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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微醺的晚风。何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方才灌下的啤酒白酒红酒如井喷般往上涌,一个趔趄,却并没有人伸出援手扶她一把。何许自己攀着江畔的栏杆吐的撕心裂肺。
眼线早已晕开,鼻涕眼泪留了满脸,没有任何形象可言。人们见惯了这样的场景,视若无睹地走过何许的身边。何须自嘲的笑笑,说到底,也只是自己一个人。却又急急拽了拽裙角,生怕大腿根上那被皮带肆虐过的痕迹暴漏在众人眼下,哪怕是黑天。何许慢慢靠着栏杆坐了下来,点燃了一根烟。知道好闻的薄荷香氤氲了四周,何许才深深吸了一口气。还好,屁股上并没有挨太多的打,她还坐的下去。强忍住想摸一摸针扎一般疼的大腿根的冲动,何许狠狠抽掉了半支烟。潇洒的摁灭烟头,何许站起来跺了跺脚,才发现应该去哪里是个问题。去他那里吗……不不,这个样子他会担心的。那么……回去?极有可能,迎接她的,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好打。
摸了摸兜里仅剩的几十元钱,如果不想上网吧包宿的话,那就只有回去了。街头简陋的小旅馆,何许住不惯。这个点……战洋应该已经睡了。动作轻点,他不会发现的。虽然早晚都会被发现,但是说不定等他消消气挨得打会轻点。
蹑手蹑脚打开门,何许轻轻脱掉鞋,正准备潜入卫生间换好睡衣,募的发现――卧室里明明灭灭的香烟。战洋没有睡。
只得小心翼翼的走进卧室。抬眼便是战洋似笑非笑的表情:“玩野了?家都不知道回了?!”何许讪讪的一笑,正准备道歉,眼角扫到了床尾的藤条。藤条?!明明家里没有这个东西啊!何许一惊,猛地抬头看战洋。战洋无所谓的一笑,伸手拿起了藤条,随手弯了弯“宝贝,我下午新买的藤条,来,今晚我们来试试它的韧性好不好
可能更新的稍慢,但保证不会是坑~~~~~
何许仍旧是讪讪的表情,只是不易察觉的隐藏了些许惊恐。但那只是一闪而过。何许挺了挺背,慢慢走到床边坐下了,依旧是妩媚的笑“别啊,有话好好说嘛!”舒服的把一只脚翘了起来,有些僵硬的笑肌掩盖不了何许随时做好逃跑准备的事实。
看见何许的表情,战洋也是一乐:“谁说要打你的屁股了?”何许一愣。
趁着这当口,战洋迅速抓起何许的胳膊,猛地一拽,何许立马便倒在了床上,甚至还有些搞笑的维持着一条腿翘起的姿势。本就有些宽松的睡袍脱落到胸口,半个可爱的小白鸽探出了脑袋。战洋顺势拽下了何许的睡袍,熟练的绑住了何许的手腕。然后,战洋慢慢蹲到床边,一手握住一只小白鸽用力揉搓,眼睛直视何许,笑意渐浓:“喜欢玩是吧,今晚陪你玩个够。”说着,战洋慢慢撩起了何许睡裙下摆把它掀到腰上,白皙的屁股上只有两道红痕,而大腿就不一样了,横七竖八的凛子毫无规则的散布着,有的甚至蔓延到幽谷入口。
何许挣扎着踢蹬两腿,想要爬起,怎奈手腕被绑,一条腿用力过猛险些踢到战洋的鼻子。战洋不恼,只是玩味的将手附在她的大腿上:“小野猫终归是野生的。”说着,战洋猛地站起来,拽起了她左脚脚腕。何许头发散乱,刚才的挣扎使的碎发黏在脸上。何许隐约有了哭腔:“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陪你玩啊!”战洋的一只大手已经伸到了何许大腿内侧,摸着两条交叠的檩子狠狠一拧“我说话算话,今晚一下都不会打你屁股!”
伤痕是新鲜的,昨天下午刚刚留下。这么一拧,何许嗷的一声喊了出来,想翻滚,肉在人家手里拧着呢。想夹紧腿,脚腕在人家手里攥着呢。何许直挺挺的挺起上身,刚要开口求饶,战洋仿佛已经意识到了她要说什么,抢先一步说:“晚了,今晚你说什么都没用了。另外提醒你,如果不怕邻居听见,尽可以大喊大叫,让大家知道你挨了多重得打。”何许只得硬生生憋回去惨叫和求饶。她是要面子的。战洋吃准了这一点。
还是微笑的表情。战洋手指慢慢加劲,看着她咬紧了牙关死撑着一声不吭。待松手时,已是一片紫肿。加上两道皮带抽出的檩子,煞是好看。
战洋放下了她的脚,手指伸进两腿间,摸了摸他的成果。听着何许压抑的吸气声,战洋淡淡的应道:“今晚,这只是一个开场。”
何许显然还沉浸在惊恐中没有走出,她微睁着双眼,连喘气也变得急促。可一叠声的的“不要”并没有使战洋心软。
战洋平静的把何许的腰拎了起来,一把扯掉挂在脚腕上的底裤扔到地上,冷冷对何许说:“如果你再出声音,别怪我把内裤塞到你嘴里。”然后,战洋捏住何许的脖颈向下按,直到她的头已经贴到了床上。再把她的腿向两侧掰,眼见着那羞人的地方大大方方的敞开在眼前。没有多余的话,战洋拿起了藤条,轻轻点着受了伤的大腿根处,似乎在盘算下手的位置。果然,又一道命令下来了:“不许躲,不许蹬腿,姿势改变一次的后果……你改变一次就知道了。”
典型的战洋式风格的警告。
藤条划过了小菊花和幽谷,战洋在掂量下手的位置。打在菊花上?好像狠了点。可是一般的打屁股她已经被打皮实了。但是,大晚上的一个人出去喝的烂醉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也许,自己是爱她的?不如用占有这个词更好些。是了,从第一次见到她时 ,战洋就觉得这个女人一定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尽管那并不是何许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