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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新的约稿,感谢大佬的氪金。写的很入神,所以很快就完成,甚至仅改了错字就完稿。有读者问我的故事为什么总是悲剧?一方面偏黑暗向,猎奇向的故事约稿的人比较多。另一方面是我在小黄文的道路上一开始就走歪了,受到我师傅的深刻影响,我一直在尝试探索某些关于人性,历史,绝望,痛苦等非常不讨人喜欢的思考点。这些东西,虽然是小众的性癖,但确实沉重。所以,有时,我虽然沉浸式的写出了故事,但自己却往往被剧情打击。在这样的背景下,我的故事很多时候,没法成为单纯的工具文,比如之前的【纯洁】【集中营】等,虽然很多读者表示喜欢,但因为背负了过重的历史,变得不工具。毕竟是小黄文,不工具..就意味着失败。我会注意的。其实很期待有读者在我的故事下面反馈意见,至于约稿,我前面的小说里有联系方式。
------下面是故事------
第一章
“人若想活得好,切记不能心软。心软的人,不懂拒绝,最后让别人的麻烦 成了自己的麻烦,让别人的祸水流到自己家,这就是头一个的坏处;第二个,心软的人,不懂狠心对付别人,为了自己的慈悲,助长了他人的肆无忌惮,你退他进,你躲他追,这时候但凡你反过来给他一拳,可能他就跑了。但你舍不得,所以最后没有好下场。”
“咱们女人,尤其不能心软。你想想,这天底下是个活物就能欺负咱们,男人欺负,孩子欺负,老人欺负,这猪牛羊马也欺负,如果你心软,那还了得?男人打你骂你,孩子恨你怨你,老人使唤你,嚼你舌根,这猪牛羊马也不管不顾, 张个嘴就等着喂,吃喝拉撒全是你伺候。那日子怎么过
“多少女人,就是这么熬死的,什么迫不得已,什么身世凄惨,什么老实人。这都是心软害的!所以阿叶,你要明白为师跟你说的这些道理,要往心里去。知道了吗
四棱巷子北角暗胡同里,一名二十七八岁的女子蹲在墙角,正教训着徒弟。这女子明明是很美的,底子像一颗又润又甜的果子,正是女人最有滋味的年岁,腰肢细长,皮肤嫩白,一对翘乳悄藏里衣,尤其那圆臀,润的似小瓜。可她偏偏用烂泥碎叶子,从脸到胳膊抹了个遍,又将头发打乱,蹲在墙角像乞丐更多些。
再看她的徒弟阿叶,本应是十八岁正当年华,花一样绽放的岁月,此刻却也蓬头垢面,满身污泥,衣着破烂不堪,手里还端着一个破碗,真成要饭的了。
“师傅,您说的都对,但是这个人,您看是救还是不救
阿叶一脸纠结的蹲在师傅旁边,两人一起盯着墙边上那名昏迷的少年,这少年十四五岁,身中数刀,血流的满身都是,如果不救,肯定是死了。
“哎,为师给你讲了那么多道理,你怎么听不懂?这人被砍成这样,摆明是要他的命,你救了他,回头他的仇家找上门,砍的就是你。”女子唉声叹气。
“可我们也有仇家,现在不是藏的挺好吗
“夜春楼算什么仇家,一个开妓院的老鸨子,最多也就欺负欺负楼里的姑娘, 咱们跑出来快一年了,她哪有那功夫寻咱们,撅着屁股伺候那些官老爷才是真的。只要那些官老爷把银子塞进她的屁眼里,她比死了亲妈都高兴。”
“师傅,既然夜春楼不寻了,那咱们能洗个澡,重新做人吗? ”阿叶小声问。
“时机未到,你我师徒闯荡江湖,不求功名利禄,不求名震江湖,但求一条活命,现在虽然吃点苦,但总有一天,咱们能安顿下来。你我又不缺银子,饿不死,冻不着,模样差点又算得了什么?”女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师傅,咱们救了他吧,我看着心里难受。”叶子鼓起勇气说道。
“你啊,天生挨操的命,我看你不是心难受,而是要发春,看到男的就流水儿了吧,早晚把你送回夜春楼,像袭凤似的,每天接二十个客人,连着接上两个月,最后跪在地上哭着求老鸨子。”
“我想袭凤姐了,也不知道她过的咋样,咱们当初答应要回去救她,她才放咱们走的,这一晃都快一年了,也没想出办法。”阿叶小声的嘀咕。
女子也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快活三娘喜媚,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袭凤,假如她没被老鸨子打死,我一定要救她出来。
“师傅,咱们都蹲在这半个时辰了,到底救不救啊。”
“就是你这个死丫头片子倒霉催的,早晚死在你手里,搬人。”
喜媚娘和阿叶两个人一人一条胳膊,架起浑身是血的少年,抄小路,爬阴沟, 总算把人折腾回家。
两人的家在城北,从夜春楼偷了大把银子逃出来后,城南的乞丐窝棚是绝不敢去的,老鸨子一准知道往那儿找。最后喜媚娘脑筋转的快,干脆在城北豆腐磨坊后面买下一间堆杂货的旧仓,这里虽然处在城北官富人家聚集的地儿,但臭烘烘的豆腐磨坊后面罕有人来。
俩人平时绝不出门,让旧仓正面看起来依旧荒废着,仅在小院的后门置办小家,迫不得已出门时,就先换破衣服,泥潭打滚,弄散头发。总之,人不人鬼不鬼的偷溜出去,混在人群里,仿佛刚要到两个大钱似的,买些吃喝赶紧开溜。小院后面有条河,俩人不愁洗衣做饭,如厕更衣之类的事。
这一躲就是一年多,这名少年倒是头一位进屋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