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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色~鬼~”站在落地镜前,仅着肚兜的星熊无奈放手,任由刚提起一半的灯笼裤滑落,转身一把搂住了直扑过来的陈。陈把脸埋进两大团柔软中,满足地蹭来蹭去,声音闷闷的,“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呢,我们去哪里约会呀?”星熊脸色微红,一手捉住在身后丰盈上乱动的小爪子,另一只手轻轻揪弄陈的丸子头,含笑道:“小淫龙,别这么着急嘛。要是惹到姐姐我了,今天恐怕就没法出门了哦!”陈一下抽回手,抬头气鼓鼓地说:“不许叫我小...小...那个啥!还不是怪色鬼姐姐太诱人了嘛,都好几天没有满足人家了...嗯...今天姐姐要好好地补偿人家呢~我要出去吃火锅、吃烧烤,还要一个比姐姐的般若还要大的蛋糕哦!”
看着陈水汪汪的眼睛,星熊宠溺地点了一下陈的额头,风情万种地白了她一眼,笑骂道:“撑不坏你哦,你个小贪龙!不过今天龙宝是小寿星,姐姐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呢...”视线下移,看见陈穿着一件没见过的大红旗袍,正想调笑几句陈的心急,却注意到了几乎到腰的开衩,暗暗皱了一下眉,心下不快,眼神微冷:“龙宝今天的衣服很好看呢~那姐姐现在就陪你出去好不好啊?”
陈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开心地点头:“果然很好看对吧?刘婶可帮我缝了整整三个晚上呢!我还自己动手做了后领的滚边呢...嘻嘻~我过来的时候,小李不留神打翻了两碗肠粉,被李叔骂的可惨了,”说着陈笑吟吟地压着裙摆转了一圈,素雅的内室中如腊梅绽放,说不出的明艳动人。上褂后领下便两是直达腰际的蕾丝轻纱,欲拒还迎地裸露出大块细嫩的后背,转身的动作令裙里风光一览无余,星熊看到旗袍下便是她最喜欢也是陈第二喜欢的纯白小裤裤,想到陈上次穿自己兴奋过头把裙子扯烂,鏖战了一夜,最后腿软下不了床,被裹在被子里天亮前偷偷摸摸抱回家,喉头微动,轻抿嘴唇,按捺住心中扑倒陈大快朵颐的想法,弯腰解开陈右腿上的袜圈,顺手把赤霄和皮环放在旁边的柜子上,然后一手环过陈腿弯,发力把陈抱起,用脚带上了门,朝里屋的大床走去。
星熊看着怀中璧人,头上的角发出淡淡红光,自然知道爱侣已经情动,不过想到陈屡教不改,怒从心头起,咬牙把面颊贴在陈赤红的脸边:“龙宝看来还是没长记性啊~姐姐上次是怎么跟你说的?我可舍不得龙宝的身体被别人看去呢!不好好看管自己身体的代价会是什么呢...”
本来陈感受着耳边温热的气息,全身都软了下来,以为马上就要迎来狂风骤雨,正努力把头埋进沟壑里,却听到耳边闷闷的声音数落着自己的罪过,想到自己每次穿露太多的衣服都被剥光好好收拾到哭叫求饶,衣物自然被没收,只能穿星熊的长风衣回家,心下大觉不妙,魂飞天外,赶紧找词狡辩道:“姐姐是在吃醋嘛?我来的时候好像没有碰到人呢...哈哈...”马上想到自己刚提到的倒霉伙计小李,心下后悔之前口无遮拦,偷眼抬头打量星熊已经铁青的脸,知道自己今天必然逃不过一劫,话音不由硬气了起来:“我就是想给色鬼姐姐一个惊喜嘛!今天是我的生日,穿一件衣服有什么错啦!被别人看到就当作本...本...宝宝给他们发福...福...利...”说着说着看到星熊双眼似要冒火,头顶仿佛热气蒸腾,额角隐隐现出的井字,语气又软了下来,连“本小姐”的称呼都变成了撒娇专用的“本宝宝”。只是可惜这次“宝宝”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因为之前的实力作死和大祸临头时毫无悔改的嘴硬已经成功地让星熊打定主意,好好给她上一课——看来今天有人要趴着过生日了呢。
