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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就是我心血来潮写的,我很萌,但是容易坑,皇帝攻,教主受。
取名原谅我直接拿来我最爱的敖冽,冥萧用了( ̄∇ ̄)改改变成,大晟皇帝敖赭X兼职武林盟主的残忍冷酷教主冥琛。
故事很简单,就是阴谋论+控制欲极强的霸道帝王攻敖赭和冷漠狠厉手段残忍的教主之间的爱和拍( ̄∇ ̄)没有错,本文抛弃逻辑,抛弃大脑 就是爱和情感还有故事恩还有拍…欢迎轰炸~
皇帝说,阿琛,别动,肿了。
教主咬牙,见面剥了就打,元晟帝,你想怎样!
皇帝亲吻肿的通红的臀,朕只是太想你,忍不住罢了。
元晟元年,君主敖赭继位,摒弃其父君对朝政为所欲为独断专行逼死无数老臣撞死更多言官的态度,这位皇帝陛下可以说得上是前所未有的勤政爱民,朝会,议政,批折子…最重要这位元晟帝听得人言,重商重农又重廉,作为君王,简直无可挑剔!……除了……这位皇帝在冥州历练时结交的江湖朋友,现在藏在宫中,准确说,是将本该皇后住的中宫都空出来养着的谁也没有确切见过的美人,这件事,不论言官如何进言宫外女子的危险,且于理不合,敖赭都置若罔闻,说的重了,少年天子这一眼扫过去,皇威压人,言官也知道过犹不及,且经历了之前乱及一时的朝堂之后,敖赭这事,说起来还真谈不上要好不容易被敖赭当年亲自救下来活命的几朝元老再爬起床来穿上朝服进宫撞柱子,这人吧,死了那么一次两次也就不想死了,柱子撞多了也就想通了,再撞皇帝该咋样还咋样,最多血流不止赏个御医看看还得谢恩,再说了,人家元晟帝也没咋样啊!勤政爱民,朝政勤勉,官风廉洁,就是稀罕个美人金屋藏娇,男人嘛,谁没个私底下的爱好不是?
总之,在皇帝大臣一致的努力下,那位中宫住着的美人,又一次在夜黑风高之时入宫了。
“脱裤子趴过来,朕今晚不想动武。”这平淡的语气某位文武皇帝在喝了盏茶后就对一边贵妃榻侧卧的人说的。那人一身紫纹滚银月白长袍,墨色长发被玉冠堪堪束住,这宫中没有下人,那人闻言,狭长眼眸轻轻一抬,笑的慵然,“皇上还是忍着先传膳好了,我踏月而来,还饿着呢。”
敖赭闻言,剑眸一眯,染上层薄怒,“谁准你星夜赶路的?朕体谅你俗事颇多,你就是这样答应朕照料妥帖的?”茶盏被重重扔在案上,元晟帝冷言,“教主怕是想念朕的板子了!”
先酱~看大家萌点啦~明天在写咩哈哈哈
元晟帝是文成武功的皇帝,一般人被他瞪上一眼就腿肚子打颤,而面对皇帝这怒言,某位教主还是在一边靠着,只是忍不住嘴角的笑,他说,“皇上说的极是,但人有七情六欲,我就是想念深宫里某个出行不便的皇上了,止不住的思念,这才赶了两天三夜的路来见你。”眼瞧着元晟帝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教主悠然起身,信步走向敖赭皇帝,“我想你啊,不赶路要怎么办?”埋头在他颈间,冥琛温软的声音就像故意加把火一样,“皇上你想不想我?”
敖赭黑冽的某色在某一瞬间深了那么一深,送上虎口的兔子,哪有不吃的道理,敖赭就势捞住他的腰身,在他唇上狠狠的咬了口,随即扬声,“传膳。”
敖赭的贴身太监总管进来时,教主正贴在皇帝怀里,被剥了下身衣裤的教主心中懊悔,就不该相信这人霸道惯了能有改观,被一句“传膳”分了心忘了反抗,这不,身上又只剩一件月白袍子,刚刚被掖在腰间的袍角也是方才太监回禀膳食来了才放下堪堪遮住被揉捏一时的臀,冥琛气闷,在皇帝尊贵的旁人不能碰的龙颈上狠狠的咬下去,“吃什么?”
他轻笑,余光扫到一盘笋丝为主不知道是什么的菜式,唇角弧度一僵,坐在某皇帝腿上难得温顺的看着太监摆桌然后关门,这才听见某皇帝冷哼一声,“就是想吃什么,朕也要体谅教主今夜不适。”冥琛明白他言下之意,今晚绝不放过。
用过了晚膳,某位教主一派悠然,尽管臀上那只大手早有迫不及待之意,但他知道,只要自己说怕积食要走走,这位最尊贵的皇帝就拿自己没办法。
“去床边枕下盒子里拿板子来。”元晟帝拿起一旁的帕子给人细细擦了嘴,在他修长的大腿一侧清脆的落下一掌,“快去,吃饱了就坐着会积食。”
冥琛闻言轻哼一声,“怎敢劳驾皇上还记得怕积食?”语意间含了两分不愉,这是一种被人猜透了心思,堵住了后路的烦闷,身为原万恶不赦的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教教主,冥琛最不缺的就是布设陷阱,引人入沟,然后置身事外,渔翁得利。然而面对他眼前这个皇帝,他真是应证了四个字——作茧自缚。
所有阴险的主意,连同自己最不可告人的心思,这位魔教教主都剖开摆在敖赭的面前,他们相伴而行六载,冥琛从来都没有瞒过他任何事,包括自己最不可告人的私心。这就导致,若是在这世上,真的有人可以握住武林盟主的教主的命门,那么这个人便非元晟帝莫属了。
但是,即使是这样,冥琛依旧不喜欢自己被人摸得一清二楚的感觉,只是……
“地上铺了两层地毯,上面这绒的,是朕去年亲自打的银狐狸的皮毛,朕专门射了眼,保证皮毛完整,二十苏绣绣娘一起穿针,保证不会扎脚,不穿鞋也不会冷,就这样去拿,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