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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照例给百度粑粑,希望不要吞楼。
最近又想开新坑了,所以就来开个新坑咯。
一曲情愁难自清,对天独饮醉己心
江湖传闻,江湖排行榜第十名的莫小雨有双坚硬不催的手掌,更有把神出鬼没的飞刀,而一身内力更是深不可测。
世人皆道莫小雨为人阴狠毒辣,没有人见过她出手,见过她出手的皆成了死人。
江湖传闻,江湖排行榜第二名的谢先生,一身武功高深莫测,只道她为人狭义,又有着绝世风华,但由她不喜露面,见过她的世人尽是寥寥无几。更别提知道谢先生的真名了,只能恭敬的称一声先生。
从没有人讲莫小雨和谢先生放在一起,和谢先生一比,莫小雨岂这个心狠手辣的宵小之徒,怎能和谢先生相提并论。
“师姐,她们又在传你出现的地方了。”只见莫耀谷的一方石凳上,有个一身蓝青色劲装短打的女子,勾着穿着踏雪白靴的脚,手里拽着一张《江湖小报》,上书“八月十五月圆夜,谢仙子会去哪里赏月?”
坐在她对面的白衣女子,一席素白色长裙,她席地而坐,头发随意挽了个发髻,面前放着一个矮案几,上有一把棕褐色古琴,她凝着细眉,小心的定着弦音。
“管那劳什子作甚,是你自己要的琴,好心替了你寻来,却巴巴的要我来给你定弦。”
“有师姐定的琴音,便能弹出最好听的琴曲。”蓝衣女子笑兮兮的从石凳上下来,跪坐在白衣女子的对面。
白衣女子白了她一眼,“也没见你练琴,怕是最近琴艺退步了吧。”手里却没有闲下来,小心的拨着音。
“那是最近接的单子有点多。”蓝衣女子摆手说着不以为意。
“那就少接点单。”说着白衣女子停了手,挑起蓝衣女子的下巴“到时候退步了,雨儿,怕是要仔细你的皮了。”说罢起身,“好了,我要去考教钰儿的功课了。”
“师姐还没听雨儿弹琴。”蓝衣女子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嘴角的笑意略淡了些。
“改日。”
蓝衣女子也不答,目送着白衣女子踏空飞远了,才谈谈的飘出了一句,“可师姐却不教雨儿功课。”
远处夹着风声飘来一石子,直冲脸颊而来,蓝衣女子侧头一躲。
随身风声还远远的传来了一句话,“那是我徒儿。”
“那我还是你师妹。”只是这句话却被蓝衣女子咽回了肚里。
沙发当然自己坐啦。
不在多言,把琴冲着自己转了个面,便是一首《高山流水》,琴音袅袅,却换不开蓝衣女子微蹙的眉毛。
这事怕不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只觉得指尖烦躁的紧,体内气血翻腾,便又是一首《幽兰》才觉得内息平稳。
不禁自嘲的想着,世人皆道我莫小雨,内功深不可测,飞刀出神入化,却不知我是压根不会别的功夫。
“玉儿的琴谈的那样好,又何必去学啥那伤手的功夫。”当年还不是师姐的师姐就是这么捧着自己的手指和自己说的,只是自己当时还不叫雨儿,还是她心里的那块玉。
抬眼看看谷间天光,怕是考教已经结束,很多事啊就是眼不见为净。莫小雨起身去谷内的后厨取了些餐食,装在餐盒内,往谷外纵身踏去。
离谷外稍远处有条小溪,溪边有个还算精致的茅草屋,里面正传来郎朗的颂书声。屋内都是些稚童,衣衫有些破烂,正摇头晃脑得和女先生诵读着,屋旁还有个还是豆蔻年华的女子,梳着一个简单的双发髻,脑袋上顶着一个水盆,马步倒是扎的挺稳。
莫小雨嘴角挂起笑意,走近茅草屋也不进去,倚着门框坐下,安静的听着那些稚童的念诵和那个领读的女声。早先的那个白衣女子早已换了纱裙,换上了藏青色的夫子装,盘起了头发耐心的教导着。
世人皆因不知谢先生名讳,又因其武功高强,行侠仗义便尊称她为先生,奈何可知谢先生本人就是喜欢做先生呢。
这个不喜武功争斗的女人,偏是最喜欢有教无类,不管男孩女孩,有钱没钱,只要找的到这里,谢先生无一不教。莫小雨还记得自己六七岁被捡回来时,看起来只比自己大个六七岁的女子,也不顾自己手上还拽着刚从她那里偷到手的荷包,只问自己的手想不想变得更快一点,更精准一点。
于是莫小雨曾就成了这茅草屋里摇头晃脑的一个,谢先生因材施教,于是大伙多少学到了各种不同的本事。只是谢先生为人低调,只让这些稚童们称自己为先生,一旦及笄有了自己生存的本事,便命其此离开此地,也从不告诉他们自己的真实身份。
自己本和茅草屋内的其他稚童们没什么区别,维几的区别之一怕就是入门前,那个笑眯眯拉着自己小手,说要教自己手变得更快的女人,到了茅草屋旁,就变脸似的给了自己一顿好揍。就在自己熬不住捂着屁股死活不肯在挨个几下,说要离开这里时,才掏出一件童子服让自己穿上,笑眯眯的说这是偷东西被抓了的惩罚。
沙发自己坐。
。。好了一直被吞楼今天。。镇楼是假的是不是!
“喂,你怎么又来了!”莫小雨忽然被面前的声音从回忆里唤醒,正是面前这个身着碧绿的翠烟衫,头顶水盆的女子,稚气未脱的脸上写满了调皮和倔强,白嫩的脸庞因细微的颤抖而微微泛红,煞是明艳动人。
“你打扰我听课了。”莫小雨眼皮也未抬下,只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你都听了那么多年了,有啥好听的?”少女的脸上写满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