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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解释一下,楼楼原来的账号上不去了~为了方便大家只看楼主,楼楼决定重新发文~
先放文案~
他,是皇帝微服出巡的沧海遗珠,与双生幼弟在青居山长大,随师父习得一身武艺谋略,建立了第一杀手组织——清风阁。
他,是青梅煮酒,笑谈天下的如玉公子,春风得意,天下扬名。
那一年,他与他初次见面,相谈甚欢,他许下承诺,他日若是他想逐鹿中原,他必定把酒奉陪。
那一年,外戚篡位,他的父兄族人全部被杀,他终于决定夺回自己应有的东西。
三年时光,风云大变,他和他情愫暗生,他化身年轻有为的帝王为世间称道,而他却心力交瘁,身染顽疾……
上图
宰相三日不朝,年轻的帝王面沉如水端坐在大殿之上。
离帝上任不到半年,饱受战乱千疮百孔的渊国便恢复了大半元气,上下肃然,其铁血手腕可见一斑。
“启奏陛下,自陛下上任以来,我大渊国运昌隆,四境和睦,陛下之神勇圣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然,后宫不可一日无主,秀女入宫势在必行,望陛下恩准典选秀女。”
年轻的帝王闻言狠狠皱起剑眉,俊脸紧绷,原本平静的星眸里瞬间溢满了怒气,凛厉的目光射向殿下大臣,未曾开口,便是排山倒海的气势和不可违逆的威严。
“怎么?爱卿的心都操到朕的后宫了?”
老态龙钟的尚书瞬间出了一身冷汗,连忙磕头请罪。
“老臣不敢。”
年轻的君王轻轻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道。“卿之赤胆忠心日月可鉴,只是相比这选妃之事还有一事更加紧迫,另朕寝食难安,卿可愿分忧?”
“为陛下分忧实乃老臣之幸。”
君墨离欣慰的点了点头,微勾了嘴角似笑非笑道。“北疆近日甚不平静,朕思量着必得找个得力能臣前往镇压一番,不知爱卿意下如何?”
倒霉尚书只得拦下这倒霉差事,官降三级前往北疆蛮夷之地。
早朝刚刚结束,君墨离便回了乾清宫,摘了紫金冠,着了紫色锦缎长袍,束了白玉带,佩上明月阙,快步走向宰相府方向。
——————我是宰相府的分界线。
叶安端着药碗敲门入内时, 叶清言着一身素衣正斜斜靠在床边,修长白皙的手放在眉心轻轻揉捏,墨发未束,遮了半张面孔。
清言长相本就俊美出尘,公子如玉尚且配不上他。而如今久病在床,更显清瘦可怜,慵懒至极,叶安一时竟看得呆了,直到清言压抑不住的咳嗽起来,叶安才反应过来,快步走到了清言床边,轻轻为他顺着气,低声说道:
"公子,喝药吧。"
“先放着吧,叶安,离府相关事宜可曾准备妥当?”
床上的人说话间抬起头来,巴掌大的小脸苍白的让人心疼,修眉微蹙,薄唇轻抿,一双凤眸微微闭着,即使虚弱却是超然出尘,遗世独立。
“回公子,盘缠行李全都准备好了,路线图也已然确定,城外追风恭候主子大驾。”
叶清言抬眸,轻声问道。“可有人起疑?”
“相府上下一切正常,无人起疑。”
“如此甚好,明日子时你我二人便启程离开吧。”叶清言长出了口气摆了摆手。
叶安自幼就跟着他,叶清言早就把他视为幼弟,这次离开,万没有抛下他的道理,等叶安离开,清言方才起身下床,坐在窗前的椅子上,随手执了书卷,看着窗外大雪陷入沉思。
三日未曾上朝,那人想必今日该来了吧,他的真心他明白,只是帝王,不能无子,那人固执,他的存在必会累了他一世英名。
叶清言无奈的摇了摇头,唇边挂了一丝苦笑。
他是旷世明主,他却不是绝代佳人,他就是再足智多谋也改不了这不争的事实,他和他终究是缘浅啊。
想他叶清言这一辈子,纵使是少年才子,春风得意如何?纵使是高居相位,万众瞩目又如何?他想要的一屋两人三秋四季却终是难得啊。
于是当君墨离推门而入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绝美却又无比悲伤画面,甚至数年之后,君墨离再想起当时的景象都让他心疼的无法呼吸。
他的清言就那么虚弱靠在椅子上,两眼直直的看着窗外,周身是化不开的浓浓的悲伤,一身白衣松垮垮的挂在过份清瘦的身上,像是晨曦的薄雾,仿佛马上就要消失不见,离他而去。
君墨离强忍了心疼,走向前去,一把将胡思乱想的人儿打横抱了起来,快步走向床边,用被子裹了个严实,揽在怀里。
“干嘛呢这是,寒冬腊月也不知道多添件衣服,就在窗边吹冷风?”本该是教训人的话,从君墨离嘴里说出来却带了他独有的温柔语气,比起训斥更似呢喃,这语气让清言眷恋不已,如沐春风。
叶清言暗暗叹了口气,自嘲的笑了笑,只是见了他的面,听了他的声音,好不容易下了的决心,竟有些许动摇。
他微微抬起头,目光贪婪的扑在君墨离的脸上游离着,仿佛想要把他脸上的每一个细节都牢牢刻在心里,不死不忘,可越是想看清楚越是觉得视线模糊不清。
君墨离看着怀中的小人睁着一双大眼睛,眼神将他描摹了个仔细,看着看着竟慢慢的泛起丝丝水雾,他只得更加缓了神色,低了眉眼,轻轻搂着清言的腰,细密的吻上清言的脸颊,眼睛,薄唇,希望给他带去一丝安慰。薄唇微启,温和的问道。
“清言,今天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