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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的父亲打女儿4,转一个很悲伤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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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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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姝琴听见有人喊着“姐姐,坚持住,爸爸和大哥就要过来了”。然而这声音好飘忽,仿

佛生死的距离……

她闭了眼睛,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伴随着黑暗,拥抱自己,好像母亲的怀抱,那天然的

摇篮……

浑浑噩噩,好似经历了一场地震。她被夹在裂缝之中,上不去,也下不来。下身痛到麻

木,冷到僵硬,仿佛有一个大大的肿块横在后臀,沉甸甸往下拖着她的身子,但又有另一

股力道宛若没了边际的风般,刀子般不停地刮着她,要她几乎碎掉。

痛……

她迷迷糊糊着,眼前黑白交错。暗是一股雾气,喷薄;明是一种亮光,努力照射。辗转在

这之间,犹如坐上过山车,颠三倒四,已然不明了天地。

“痛……”她喃喃着不由念了出来,胸口憋闷,头脑发胀间,似乎有一双厚实的手掌,按

住了她的双手和背。

“笛儿,给你姐姐换药。”

好像是父亲的声音……

齐姝琴晕晕地想着。

一双手,很轻很轻地触摸到她的臀部,指尖轻微颤抖着,将上面那一层薄薄的料子给缓缓

揭开。

齐姝琴感到隐隐作痛的屁股微凉,已完全露在空气中。

“嗯……”齐姝琴因为害羞,本能地动了动,她朦胧地感觉身边有异性的存在,太羞耻了

她挣扎了几下,但张不开眼,也说不出话,只有意识在漂浮。

那双结实的大手,将她卡得更紧了。

温热的膏状事物滑上了她赤裸而肿痛的屁股,然后有人将这些药膏一点点,小心地匀开。

一阵的炽热和火辣就滚了上来。

痛!

整个屁股都不禁颤了起来。

齐姝琴呻吟着,“痛……别……好痛……”

她开始动弹手脚,努力地想滚开,好避免这痛楚。

但是那双手卡得非常紧。

“好痛……”齐姝琴在昏沉中,凭着本能翻腾着身子,好似一尾被活剥了鳞的鱼,“别碰

,别碰……啊,啊,痛……”

她不停地呻吟,屁股痛苦地挪动着,试图躲避那些膏状事物的刺激,但是她的挣扎是如此

弱小,好不容易能动得激烈一点,那双结实的臂膀,将她箍得更紧了。

“听话,把药上了,才能好起来了。”

谁啊……

齐姝琴虚弱地想,我不要上药,不要好起来,就这样在黑暗中沉浮着,不会到那个光明的

世界,真的很好……很好……

她在隐痛中,意识又彻底地散开,久久都无法聚拢。

宛若宇宙间的一团浮尘,飘着,荡着,散着。然后有一股引力,拉扯住了这团浮尘,将它

们慢慢地聚拢在一起,凝成了一个团,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实在……

“姐姐?”齐柳笛俯下身子,“姐姐,你醒了?”

齐姝琴动了动嘴角,“……我……”

她发现自己侧躺着,柔软的被褥盖在身上。身子略微还有些发沉,但臀部的疼痛,缓解了

不少。

嘴里,似乎还有淡淡的腥甜味道。齐姝琴慢慢地想着,回忆着……

血……

闷在心里的血,控制不住,全都出来了……

难道……难道是……

“笛儿……”齐姝琴轻轻地唤了声,“我怎么了?”

“姐姐,你都睡了三天了。”齐柳笛小心翼翼地喂了齐姝琴一点水,润湿了她略显干瘪的

唇,看着往日的淡红,慢慢浮了上来,齐柳笛欣慰地笑了,“姐姐受刑后,吐了好多血,

晕过去了。陈医生赶来做检查,说是姐姐体弱,禁不起太重的刑罚,板子打出来的浊气,

都郁结在心……”

齐柳笛停了停,“不过陈医生说,他还不太确定病因,所以想给姐姐做一个什么心肺的检

查……”

齐姝琴的手一抖,“查了吗?”她有点急切地问。

“陈医生是有这个打算,但是设备还没齐全,暂时没做。说是等姐姐醒了,再好好检查一

下。”齐柳笛轻道,“姐姐?怎么了?”

“我觉得不用查了。”齐姝琴轻声说,“你跟爸爸说说好吧?真的不用查了,我已经好了

。”

齐柳笛说:“那也得让爸爸做决定啊。”

“爸爸……他不会在我身上费太多心思的。”齐姝琴松了口气道。

齐柳笛流露出不忍的表情,“姐姐终究是爸爸的亲女儿,爸爸纵使……纵使为了妈妈的事

情,厌恶姐姐,但也不会真的不把姐姐放在心上,骨肉之情都是天性,爸爸再气再怨,又

怎会拿姐姐的健康开玩笑?”

齐姝琴却仿佛没有听到这些,只说:“笛儿,能帮我把柜子里那个饼干盒子拿来吗?”

齐柳笛应了一声,照着办了,可心思,却还在刚刚那个话题上,“姐姐你昏睡着,还不知

道吧?爸爸其实看过姐姐的伤了,姐姐伤得好可怕,整个臀部都肿了好大,黑紫交织,有

的地方都见红了,爸爸当时也说了句‘打得重了些’,虽然声音很小,但是我在旁边听得

真切……”

齐姝琴看着自己的妹妹,“爸爸看了我的伤?”

“是啊。”齐柳笛道,“这三天,都是我给姐姐上的药,姐姐你痛得厉害,晕乎乎地挣扎

不停,弄得我都没法把药抹匀。最后是爸爸亲自动手,按住了姐姐,我这才……”

齐姝琴抱过那只挺大的饼干盒子,先是细细查了一遍,似是确定无误般地又松了口气,才

对齐柳笛细声细气道:“上药的时候,爸爸也在?我伤在屁股上,那岂不是……”

她脸上一红。

齐柳笛怔道:“姐姐是爸爸的亲生女儿啊,都伤得那么重了,再不上药,不定还有什么危

险,让自己的爸爸看看,也没什么啊。”

齐姝琴淡淡地笑了笑,“反正以前……小一点的时候……爸爸都是亲自动手的。是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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