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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声惊喘。
“爸爸?”齐姝琴万万没有想到,父亲会做出这样严重的判决,“爸爸,我错了,别用玻
璃鞭打我啊!!”
傀儡毫不留情地逼近她,并架起了她两条细弱的胳膊,立刻将她拖出到门外。
“堂弟!” 二姑劝道,“掌门堂弟,你疯了吗?玻璃鞭一下,就能把人打到皮开肉绽,
你还打十下?孩子受得了吗?”
“对啊!又没真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至多用藤条抽几下就完了。”三姑姑也惊呆了,“
十下,是会打死孩子的,不行,我不许。”
“爸爸。”齐柳笛抱住齐念佛的胳膊,“您饶了姐姐吧!姐姐已经知错了,十下玻璃鞭会
打坏姐姐的!”
齐念佛冷着脸不肯改口,三姑便道:“我知道你为了孩子妈妈的事情,恨到现在。可她毕
竟是你亲女儿,你自己看看你那女儿的身子骨,柔弱得跟一股风似的!你自己想想十下玻
璃鞭下去,孩子的皮肉得成什么样了?!她难道就不是你和孩子妈妈生的吗?”
二姑姑连声道:“琴儿是你亲生女儿啊!鞭子打的是你分出来的血肉,你心里不疼吗?”
“爸爸,快饶了姐姐吧。姐姐会被打死啊。”齐柳笛红着眼圈恳求。
齐念佛面无表情地听着一句句求情,却丝毫不为所动。三姑姑终是一叹气,“好!好!还
真是我齐家的好掌门,大义灭亲到了这程度!不佩服都不行。二姐就不必劝了,咱姐俩带
着笛儿,去给那可怜孩子准备后事吧。说起来,孩子若真给打死了,正好去见她亲娘,扑
到亲娘怀里去哭诉,孩子娘不定心疼到什么份上呢!”
说罢便和二姑,齐柳笛往门口走,听得齐念佛淡淡道:“等等。”
他一面掐动手诀改变指令,一面开口道:“打五下。不可以再少了。小小年纪,背着家里
和男孩子偷偷来往,甚至发展到在公众场合中亲吻,我必须给她一个教训!还有――”
他偏过了目光,淡淡道:“药房里常熬着参汤,你们待会端一碗过去,打完后喂给她。记
得还需备一盆热水,让笛儿去药房拿些止血止痛的药粉,再领点治鞭伤的清凉露,打完后
,先给她擦洗涂药,再押到祠堂罚跪。就这样吧。”
“你若真是心疼女儿,干脆就不要这么狠的打她!”三姑快语道,齐念佛脸上一沉,二姑
赶紧拉了拉三姑,“就这样吧,照着掌门堂弟说得去做。”
彼此都知道,这已是齐念佛的底线,遂不再多言,按着吩咐准备好一切,便带着齐柳笛一
并到了刑房。
刑房内,齐姝琴早已被傀儡结结实实地捆到鞭刑凳上,双腿倾斜下垂,臀部上虽然还有衣
裙的遮羞,但却乖巧地摆放在刑凳上,像一个要被宰杀的祭品。她现在只待监刑人发布去
衣褪裤的命令,然后裸臀受鞭。
“二姐,你来吧。”
三姑姑站到一旁,端详着被牢牢捆住,楚楚可怜的侄女,怜悯道。
二姑姑上前一步,“琴儿,你爸爸到底还是心疼你,改成五下。这件事情,确是你不对在
先。若是倒退个百年,清白闺女和男子这么往来,打死你都有可能。现在算是轻罚了。玻
璃鞭的确不好受,不过就五下,你忍忍,也就过去了。”
“谢谢两位姑姑。”齐姝琴平静地说。
她现在,宁愿趴在刑凳上,露出屁股,让鞭子狠狠责打。
她希望能用这份责打的疼痛,压抑住她心底的痛――恋情破灭的绝望,好似刀子,剐着心
。
一个甜美的秘密,就这样成了泡沫。
一份难得的美好,就这样,彻底消失了。
刚刚她被按趴在刑凳上,任由傀儡把她绑好,看着绳索一圈圈绕着皮肤,再一点点收紧,
勒住骨骼。
她的心,就渐成死灰。
二姑点点头,“去衣。”她很痛快地对傀儡说。
两只傀儡先后上前,一只将齐姝琴的裙子撩起来,一只将她淡蓝的内裤,麻利地脱到大腿
处,露出这个十五岁女孩娇美的臀部,宛若两块被剥开了壳子的,晶莹的荔枝肉,正孤伶
伶地挺翘在刑凳的外凸处,干干净净地,等待着鞭子的痛责。
“行刑吧。”二姑看着这娇滴滴的女孩子,裸露着屁股趴在刑凳上,羞耻地等待挨打,她
就不忍多说,只想快些打完,早些结束这孩子的疼痛和羞辱。
一只傀儡将一根黑色的长鞭,从消毒桶中拎了出来――这鞭子乍一看,没有出奇之处,但
仔细看,便会发现在光下,鞭子通体晶亮。摸上去就更加明显,尽是一个个刺人的凸起。
玻璃鞭,嵌满了细碎玻璃片的鞭子。
那些小而密的玻璃片子,静默在鞭子上,等待着亲吻皮肉。
傀儡将胳膊抡圆,鞭子在空中发出了可怖的声响,玻璃片子晶亮成一道光线,对准齐姝琴
浑圆而裸露的臀部,狠狠地横上一鞭子!
啪――!
“啊――――!!”齐姝琴立刻就抽动了屁股,尖利地喊了一声,“痛,痛啊,啊――!
!好痛,好痛啊,好痛啊!!”
一旁的齐柳笛看得最清楚――齐姝琴柔弱的屁股被鞭子吻上的刹那,两瓣臀峰都剧烈颤抖
开,一道皮肉兹一下,向外翻起,粗而深的血痕横贯双臀,鲜血涌出!
“一。”二姑姑摇头,报数。
傀儡并没有立刻打第二鞭,而是缓了缓,让受刑人充分体会疼痛由产生,到蔓延的过程。
齐姝琴痛苦地呻吟着,她不由抱紧刑凳,只感到身后屁股上的肉,仿佛被刀刃给生生割开
,火烧油浇般,剧痛无比,她觉出鲜血已流到了大腿上,还在滑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