星熊把陈放在床上,半蹲着给她脱下一只鞋,轻轻揉了揉被尖头高跟鞋磨得微红的足尖,因为平常警司的执勤,陈又一向粗枝大叶,自然不怎么注意保养脚这种少见人的地方,星熊滑过比较粗糙的后脚掌,摸到了硬硬的茧,轻叹了口气,暗暗责怪陈太要强,凡事都亲历亲为,总是不放心交给下属,自己最近也觉得工作轻松了很多,陈一定又受了不少苦。星熊心疼万分,决心只要陈说两句好听话,乖乖地认个错就算了,等会就轻点罚她吧。
星熊把陈的小脚架在膝盖上放好,手继续向上,挪到了脚心处,因为少接触硬鞋底,这里还是棉花糖般软嫩,在初秋的凉爽空气中吹的有点久,星熊温热的手掌包裹住微凉的玉足,轻轻地揉搓了几下,足弓曲线流畅优美,白皙的脚背上几条血管浅映出青色,没有触感极佳的丰盈肉肉,但也不骨感得青筋狰狞,青花瓷般精巧,玉琉璃般剔透,恰如其分地美。陈的皮肤比常人敏感,脚心与手指反复磨蹭不止微痒,还带来了心中一点前所未有的悸动,双腿轻颤几下,陈咬住手指咽下已到嘴边的轻吟,也阻止了把手伸进腿间的无端念想。
陈这边正不上不下,努力压抑着自己高涨的欲望,触觉却异常敏锐,只觉足踝被握住举起,猛地发现足心处手指柔软异常,心下正奇怪,然后却是蠕动的湿热麻痒,缓缓裹住脚趾,一只游鱼灵巧地绕过石缝,各处奇特的异感令陈脚背绷紧,想要夹住乱动的小舌,却总若即若离,无所着力。陈有点窝火,仰头向下望去,星熊双颊晕红,舌尖跟脚趾牵出一条银丝,唇边亮晶晶的,额头暗灰色的角泛出白光。陈从未见过星熊如此色情的样子,以前只有刚开始时能主动挑逗星熊,一旦撩拨起兴趣后立马就被按住,每次都不顾自己哭喊反复冲击,最后晕乎乎地到达巅峰,要服服帖帖地求饶才肯收手,然后被握住手听凭摆布,抽泣着把星熊送入云端,在她的喘息声中疲惫地睡去。
星熊注意到陈的异状,看着她含苞待放、引而不发的媚态,心中轻笑,玩心一动,决心使个坏。她松开一只手,轻巧地解开陈右脚的绑带,把住软玉在足心挠了几下,如愿听到了陈的闷哼,右脚也不安分地抽动了起来,险些挣脱星熊的手掌踢到她脸上。恼火的星熊将陈双脚靠拢并起放在膝上,陈的小脚精致秀气,一手堪握,不像她自己,就连博士的长靴也穿得很舒服(考虑到星熊比博士高,不过女性脚一般比同等身高男性小),纤细玉趾微蜷,如粒粒玉米整齐饱满,左脚浸润了口水愈发显得水嫩,小贝壳透出浅浅的珍珠色,星熊最喜欢在陈睡着后好好把玩,涂上自己珍藏的豆蔻油,艳红玛瑙在暗光下更加玲珑诱人,令她爱不释手,时常枕着陈的腿便沉沉睡去,陈每次醒来都朝她抱怨腿给压没了。
星熊把脸贴在陈冰凉的脚底,在红润嫩肉上长吻了一下,小脚丫自然没有什么味道,星熊满意地用脸摩挲了两下,轻轻啃了一口。灼热的呼吸轻拂肌肤微痒,这令陈想起小学暑假时邻居家小狗献殷勤舔舐足底的瘙痒,但又远超小时候的简单触感,脑海中闪过星熊埋首她腿间,仰头和迷离的她对视,这是陈最喜欢的姿势,星熊跪坐在地上,这样陈可以从上面挑起星熊的下巴,亲吻爱人的蓓蕾,然后命令星熊做一些平日不敢提起的坏事,总被拿捏得无力抵抗的她幼稚而生涩地做着自己“争取”来的领航员,星熊也乐于看到冷艳的陈孩子气的这一面,更何况在被陈似是而非、浅尝辄止的举动挑逗到双眼冒火,然后准备收拾她的时候因为之前的让步陈总是会答应一些丧权辱国的条件,比如被星熊粗壮的角直开后门,比如被套上腰铃晃出一首二重奏,或者绑起来饰演被匪徒肆意玩弄的肉票,还有各种百宝箱里的小道具,回忆起来都让陈银牙紧咬,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足心星熊突然的一口让陈全身巨震,立刻想起几天前自己被星熊惩罚在快要到站的时候朗读自己熬夜赶制出来错漏百出的工作报告,念错一个字小豆豆就挨上重重一口,自己字不成句,连哭带笑地去了五六次才被放过。软软的脚底突然碰上坚硬的牙齿,虽比不上在豆豆上那般强烈,但对于已经受足了磨难的陈来说这绵里藏针的刺激感恰似枯木逢春,和惨痛的回忆要命地聚沙成塔,如一股电流自下而上穿过全身,伴随着悠长的呻吟声叩开紧咬的牙关,最后汇聚到小腹,被压抑已久的热流难以束缚,冲破禁处,全身抽搐着,如一只搁了浅的鱼一息奄奄,靠着求生的本能做着最后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