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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孙25了,是市房管局交易所的副所长。长的一表人才,虽然是从农村出来的,但白白的皮肤,优雅的仪表,很是讨人喜欢。
小孙的丈人是房管局的副局长,他就是看上了小孙,才把女儿嫁给了他,虽然不是招女婿,小孙小夫妻俩有自己的房子,但还是经常住丈人家,陈局就这一个女儿,女婿也就是儿子了。看着女儿已经怀上了孩子,丈母娘更不让女儿回家了,这样住在一起,也好关照。
这天,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小孙还没回家,丈母娘正在跟陈局唠叨,电话响了,陈局一听,也是局里的小王打来的,听着小王语无伦次的话语,陈局摔下电话,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听到外面的动静,小孙的新婚妻子出来了:“爸爸,什么事啊!”“小畜生,在外面洗桑拿,被逮了个正着。在看守所呢,等家里拿钱去呢。”说着就拿着汽车钥匙出去了。
因为丈人一番努力,小孙从看守所出来了。他低着头,跟在丈人后面上了汽车。听着丈人跟人家的寒暄,想着回家怎么交代呢。
小孙的头都乱了,也不知道怎么回家的,站在客厅,对这老婆哭骂,丈人,丈母娘的数落。小孙只有低着头。还是丈人打破了这个局面,他让丈母娘先陪女儿去休息,带着小孙上了楼。
到了楼上,小孙还是战惊惊的战在丈人面前,随着丈人的一声“跪下!”小孙手足无措的跪在了地上。随着脸上“啪,啪。”俩记耳光,小孙额头点着地,恨不得钻到地了去。
“你玩小姐了吗?”
“没。”小孙低声回答。
“还没!衣服脱了,脱光!”
小孙抬起头,哀求的看着丈人,自己的领导,陈局。
“脱,快!”
小孙慢慢脱了自己的衣服,又规矩的跪在了地上。哀求的看着丈人。“你的内裤呢?”丈人威严的说:“你总不会就穿着外裤吧,没穿内裤?”
小孙无言以对,只顾用头点着地。
“呵呵,还骗我,你的内裤现在可是你犯罪的证据了,老婆为你怀着孩子,你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你将来还有什么前途,我打电话,让你父母过来,明天,你还继续去上你的班,有人问起,你就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外面没事了。但家里的事,我可饶不了你的,你先睡你的书房,把自己洗洗干净,可不要把病带回家。不要脸的东西。”
第二天,小孙起了个早,洗漱完毕,来到楼下,看到丈母娘已做好了早餐,等着他呢。看着小孙,丈母娘就问了一句:“你没事吧.”小孙低声的应了一声:“没事。”看到丈人跟老婆不在,小孙赶紧吃了点,出门的时候,丈母娘递了张餐巾纸给小孙:“你爸今天要来,那老东西打得电话,你到了单位先跟小王说好,昨天的事不要乱讲。”小孙看了看丈母娘,感激的说了声;“谢谢,妈!”
在路上,小孙给小王通了个电话。到了单位,小王跟小孙相视一笑。但小孙笑得有些尴尬。上班期间,陈局还来了小孙的办公室,有意无意的对小王说了句:“小王,你跟小孙是弟兄们啊,工作上你们要相互配合,生活上你也要把持住他啊!要不,你们俩的屁股都要挨板子的,呵呵.”说的小王小孙手足无措,都涨红着脸哼哼哈哈的应着。
下午,一下班,小孙就赶紧回家了,开了门,看到爸爸跟丈人在吸烟聊天呢。不好意思的叫了声:“爸,你来啦。”老孙看着小孙哼了声,转过头对陈局说:“老陈啊,我儿子在你这里,你就当他是自己的儿子,该打,该罚,你看着办,看亲家母还有小陈对这畜生照顾得这么好,那是他前世修的福。我农村人,管教儿子就知道打,其实不打,他哪能考上大学,跳出农门啊。记得上高三的那会儿,他跟英语老师顶嘴,回来,被我打断了三根竹板,屁股几天不敢作板凳。前几天,我还在镇上遇到他英语老师的。呵呵!”
丈人看着我的尴尬相,笑了笑,扭头拉着我爸:“亲家,先喝酒,来了,就住几天在回去。”
席间,我不理睬老婆对我的埋汰和冷眼,给爸爸和亲家敬酒。好在有丈母娘的圆场。着顿饭总算吃玩了。
爸爸拉着我要回我的家去睡,丈人也没什么挽留:“亲家,那就随你吧,小孙嘛,说说就可以了,他在我这里发生的事,我不告诉你,以后我有责任的。过去就过去了,男人嘛。”说到这里,亲家眼角瞄了丈母娘一眼。丈母娘翻了我丈人一眼:“上梁不正下梁歪。”又怕我爸听了不高兴,赶紧补了一句;“都是跟这老不正经的学的,小孙,照顾好你的爸爸。”
爸爸拎着他的打包,跟我下了楼梯。
到了家,还没等我关好门,“啪啪。”俩记耳光就扇到了我脸上。我赶紧压低了声对爸爸说:“爸爸,我明天还要去上班呢,我怎么去见人呢!这里单位的人很多,声音小点。”“好啊,小子,现在是城里人了,看不起我们乡下人了,对吗。不管你怎么样了,你还是我儿子。好的,你先吧门窗关好。老子给你面子。”
老孙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开包,拿出了妈妈的竹尺:“跪下!不要脸的东西。”“爸,我知道错了,丈人也没说什么,我下次不敢了,不, 不,没下次了。”
记得高三的时候,就因为跟爸说了声,下次不敢了,爸发了大火。差点没把我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