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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沉迷与痴妄。
千门飞絮绕瞳瞳,画堂星落醉时空。
逸兴开怀不足饮,言未由衷,却怨黄昏近。
凄泪添作杯中酒,囹圄魂断听耳闻。
瘦骨不堪残红去,沆瀣相离,独藏梦中客向夕。
“第一次见到您……是……是在美术馆……嗯……老师,我真的很喜欢您的画……”
“是吗?”我捏着他的下巴,“喜欢哪一幅?”
小家伙矮矮地趴在我的腿边,光着青紫的屁股顶着自己的皮带,四肢孱弱。指尖在红肿的臀.缝间轻轻一碰,便引得他浑身颤抖。
周围不远处情侣成双成对,我们躲在黑暗里,荧幕上的男女争吵正欢,掀翻了满桌的饭菜。
“喜欢……那副炭笔,《危峰》。”
我没有回应,电影里的时间缓缓拉长,情感仿佛变成了翻手覆手的玩笑,分分合合全是导演掷出的色子,毫无缘由。
他跪不住,一遍遍小声哀哀求饶,看到有人退场从过道离开,惊得像是一只老鼠,拉着我的裤脚试图缩进座位下面来掩饰羞.耻。腰上的皮带掉在了地上,他一脸惊慌,等人走过去,仰起头来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起来吧,今天散了,明晚画室见。”无聊的剧情消磨了人的兴致,我拍拍他的屁股,在片尾曲响起之前,从他身上迈过去,撂下他独自走出了电影院。
梅雨季节,细雨瓢泼,路上的车堵了一溜儿,耳边喇叭声不断。
我烦闷地咬出一支烟来打了火,手机震了一震,打开看到论坛里新的站内信,论坛ID叫“别风淮雨”,一个等级不低,却连自我介绍都没有的空号,“可以实践吗?”
水汽氤氲,我侧目望一眼窗外的雨,忍不住笑这欠打的家伙来得倒是应景,动一动手指,回复道:“照片,名字,年龄。”
鞭下的艺术品,长得太惨当然不能要。
他看起来很迟疑,久久没有回复。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回了家冲完澡之后才看到他发来的新消息,言简意赅,一个字也不肯多说。
“陆淮安,二十九。”
看到下面的照片,我笑了一下,什么奇葩才会发一张蓝底正装的证件照?
照片上的男人看起来很老实,单眼皮,眼睛不大,没什么神色,头发极短,算是五官端正,一副公务员的正派长相。
年龄有些遗憾,比我还要大两岁,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也不辜负这场“雨”的盛情,给我提了几分兴趣。
我问:“纯实践?”
他不明白,“什么意思?”
哦,第一次——
我开门见山,“有没有xing需求?”
陆淮安又过了一阵儿才回复,连屏幕生冷的机械字都仿佛染上了窘迫和尴尬,“我只是恋痛,没有别的倾向。”
“bo起了怎么办?”
“……”
我重复:“疼痛的快感,让你bo起了怎么办?”
陆淮安:“我自己解决。”
我笑着再一次点开那张照片,指腹轻轻抚了抚他的脸。
二十九岁的傻小子,等到了我手里,怎么解决还不是我说了算。
他大概以为我已经同意了他的实践请求,接下来给我发来了他的手机号,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
我问:“我答应了你吗?”
他又一次停顿,我干脆把电话打了过去,响了两声他才接起来。
我说:“我不缺男贝,你有什么吸引我的?比他们都耐打?”
一句玩笑话,陆淮安却当了真,声音挺好听,清清冷冷的稳重,没什么起伏,说得很慢,“我不怕疼,我看过你的视频和标准,我能接受你的程度。”
“证明给我看?”
他愣了一下,“怎么证明?”
我问:“你身边有没有什么工具?”
点上烟满足地抽一口,靠在床头帮他数量:“数据线、木板,皮带你也使不上力就算了,什么衣架、发刷,或者你看看从哪儿能拆根棍子,开免提放旁边你自己打,我觉得够了你就停,完事发张照片给我,我满意我们就见面,不行也别浪费彼此的时间。”
给了他充足的时间去考虑,约莫两三分钟,电话里传来脚步声。
我默默等待着,没多久,听到一声清脆的拍打声,暗想他倒是上道,知道要脱裤子,用力干脆,省得我去催促纠正,自己平日里怕也没少动手。
有了开头,后面便是一连串的“啪啪”声,很急,速战速决,好像手下打的人不是他自己。
我闭上眼睛,想象他现在是用了一个怎样的姿势。烟燃尽了,重新点一支,浓郁的味道再次弥漫了整个口腔,侵入肺部。
我握住身下的分.身,缓缓地动起来,上一顿实践的余.韵终于回味过来,想着那孩子乖巧地跪在我脚下泪眼汪汪地忍痛,难挨地轻轻扭动着身体,下.腹又是一阵躁.动。
窗外细雨淋漓,我开始迫不及待地期待起电话那头的新体验。
身.下硬.邦.邦地直.立着,拍打声却渐渐轻了,速度也越来越慢,看来是累了,也疼了。
我眯着眼睛看一眼时间,等了五分钟才不尽兴地叫停。
电话里沉寂下来,陆淮安整个过程中都没有发出呼痛的声音,更不用谈shen吟。
缓了缓,论坛站内信发来一张照片。人趴在床上,挺翘的臀部被主人打成了深红,周围却还是正常的白嫩肤色,看身材经常锻炼,大腿的肌肉绷起来凸显出轮廓。
陆淮安试探着开口,微微喑哑:“可以吗?”
我笑出声来,“就这么想让我抽你的屁股?”
他没有回答,我说:“现在摸着你的身后告诉我,什么感觉。”
陆淮安没动静,我继续抚慰着自己的yu望,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等待他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