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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齐姝琴痛得泪流满面,头发彻底散乱开,丝丝缕缕都无力地垂落着。她身体不
能动,但整个都是在颤抖,看得最清楚的,莫过于因痛苦喘气而起伏剧烈的胸膛,和为了
躲闪鞭子,缓解痛苦而扭动不已的臀部。内裤和裙子因为挣扎,已经向下脱落了不少,直
到膝弯。两条均净的大腿也在抖索着。
“招了吧。” 齐入画俯下身子,“你后面都没法看了。也算是心疼心疼你自己。这么强
撑着有什么用呢?你说你没有,可明明白白,是你放走的。你还说得清楚吗?倒不如都认
下,挨顿家法,也就完了。”
齐姝琴闭眼,她静静调整着呼吸,等待刀割般的痛苦,缓慢散开。
齐入画冷冷一笑,“堂姐,千万别怪我动真格了。把火炉架上,铁块先给烤上!拿盆盐水
来!”
装满盐水的盆子很快端过来,齐入画看了一眼,“泼!”
一盆子盐水,朝着齐姝琴破破烂烂的屁股,朝着那些裸露的伤痕,翻开的皮肉,哗啦而来
。
“啊――――――!!!!!”齐姝琴拼命昂起头,惨烈地呼喊着。盐水渗透入皮肤,每
一寸掀开的皮肉都在剧烈抖动。大腿,腰肢都跟着颤抖,被牢牢固定住的后背和小腿都哆
嗦起来。
沙痛,到了骨子里去。
齐入画盯着齐姝琴伏在刑凳上,只能无助而难堪摆动着血屁股,不由痛快地冷笑道:“这
可是给你消毒啊。感谢我吧。”
齐姝琴几乎痛晕过去,但接下来将要面临的刑罚,更令她心惊胆颤。
傀儡用铁钳子插起一块火炉深处的莲花形铁块,递到她面前。
齐入画说:“盐水消毒后,再用高温给你消消毒,堂姐,屁股可有福气啊。”
“不……不……”齐姝琴惊恐地扭动屁股,恨不得藏起来这臀部。
可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铁块逼近,绽开的皮肤也能感觉到丝丝热浪。
“不要……不要啊……”齐姝琴抬起头,哀求着,臀肉不自觉地瑟缩,“不要烙上去,不
要。”
齐柳笛默默地将认罪书递过来。
齐姝琴静了下来。
过了会儿,她轻轻地摇摇头。
兹拉――――
白烟,烧糊的焦味,变形的一块臀肉。
“啊啊啊――――――!!!!!屁股啊――痛啊――!”齐姝琴尖锐地长呼了一声,头
一歪,已晕了过去。
“泼水。”齐入画吩咐道。
一盆冷水过去,齐姝琴喘息着醒来,后臀的灼痛几乎要整死她了。
第二块烧红的烙铁递过来。
“招不招?”齐入画冰冷地问道。
齐姝琴沉默。
兹拉――――
“啊――――”齐姝琴虚弱地,短促地喊了声,再次晕过去。
一盆冷水又毫不留情地弄醒了她,她感觉自己辗转在两层痛苦的夹缝间,几无脱逃之地。
第三块烙铁,带着热气又递过来。
齐柳笛已忍不住了,“姐姐,求求你认罪吧。”
她难过地看着齐姝琴惨不忍睹的屁股――板子打到肿起,藤条抽出檩子,鞭子嵌出痕迹,
盐水的呼啸和烙铁的炙烤,黑,红,紫层层叠叠地翻开在并不大的屁股上,腰肢和大腿都
是青红而凝紫。哪里还是正常情况下,那具白皙柔软,娇俏可爱小屁股。
齐姝琴本已黯淡的目光,却又泛起一丝明亮来。
“你们……纵使……夺走我的命……”她轻声,呢喃着,“也不能……改变我的心……最
后一刻……我也会……带着不认罪的态度……离开……”
齐入画一挥手。
兹拉――――
白烟滚滚,屁股剧烈颤抖着,就好似承接了重物的软垫,整个身子随着更加剧烈的惨呼而
拼命挪移着――但那绳索绑得十分紧,只是徒劳地让一身皮肉,都被绳索给勒得生痛,磨
得发红。
咣当――
刑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齐柳笛和齐入画一怔,“爸爸(伯父)!”
齐念佛带着几只女性傀儡,平静地走进来,“她招了么?”
说罢,目光不由看向又昏过去的齐姝琴――一只傀儡刚好把一盆冰水泼过去。
哗啦一声,齐姝琴水淋淋地身子下意识地动了动,她轻轻呻吟。
“痛――痛啊――”
齐念佛疾走几步,视线落到女儿的屁股上――那臀部,已不能再被安放在一具活生生的人
体上了,而烤焦的皮肉味,还在空气中蔓延开。
齐念佛的脸色,微微一沉。
齐柳笛上来答复道:“姐姐还没招认。”
齐念佛嗯了下,“用刑有点重了。”
他语音不高,语意却微微严厉。
齐柳笛和齐入画都低下头听训。齐念佛瞥了火炉一眼,脸色更加阴晴不定,“谁让你俩动
烙铁的?我不是说过,藤条和鞭子,最多用小板子就好吗?”
齐入画低声道:“她不招,还嘴硬。”
齐柳笛也点点头。
齐念佛蹙紧眉头,又看了刑凳上的大女儿一眼。齐姝琴此刻有了点神智,她朦胧地听到自
己父亲的声音,依稀地,似乎看到父亲的裤筒。
手指尖拼命地,揪住裤腿上一丁点布料,仿若饥渴的旅人,对绿洲的渴望,却又带着海市
蜃楼的绝望。
“爸――”她喃喃着,自言自语,“爸――求您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别让我再受这
份罪了――杀了我好了――”
细白的指尖,就那样轻轻地,努力地牵着父亲的裤筒。
齐念佛不由低下头,静静地看着自己女儿的手指头,修长而洁白。
目光忽然迷惘,女儿的手指变短了,变小了,变得微微得有点婴儿肥。
“爸――爸!爸――爸!”
一岁多的小女孩,穿着粉嘟嘟的小衣服,乖乖地坐在妻子的怀里,见到自己回来,扬起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