去也行,既没有躲,也没有响应。歌女的屁股被人摸得太多,麻木了,好像不是她身上的肉,可怜的孩子啊。
我扫兴的倒在沙发上,“你累了”歌女问,我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人在商场身不由己啊。“我给你按摩一下,”歌女说。我摇摇头。我大咧咧的叉开腿,蜷在沙发上。由于裤子的风纪扣是拉链做的,所以弯曲时裤裆的拉链呈拱形,歌女以为是我的小弟弟在里面撑着,随手住了一把,结果住了个空,我的小弟弟早顺着裤头岔分到一边去。
我火冒三丈,妈的,刚才我模你屁股你没反应,现在又来调戏我,是不是看到我兜里钱了。
我顺势抓住歌女的手腕轻轻一带,歌女就跌在我怀里,屁股恰好趴在我左腿上,我左手把歌女右手腕拧到背后,顺势撩起她的裙子,宽松的裙子刷得一下就掀过脊梁,我用右腿压住歌女的大腿,用膝内关节结结实实地把她的双腿卡在沙发边沿,这样一双屁股瓣就牢牢的固定在我的腿上。
>我轻轻一扯,纯棉针织裤衩就退下来,没想到这么容易,原先以为女人这个部位一定戒备森严,原来和男人的裤衩没什么两样。 轻而易举,一双肉感的屁股就颤巍巍的翘在我怀里,我举起巴掌对准与大腿浑然一体的优美抛物线。
第2集
歌女在我怀里挣扎,恐惧的喊:“你要干啥?”
“干啥?揍你!”我手腕一抖,啪的甩倒屁股上,这种抖腕的动作如同女排扣球,速度上加速度,产生鞭笞的弹簧性,巴掌击入肉体陡然一抬,把整个肌肉带起来,肉的回弹甚至超过原来的高度。屁股蛋子连抖了两抖,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练歌房中。
歌女如同触电般啊的一声,挣扎了几下被我牢牢摁定,歌女横卧在我的身上,头朝向我左侧,外侧的右臂被我用左手拧在背后,这样我就可以腾出右手照顾这两个浑圆的肉瓣。
歌女本能的想回过左手护着屁股,可是上身左侧紧紧贴在我怀里,左胳膊被别在我的左腰外,只能在空中乱划乱抓沙发,我用手轻轻轻拍着左臀峰,说:“老实点,不老实还打。”说着又是一巴掌,屁股教育法固然奏效,歌女的手不敢乱动了,带着哭腔说:“大哥为啥打我?”
“大哥?叫叔叔,哪有小孩子在叔叔下身乱摸的,该不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