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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老式挂钟已经响了十二次了,乌列诺夫家却依然灯火通明。乌列诺夫家唯一的家长妮娜・伊万诺夫・乌列诺夫表情严肃地坐在沙发上,时不时焦急地看一眼时钟。今天早些时候,她的女儿娜塔莉向她询问自己能否参加同学的生日晚宴。在娜塔莉强烈保证这是一个单纯的女子聚会和一定不会错过门禁时间之后,妮娜答应了女儿的请求,并要求女儿不能喝酒,否则一定不会饶过她。但现在离门禁时间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了,她给自己女儿的同学家打了无数个电话,却依旧没有得到回应。
在娜塔莉两岁的时候,妮娜那酗酒,赌博的丈夫就在和别人发生的一次口角中被人捅死了,至此以后,她的女儿成为了她唯一的家人。随后妮娜只能靠着丈夫的保险金,做点小买卖以维持温饱,却意外地生意不错。终于,妮娜带着她的女儿脱离了苦日子,她给了女儿最好的吃穿用度,给了女儿最好的教育,也对女儿要求越来越严格。她害怕女儿像以前的自己一样,为了一个结了婚就变样的男人抛弃家人,放弃自己所受的所有优良教育。也害怕女儿因为缺乏管教,成为街边那些粗俗不堪,对自己毫无怜爱之心的女人。
如同所有的北方女人一样,妮娜对女儿的管教方法极为粗暴。她们认为母亲的管教女儿无需质疑,必须顺从。她们往往都是藤条和发刷的信徒,认为约束女孩行为最好的方法就是扒下她们的裙子和内裤,狠狠地抽打她的光屁股。妮娜和自己的母亲,以及母亲的母亲一样,认为在犯错时就让女孩吃痛是让女儿知错最好的方法,那样在她们下次想要犯错的时候就要先想想自己的屁股痛不痛了,因此客厅的沙发上,卧室的床上,餐厅的桌子上,阳台的椅子上,钢琴凳上,都有着娜塔莉哭泣的印记。在母亲的管教下,可怜的小娜塔莉常常要红着屁股。
十二点半,门铃终于响了,妮娜松了一口气,连忙跑去开门。门外,站着的却是一个和自己女儿年纪相仿的男孩。妮娜觉得自己的大脑当机了,她的脑海里飘过了一万种悲剧故事。直到几秒钟后,那男孩开口了,“请问这是里是乌列诺夫家吗?我是娜塔莉・伊里奇・乌列诺夫的同学,她在我们的宴会上喝醉了,我雇了一辆马车把她带了回来。”那男孩想了一想又补充道,“我们什么也没发生,我送她回来是因为只有我还清醒着,我也不是宴会上唯一的男生。”妮娜向他道了谢,还付了雇佣马车的钱,然后把醉醺醺的女儿从马车上台了下来。娜塔莉的意识好像已经不清醒了,她甚至对自己的母亲喊再来一杯。妮娜的脸气成了猪肝色,她拎着一身酒气的女儿,直接把她带到了二楼的浴室,然后扒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扔进了灌满水的浴缸里。半个小时后,胳膊被撕扯的疼痛,皮肤接触冷空气的寒冷,和水蒸气让娜塔莉逐渐清醒了过来。她觉得自己的头晕乎乎的,睁眼发现自己在自家浴室还让她觉得很疑惑,因为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了。随后恐惧马上占据了她的内心,“天呐我喝酒了,妈妈肯定饶不了我的”,她甚至已经开始觉得屁股开始隐隐作痛,不过没多久她的担心就变成了现实。
妮娜推开了浴室的门,手中拎着一把长柄浴刷,娜塔莉当然知道浴刷的作用不是给她洗刷身体用的,那一瞬间她的第一反应是假装自己还在醉酒状态,但她脸上错愕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妮娜,这个高大的北方女人,向拎小鸡一样拎着自己女儿的耳朵把她的女儿从浴缸里拖了出来。还没等娜塔莉高呼“我再也不敢了哇”,妮娜手中的浴刷就已经狠狠地抽在了她的屁股上。妮娜痛得想挣脱,但一使劲让攥在母亲手里的耳朵更痛了,妮娜一动不敢动,屁股又挨了几下母亲浴刷。“你是怎么和我说的!没有男生!在门禁之前回来!不喝酒!”妮娜对着女儿的耳朵喊。娜塔莉被吓呆了,“天呐她都知道了,我的屁股肯定要被打烂了”她绝望地想。娜塔莉的沉默惹恼了妮娜,妮娜松开了娜塔莉的耳朵,转而把她整个人都按在了浴缸上。现在娜塔莉跪在地上,双手撑在浴缸的温水里,腰肢卡在浴缸的边缘上,双腿微微分开,湿漉漉,上面有好几个刷子印的屁股高高地撅在空气中。刚从水里出来让娜塔莉感觉有点冷,但挨过板子的屁股却稍微有点烫。几秒钟后娜塔莉终于反应过来了她耻辱地姿势,她高声哭喊道:“哦不妈妈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证,我真的保……嗷……”妮娜可不想听她女儿说这些废话,她手中的浴刷已经抽在了女孩的屁股上。浴刷快速地,左右交替地落在娜塔莉的屁股上,这让她的屁股迅速变得红肿,娜塔莉不由自主地大声哭喊道:“妈妈我真的不知道会有男生去……哎哟……我只是喝了一小口我知道错了饶了我……饶了我吧”并绝望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想要缓解哪怕那么一点点的疼痛,却没能逃掉一下母亲的浴刷。面对女儿的不顺从,妮娜手劲儿越来越大,嘴里还大声训斥着娜塔莉喝酒,违反门禁和男生参加聚会的种种恶行。
最终,娜塔莉在母亲的浴刷下哭得筋疲力尽,屁股被打得几乎肿了一圈。妮娜把女孩拽了起来,女孩哭得抽抽嗒嗒,双手在背后疯狂地揉着自己被打得红肿发亮屁股,甚至一句讨饶的话都说不完整。“今天太晚了,娜塔莉,我暂时放过你,等明天早上我们还要再谈谈”妮娜拎着女儿的耳朵说,娜塔莉只能哭着回答道自己知错了,并发誓再也不敢欺瞒自己的妈妈了。