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第一卷 兰烬落
第一章
刑杨到魏家堡已经三天了,还是没见到魏堡主,饶是他天生心性沉稳,也开始不耐起来,正逢伺候丫鬟杏儿脚下不稳,竟连人带杯撞进了他的怀里,茶水撒了他一身,当下怒火中烧,一巴掌将其扇倒在地,喝到“你在干什么!”
杏儿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连忙跪在地上,急道:“贱婢手脚笨拙,冒犯了刑公子,请公子责罚。”
刑杨见她眼里满是愧疚,丝毫没有怨愤之色,暗忖这魏家堡不愧是南武林的名门,丫头都调教得这么好。这他几日心中只是惦记着师傅交代之事,并未正眼看她,现在仔细瞧瞧杏儿的模样,虽没有大家闺秀般的气质,但体态微丰、前凸后翘,眉宇之间又似有几分媚态,竟瞧着有些可人,当下不想难为她,说道:“算了,随我进屋,给我换件衣服。”
杏儿却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怯怯道:“贱婢恳请公子责罚,刑公子有所不知,如果公子不肯责罚奴婢,给老爷知道了要执行家法,贱婢半条命可就没了。”
刑杨心中一凛,久闻魏堡主行事杀伐果断、赏罚分明,原来治家也是如此之严,虽然师傅和堡主有些许交情,但大小姐被魏家堡扣了去,免不了会招些罪,不由得担心起来。
“求公子行行好救救奴婢!”杏儿又道,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刑杨心中不免好笑,如此救法实在闻所未闻,又想到这几天胸中烦闷无处抒发,拿这丫鬟解气也无不可,于是道:“那你先给我换身衣服,然后去床边跪着。”
杏儿听后大喜,连忙起身伺候。打点好刑杨的衣裳后,杏儿乖乖跪着床边,不待刑杨说话,已将上身伏在床上,弯腰提臀,裙衣撩起,双腿微分。刑杨定睛一看,裙衣下只有一件肚兜蔽体,撩上之后下身空无一物,雪臀明晃晃得曝露在刑杨眼前。
不同于练武之人,杏儿的屁股较为肥腻圆润,跪着不露菊蕾,私密处确隐约可见。刑杨许久不碰女人,看到此景不禁欲火窜起,上前狠狠地抓了一把,雪臀上顿起五指爪印,杏儿呓嘤一声,身体却是未动。
又把玩了一会,刑杨道:“你怎知我不是性情暴戾之人,把你惩处得比执行家法更惨呢?”杏儿转过头来,刚刚刑杨的动作让她眼里捎带几分娇媚,道:“刑公子温文儒雅,不似如此残暴之人。”
“哦?”刑杨坏笑道,“那你意思是说魏堡主就是如此残暴之人咯,大胆奴婢竟敢编排起堡主来,我告知堡主一声可好?”
杏儿自知失言,吓得面无血色,不住讨饶:“贱婢岂敢,刑、刑公子饶命!刑公子饶命!”
刑杨见她如此惊恐,暗自好笑,这魏堡主在下人眼里还真如阎王一般。不再理她,刑杨大手一挥,重重得打在臀瓣上,杏儿轻哼了一声,似乎早已习惯这种疼痛。见她反应不大,刑杨左右开弓,白晃晃的屁股在他手中飞来舞去,渐渐变成了粉红色,杏儿的呼吸声也慢慢加重起来,身上起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刑杨觉着这样打她郁气难解,四下转悠着找起工具来,末了在屋外捡来一根打被子的藤拍。杏儿见他手中之物,面露惧色,讨饶道:“刑公子,此物打人疼极,桌案上有戒尺,用那个可好?”刑杨本无意对这小丫鬟起怜香惜玉之情,听她如此说,反而更激心中戾气,拿着藤拍空挥了几下,呼呼破风的声音甚是骇人,轻笑道“此物正合我意”。
杏儿心中怨苦,她领教过藤拍的厉害,知道这顿打是轻不了了。
“啪!”刑杨并没有手下留情,杏儿的左臀一下就被砸扁,藤拍似要嵌进屁股肉里才弹起,留下藤拍花纹试样的鲜红色棱子。杏儿被打得双腿上弹,脸上首露出苦痛之色。
依样给右臀来一下后,两边屁股花纹对称,红白相间得甚为有趣。刑杨心念一动,忆起少时训练眼力,被要求将五个核桃打进树干里,第一个核桃定位后,剩余四个核桃都要在同一方位同一角度砸开之前的核桃镶嵌进去才算成功,今日就拿这可怜的屁股练练准心吧。
刑杨连续挥拍,每一下都正好印在之前的伤口上,角度丝毫不差,杏儿屁股上藤拍的花纹图案由鲜红被打成紫红又至暗红,最后渗出了滴滴血珠。刑杨练得开心,却苦了杏儿,每一下都打在伤口上何其疼痛,杏儿不敢去挡,只能不住求饶。
看到出血,刑杨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遂停下手来开始轻轻抚摸。
杏儿脸色煞白,眼眶含泪,嘴唇都咬破了,五指死死抓着床单喘着粗气,泣声道:“刑公子是不是怨堡主扣了你家大小姐,把气都撒到奴婢身上了,打死奴婢了。”
刑杨的手慢慢抚向杏儿两腿间的娇嫩之处,嘴上却到:“你一个丫鬟如何得知此事?”
“几日前魏大少爷擒来个一个男扮女装的俏姑娘,堡里人人都知,哈~啊”杏儿娇喘一声,继续道,“说是在赌场里出老千还打伤护卫,后来又有人传这姑娘便是寒剑门门主司空见的女儿司空桐。”
“你们倒是消息灵通,见多识广啊。”说着,刑杨单指探入蜜壶,里面早已一片泥泞,“那你也早就知道我是谁咯?”
杏儿被他弄得直哼哼,道“刑、刑少爷是江湖上最近的风云人物,奴婢岂会不知,司空门主的关门弟子,几个月前一人灭、灭了黑云寨四十多个强盗,少年英豪哩。”
“少年英豪,哼!还不是来了三日都见不到你们家堡主”想起此事刑杨就不爽,抠弄的动作不自觉得加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