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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水多年,终于在认真阅读了吧规之后怀着忐忑的心情发了这个贴。
一楼度娘求保佑
青鹰教是江湖第一大魔教,传闻青鹰教教主百里炎,武功之高深不可测,手段之毒令人发指。同样的,百里炎也是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存在。
青鹰教势力遍布江湖,总部坐落在冥落崖,那个机关重重的悬崖峭壁之上。
此时正致盛夏,冥落崖上亦是酷热难当,毒辣日头下不见一丝生气。
阳光照着飞檐翘角的屋舍,漆朱的大门上方立着不染一丝尘灰的牌匾,匾上是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九阴殿。
而九阴殿前,却跪着一个俊美出尘的少年。
少年一身玄色锦衣,没有过多装饰,五官虽然精致,却过于稚嫩,一眼望去,不过才十三,四岁的模样。
这少年便是百里炎的贴身近侍,洛景谙。
洛景谙毕竟年少,跪了这许久,实在有些熬忍不过,身体略晃了晃,就见九阴殿的门突然开了。
洛景谙忙正了正跪姿,百里炎从九阴殿中走出来,望见洛景谙苍白的脸色和摇摇欲坠的身躯,眉头一皱,掩去眉目中的心疼,淡淡道:“进来。”
洛景谙闻言抬眼,却看到百里炎又复进了九阴殿,心中一叹,忙起身跟上,方才跪久了不觉得,这会一活动,膝盖又酸又麻,洛景谙只觉得两条腿都不属于自己了。
百里炎看着洛景谙一瘸一拐的走进来,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扶了一把,洛景谙瞥一眼百里炎,见他并不是很生气的样子,心里一松,讨好的轻唤:“教主……”
百里炎看他一眼,不咸不淡的道:“跪了两个时辰,都反省了些什么?”
洛景谙嘴角一撇,道:“属下不该一时冲动伤了那和尚。”虽然洛景谙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但还是很识时务的认错。
百里炎何等了解洛景谙,只一眼便看出他根本没有半点知错的意思,暗自叹了一口气,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怀空大师是少林寺现任主持的师弟,在少林寺辈分很高,只是他在少林寺吃斋念佛了多年,性子却还是急躁的很。
数日前洛景谙奉百里炎之命,前去江州处理教中事务,回程路过少林寺,遇见怀空,怀空向来不喜魔教中人,见到洛景谙就一顿冷嘲热讽,责备他小小年纪不明是非黑白,竟为百里炎那等大魔头效力。
洛景谙本来准备忍了,并不想与怀空过多争执,谁知怀空竟然越说越过分,言语中辱及百里炎,洛景谙这才与他动起手来。
怀空到底念着洛景谙年纪尚轻,下手不狠,可洛景谙不过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正是嚣张叛逆的时候,在冥落崖还有百里炎压着,如今只身在外,根本没有顾及,出手间便是杀招,直把怀空打得重伤吐血,拎到少林寺住持怀安面前,扔下一句“这和尚不适合当出家人”,便扬长而去。
百里炎不知怎么就知道了这件事,洛景谙刚日夜兼程的赶回冥落崖,就被百里炎仍到九阴殿门外跪着,一跪就是两个时辰。
百里炎并不怪罪洛景谙伤了怀空,他罚的还是洛景谙的冲动鲁莽,然而洛景谙却没有体会到百里炎的用意。
百里炎看着洛景谙,毕竟将近一月未见,还是不忍心再罚,只好板着脸教训道:“这次便不罚了,以后再这么冲动,一并打过。”
“跪了两个时辰还不算惩罚……”洛景谙小声嘟囔一句,百里炎眉头一挑,道:“你说什么?”
洛景谙眨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在高挺的鼻翼两侧投出一片阴影,看着百里炎道:“属下并没有怎么伤了怀空和尚,少林寺也算是名盛江湖,竟为了这种小事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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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洛景谙误会了,冥落崖上机关重重,外人根本无法踏足,百里炎是看到了密探的飞鸽传书,才知道这件事的。
百里炎瞪他一眼,斥道:“你还好意思说,就会给本座惹事。”
洛景谙委屈道:“属下哪里敢给教主惹事,明明是怀空出言不逊在先。”
个中缘由百里炎十分清楚,青鹰教安插在少林寺的密探早在洛景谙和怀空动手的时候就飞鸽传书给百里炎了。就连二人的对话,百里炎都知道的一字不差。
百里炎虽然恼他冲动行事,但心中还是欣慰和满足的,少林寺的弟子,到了怀空这个辈分,武功之高足以横行江湖。纵然怀空有心相让,可洛景谙能重伤怀空,也绝非易事,总算是不枉百里炎平日的悉心教导。
百里炎认真打量着洛景谙,良久才道:“怀空没伤你?”
洛景谙听到教主的语气虽淡却难掩关心,心中一暖,面上却一脸可怜的道:“伤着了,他打了我一掌,胸口现在还疼着呢。”言罢压低了声音,自言自语般的道:“还跪了这么久。”
“活该。”百里炎话虽如此,却还是将洛景谙拉到身前,微微扯开他的衣襟,道:“给本座看看。”
见洛景谙的胸口果然青黑一片,百里炎不禁心疼,从怀里掏出精致小巧的瓷瓶,道:“内伤不好治愈,你好好养着,把这药吃了。”
洛景谙接过,打开瓶栓便闻到一股奇香,便知这是上好的疗伤灵药,洛景谙吃过一颗还给百里炎,百里炎摆摆手道:“你留着每天吃一粒,回头记得用药酒揉一揉於伤。”
洛景谙拒绝道:“属下的伤没有大碍,这药调制不易,不用天天服用。”
百里炎没有接,只坚持让洛景谙收着,洛景谙推辞不过,只好收了,百里炎帮洛景谙理好衣襟,见他脸色不好,知道他是累了,没有多想,只吩咐他好好休息。
洛景谙告辞百里炎回房后,方敛了笑意,一脸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